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浴場難免會發生突發情況。她可是記得這人在一些事上著實開放的很,六年前在藥仙谷內,也是那般隨意就暴露了身子。想到這客棧會有其他人去,可能會看到傅白芷的身體,花夜語急忙追了過去,直讓店小二不解。
泡在舒適的池水裡,傅白芷還真沒想到這種小城的客棧裡會有這種待遇。此刻整個碩大的浴場就只有自己一個人,中間的水池周圍分散著幾個小的水池,傅白芷便是隨便選了最偏僻的一個。身體透過熱水獲得舒展,她舒服的輕哼了聲,把身子靠在石階邊緣,欣賞起景色來。
這客棧不愧是小城裡最好的客棧,連浴場也是花心思裝飾了一番,看著不遠處的假山還有一顆顆說不出名字的樹,傅白芷咂吧咂吧嘴,總覺得如果這時候要是有一杯酒會更好。但考慮到自己的後背還有傷,頓時便沒了心思。當務之急還是把傷養好最重要,喝酒什麼的,以後補上就是。
花夜語一路來到客棧的浴場中,沒想到看到的場景和想象中的完全不同,這空蕩蕩的浴場並沒有人,她還是找了許久才看到最角落的傅白芷。因為熱水燻蒸的緣故,她周身佈滿白色的霧氣,似有似無的縈繞在她身邊。
她閉著眼靠在後面的石頭上,露出大半片白皙圓潤的肩膀和鎖骨,黑色的長髮散落開來,像是延伸的墨色湖泊,潤滑異常。溫柔的眉眼帶著舒適的放鬆,微微開啟的粉唇發出一聲聲輕鬆的小調。這副場面落在花夜語眼中,像是一簇火把掉進了內體,把她全身的血脈以及五臟六腑都灼傷,甚至還有焚燬的趨勢。
真真是人如花,美如畫。
情不自禁的嚥了下口水,花夜語緩緩走過去,卻又怕驚擾了傅白芷,便只是站在不遠處的假山後,透過縫隙看著眼前的美景,暗自觀察傅白芷的一舉一動。花夜語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一個躲在暗處的魔鬼,而傅白芷便是她覬覦不已的獵物。
她睜著眼睛不願挪開,生怕眨一下就會錯過任何一個瞬間。對於自己這個忽然進入的偷窺者,傅白芷完全沒有任何察覺,她垂頭洗著那頭長髮,再將其挽到腦後。大幅度的動作讓她的上半身浮出水面,露出那兩顆雖然不是很豐滿卻白皙翹挺的渾圓,頂端的那兩顆粉蕊躍入眼中,花夜語只覺得呼吸一滯,就連雙腿都跟著軟了下來。
她極力壓制自己的呼吸,生怕會被傅白芷聽到,左手忍不住扣住假山,另一隻手無意識般的按在胸前。當飽脹的胸部被自己的手捏住,花夜語羞得想要閉上雙眼,卻又捨不得漏掉傅白芷此刻沐浴的美妙場景,只能強忍著睜開雙眼,眼眶中佈滿一層水汽。
“不行…不可以在這裡…”張開嘴輕聲說著,極其費力的輕聲喘息。花夜語這句話是在對自己說,亦是另一種告誡。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傅白芷卻忽然站起身子,用皂莢開始塗抹身體。那勻稱而高挑的完美酮體映入眼簾,花夜語只覺得小腹像是灌鉛那般沉重,雙腿忍不住開始打顫,肌理都因為過分的渴望而扭曲,變得不堪一擊。
捂住小腹,花夜語把身子靠在假山上,急促的喘著氣。六年的時間,她早就弄懂了*為何物,而她*的根源,便是此刻那個正在水池中沐浴的傅白芷。她總是這般,隨便一個舉動將自己感染至深,又在自己深陷時隨意抽離,獨留自己為她殘破不堪。
在冥絕宮那幾年,閻羅婆總是喜歡羞辱她,她餵給自己情慾之藥,將她關在平日裡用來關牲畜的籠子裡。不同於身體上的折磨,那種羞辱是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打擊。花夜語至今還無法忘記全身都被焚燬的熱,就連面板都因為太燙而發麻發疼。
蜷縮著身體,不住的顫抖,全身都是疼的,可那份疼和體內的燥熱比起來竟是那般不值一提。身上的衣服很快便溼透了,扣著地面的指甲斷裂陷入肉中,花夜語卻渾然不知。在腦海裡她看到傅白芷的臉,看到她把自己抱入懷裡,說她可以幫自己。
花夜語明白那一切都是幻覺,傅白芷分明那麼厭惡自己,又怎麼會來找自己,還這般溫柔的抱著自己呢?理智快速的恢復,花夜語咬著牙,哆嗦著身體在籠子裡亂撞,頭破血流亦是不肯屈服。那閻羅婆看到她這般痛苦,竟是開心的笑了起來,之後便三番五次的用這種方法來羞辱她。亦是在那個時候,花夜語便靠著想念傅白芷熬過去,瞭解到她曾經對傅白芷的所作所為是帶有怎樣的*。
從回憶中退出來,花夜語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汗水打溼,可溼的更加明顯的卻是腿心那處地方。她難耐的撕扯著身上的紅裙,露出其中白皙的胸部。這時,一塊翠綠的玉佩滑出,正是六年前那塊摔碎的殘月。這幾年來始終被她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