擤了擤鼻子,大步的走了進去。
走的進了,田力看到呂名揚跪在堂上,外面還站著看的便是碧水。田力趕走兩步走了上去,“碧水姑娘,少爺怎麼了?”
碧水一看是他,兩眼的水終於落了下來,她搖搖頭,似乎也不知究竟發生什麼事,只不過少爺被抓,她跟著走過來罷了。
他們兩站在歪頭,看著裡面的人。
只見那刺史說:“下跪者魏雲華,你殺死少女二十五人並刺死其父魏崇正,認是不是?”
田力一聽,嚇了一跳,怎麼可能是少爺?明明是老爺啊,田力剛想叫,就聽魏雲華說:“胡說八道!”
刺史又說:“魏崇正死在靈堂,而你又在現場雙手握著兇器,且靈堂香案後面的密室開啟,裡頭的證據件件指向你,你還有什麼解釋的嗎?”
魏雲華冷笑一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刺史臉上一冷,“魏雲華,你現在還是看看現在的環境,從實招來才少些苦處。”
“我句句實話,是大人不信我。”
刺史又道:“你說你是擔憂父親安危才去的靈堂,到的時候發現魏崇正已死?”
魏雲華正色道:“事實就是如此。”
“本官看你還是滿口謊言,來人先打上三十板子,看看他說是不說。”
田力聽到這裡已經滿腦袋打結,雖什麼都理不清楚,卻聽到了要打魏雲華。他大叫一聲,“不能打!”就衝了出去。
衝到魏雲華旁邊跪下,田力盯著上面的大人,先是磕了幾個響頭,接著道:“大人,少爺不會做出這種事的,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是何人?!”
田力心裡一緊,“我叫田力,是魏府的下人。”
“你護主心切,所說之話做不得真。”
田力又是一急:“我入魏府就是為了查這些案子的。我都查清楚,沒有比我更清楚的了。真正殺那些女孩子的是老爺,老爺是為了練功,少爺是一點都不知道,他和這件事沒關係。”
刺史聽了這話沉思一會兒,道:“就算是魏崇正好了,那為何他又死在靈堂裡?”
田力額頭上急出一層汗,他道:“老爺今天和人發生了衝突,可能是那個人又回來了。”
“那人是誰?”
“是魏府的馬伕!”
“一個馬伕,如何能潛入魏府殺人?”
田力一股腦的將密道靈堂之事都說了出來,他現在為的就是保護魏雲華,其他的一概不顧。田力一面說,魏雲華的臉上一面發白,說道最後,魏雲華看著他的眼神都透著陰狠。
“田力!你騙我就罷,為何詆譭我爹!”
田力猛然回頭,看進魏雲華心底。他搖了搖嘴,不忍去看,祈求的望著刺史大人:“大人,你相信我!”
刺史笑了一笑:“田力,你說了這麼多卻仍然不能解釋為何魏雲華手持兇器,而你說的密道暗室的入口在假山地牢,離靈堂有一段距離,兇徒如何第一時間逃脫呢?田力,你言辭之中處處維護魏雲華,所說的話不盡屬實,念你初犯,本官就不怪罪你擅闖公堂了。”
這言下之意是對田力的話一個字也不信,田力真是急了,連連道:“大人,是真的,老爺才是兇手,少爺一點都不知道。娟兒,對了,娟兒肯定知道誰是兇手的!”
田力想起那還活著的少女,他記得當時魏雲華被抓著出府的時候娟兒好像也在人群裡。
那刺史點頭道,“去問問娟兒姑娘。”
田力心裡略微安定了,他和魏雲華一道跪在堂上,等著那救命的人。
娟兒被帶上了堂,臉色很是蒼白。田力看著她心中一陣疼,喇叭花跟蔫了似的,毫無神采。她跪在堂上,聽著刺史問他下跪何人,她逐一回答,最終問道了捉拿她的人可在堂上。
娟兒堂上轉了一圈,在魏雲華臉上看了一看,最後搖了搖頭。
田力心底大喜,可娟兒又說:“他從後面襲擊我,我並沒有看清他的樣子。”
田力心底一沉,道:“沒看清就不能說我少爺。”
刺史放了娟兒下去,便對著田力說:“公堂之上由不得你喧譁,現在件件證據指向魏雲華,那靈堂暗室的鑰匙也只有魏崇正和魏雲華所有,就如你所說少女案與魏雲華無關,那魏崇正還自己殺了自己不成?”
田力一時說不出話來,只叫著:“肯定不是少爺!”
刺史一怒,驚堂木一拍,“本官之前諒你初犯不予計較,現在你一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