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不是受傷就是瀕死,我看著難受。”
連陸致都這樣說,那他做的,果然是沒有錯的。
魏雲華站了起來往外走。
他去哪,當然是男人最喜歡的溫柔鄉。
魏少爺回來了,錦州城裡曾經對他落井下石的都提心吊膽,醉紅樓的老鴇就是一個。
所以他在看見魏雲華走進來的檔口恨不得關上大門。哪隻魏雲華笑呵呵對她說:“今晚爺是來買笑的,是不是來找麻煩的。媽媽把最好的姑娘叫來,少不得你的。”
說完就是一個銀錠子,老鴇到底生意人,見人不找麻煩,連忙去找了姑娘來。
魏雲華的確是來買笑的。
他一貫潔癖,覺得青樓的女子髒,都不樂意碰她們,所以以前和幾個狐朋狗友來也只是聽這些姐兒彈琴唱歌。
魏雲華突然想,為什麼自個兒將近而立之年了還沒娶老婆。
他扶著額頭,想了半天才想起,原來是定親的那家小姐病死了,之後也就一直沒有提親。加上他之前瘋的厲害,從沒在意過女人的事。
對了,很早以前,碧水是要進他房的。
魏雲華猛然敲了頭,他倒把這事兒給忘了。
得找個時間給碧水找戶人家,若她不願意還等著自個兒就收了吧。讓她等這麼久,也是自己的不是了。
他一邊喝酒一邊想著心事,到了半夜,那姐兒想近身的時候,魏雲華煩躁的推開她。然後搖搖晃晃的往家裡去。
他不喜歡溫柔鄉里的脂粉味。
他不喜歡脂粉味,又這麼大年紀沒有個心動的姑娘。是不是原來他就是不正常的,田力被他擒了,的確是被自個兒給勾引了?
魏雲華這樣一想,全身一個激靈。
他笑了笑,或許還真是的。
要不怎麼他就突然不喜歡那姑娘,喜歡自個兒一個大老爺們兒了?
想來想去,魏雲華覺得,自個兒從小到大的確只喜歡和幾個哥們兒一道,聞著女人身上的味兒就不舒坦,除了娘。
他嘆了一口氣,繞到自家門口的時候,看見大門石階上坐著一個人。
嘿,還是個二愣子。
“喲,你怎麼來了。”
田力一見這人喝的東倒西歪就難過,知道自己阿孃說的話傷了他,也就心懷愧疚的連忙來找人。他也想問問,這人怎麼就答應自己成親的事。
眼下是問不出什麼了,田力一嘆,扶著人就往府裡去。
魏雲華腳下打顫,腦子裡卻還是清楚的。他一推田力,“爺問你話呢。”
“想你,就來了。”
一句想你,讓魏雲華委屈的不行,轉了視線,不想去看他的臉。可見到他手上的傷,卻連忙拉過問:“誰打你了?”
“還能誰打我了,我阿爹。”
魏雲華張著嘴,不敢相信。田力心裡微微一樂,湊上去在他嘴角親了一親:“少爺,我是要和你一道的,你別在說今天那些話了,好不好?我也和我阿爹阿孃說清楚了,是絕對絕對不會對不住少爺你的。”
魏雲華反應過來,“說什麼胡話呢。”
這話激得他清醒一些,一面往自個兒小樓上去,一面道:“你娘身子見的不好,你還氣他做什麼。”
“我受了那麼重的傷,少爺你也氣我。”
魏雲華一時不說話了,心道,這二愣子怎麼這樣會說話了。
上了小樓,魏雲華架不住自個兒的頭疼,道:“我是為了你好,你今兒是被你爹孃打了一頓,明兒說不準就得被他們趕出門或者氣得他們犯病。咱們犯不著這樣。”
魏雲華一面說,一面覺得自個兒管不住自個兒的嘴,他明明心裡想的不是如此,卻架不住那些話脫口而出:“你說,你為了跟我一道,受的傷還少了麼,做個孝子重要。再說,爺今兒去了醉紅樓,突然就明白了,爺怎麼這麼大年歲還沒娶親呢,爺又不是娶不著了。”
田力聽到這裡臉上已經不好看,他一把抱住魏雲華說:“你不準胡說,我們說好了回家好好過的。”
“當初爺沒考慮清楚不是。”
“考慮清楚了,我知道我阿孃傷了你的心,可你別不要我呀。”
魏雲華想說,你阿孃說的做的都對,他是真的為了你好,所以我也得為了你好。你阿孃說的話是刺兒,可我想的明白。
可他最終只嘆了一口氣說:“田力啊,咱們這樣真有意思麼?”
“你什麼意思?”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