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那般重要?朋友之間該交心,而不是在意外皮吧。”
“既然你不願,我也不勉強你。至於你方才的問題,就連我自己都沒有參透,怕是無法回答你。”
說到這裡,傅白芷勉強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只是那笑還未隱去,她的臉卻被另一雙手撫上。那力道輕柔極了,小心翼翼卻又帶著不容忽視的顫抖。看著花夜語面具後的黑眸,傅白芷總覺得這雙眸子裡藏了太多太多情緒,她看不懂亦是猜不透。卻只是這般看著,就讓她覺得鼻子發酸。
“傅白芷,很多時候,你無需勉強自己做你不願做的事。就如此刻,你若不想,便不用在我面前強顏歡笑。”花夜語說的很小聲,卻像是錘子般一字一句砸在傅白芷心裡。她沒想到自己的偽裝會被花夜語看出來,在曾經的世界裡,她只是個躲在家裡的宅女,她不會和人接觸,不會與旁人打交道。即便知道那麼做是不行的,她還是沒有走出去的勇氣。
到了這個世界後,她努力的扮演著陸季璃,將她的身體佔據,亦是學會了故作溫柔待人。可事實上,傅白芷厭惡極了這種感覺。她也想不開心的時候就罵出來,遇到麻煩事就跑。可現在的事實,正也應了武俠小說裡常出現的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既然被你發現了,我也沒必要再裝下去,陪我多喝幾杯。”傅白芷說著,又狠狠灌了一口酒,看著那酒水順著她的衣領滑落,花夜語笑了笑,索性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其實她並不遠把自己的柔弱展現在傅白芷面前,只是身體那熟悉的感覺又湧了上來。四肢痠疼得緊,心跳也越來越緩慢,就連呼吸都沉重了許多。花夜語知道自己此刻不該再多留,可這晚只怕是她和傅白芷最後一次這麼和睦的相處了。
“傅姐姐曾經的那個朋友,對你來說很重要嗎?”半闔著雙眼,花夜語用力抓著酒杯,企圖掩蓋自己的顫抖。
“她於我來說,的確很重要。說起來,你們兩個倒也有一些相似點。只是她不若你這般冷靜,心裡想什麼都喜歡直接說出來,也包括一些奇怪的話。曾經我分明是討厭那樣的,可現在卻是想聽都聽不到了。”
傅白芷說著,悲從中來,酒也喝的越多,見花夜語始終沒動幾口,她乾脆把對方的酒也拿了過來,痛痛快快的喝了個夠。
“能夠被你這般記掛,她應該滿足了。”顯然,傅白芷給出的答案是花夜語樂意聽到的,她看了眼身邊已經有幾分醉意的人,忍不住勾起嘴角。若說之前還有迷茫和猶豫,到了此刻,花夜語已經下定決心。她不會讓傅白芷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永遠。
那個花夜語已經死了蒼穹山下,而現在出現在這裡的,便是冥絕宮的宮主,殺人不眨眼的邪教魔頭,所有正派人士恨不得殺之後快的禍患。她和傅白芷的道路在六年前便分了叉,傅白芷還有更遠的路要走,就像那晚沐浴在燈光下的她一樣,擁有太多自己難以企及的可能。
而她屬於冥絕宮,屬於無底的深淵。
“阿九姑娘,你一定在騙我對不對?你一定是個大美女,搞什麼神秘還不摘面具啊。我是女的,你也是女的,我又不會看你好看就強了你。”兩壺酒下肚,傅白芷喝的神志不清,連帶著說話也放肆起來。聽她這麼說,花夜語笑著,抬手擁住她。
“阿芷,我倒不是擔心你強了我,只是你現下這般誘人,我看到你便想吻你。”
“什麼亂七八糟的啊,你想親就說啊,又不是沒親過。”傅白芷喝醉之後的酒品並不好,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人,她向前挪了幾分,便仗著力氣大把花夜語壓在身下。
兩個人四目相對,傅白芷歪了歪頭,似是在猶豫什麼,花夜語卻主動抬手勾住她的脖子,輕輕吻住她。唇瓣的柔軟芳香令人著迷,傅白芷輕哼一聲,橫衝直撞的舔舐著花夜語的唇舌,完全不給對方半點喘息的機會,過分的雙手亦是不老實的在花夜語身上摸來摸去,甚至將她的紅裙拉扯開,把手探入其中,在小腹上反覆揉動。
“阿芷…你這般對我,我該如何是好。分明已經讓自己忘了你,可被你親吻,還是讓我覺得全身燥熱,想你給我更多。”花夜語輕聲說著,而傅白芷卻全然未覺的啃著她的脖頸,不分輕重的落下紅痕烙印。過了許久,感到懷中人沒了動靜,花夜語看了眼自己凌亂的衣衫,她寵溺的笑著,把趴在自己身上睡著的傅白芷抱起來,抬手將臉上的面具徹底除去。
月光適時的照過來,將那張毫無遮蔽的臉照的越發清晰。白皙如瓷的肌膚瑩瑩發亮,細長的柳眉,狹長的鳳眸。那雙黑眸明亮如初,像是璀璨珍貴的黑寶石,漂亮的讓人挪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