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放了好久了,不能喝了,待會拿去丟了吧。”於誠翻動著碗,發出了碗碰撞的聲音。
“哈哈,這可是個寶貝,這味道,應該年代還蠻久的,阿誠,你從哪得來的啊?”說著拿起一個杯子倒了一點。
“特兒,都放了好久了,別吃壞肚子了,還是丟了吧。”於誠準備去拿過那杯酒。
特兒趕緊的搶了過來,“你知不知道這一小口可能就要幾百塊了,這可是普斯拉培,貴著呢。”
於誠隨意問了一句,半信半疑,“真的假的?”又想起了林奧,也開始明白了,應該是真的,之前拿著它當啤酒,還鄙視味道不咋地,怎麼這麼不識貨,蚊子這個大笨蛋。
“當然了,你別告訴我是你們自己在超市買的酒,然後倒進去的啊。”就是這樣,瓶子哪裡來的,這麼貴的酒,要不是認識上面的字,都以為是高仿的。
“那倒不是,可能還真是你說的那種酒。”於誠傻笑倒,那人可不想是會灌超市的酒的人,這下無名的欠下個都不好意思說出口的人情債了。
“那你怎麼得來這酒的,還當做垃圾來處理”。程特兒用眼神和語言好奇的逼問,一看就知道,他倆都沒在意這事。
“一個朋友送的。”於誠隨口的說,這種事可說不出口。
“你這朋友也太大方了。”程特兒有眼色的適可而止,看樣子阿誠蚊子可能遇到貴人了。
蚊子買好菜回來,看到他倆在廚房笑嘻嘻的討論著,只是於誠的臉色有點不一樣,還瞪了一眼,剛剛是發生什麼事了嗎,他有做錯什麼?
於誠其實有點不明白林奧為什麼對蚊子怎麼好,好得有點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特別是那天那麼關心他的傷,好像還會打電話給他,很親密,還有房間那些亂七八糟的酒不會都是送的吧,也許,也可能單純的當他是朋友,也許是報恩,當然,還有林奧看上去也很大方,但也不可能這麼大方啊,整瓶酒的話,要……。幾個手指頭都不夠算。
當然他還不明白,康渡到底是不是在和特兒在談戀愛,她也只是離開的時候跟他打聲招呼,也只是進來的時候問聲好。但看得出康渡還是蠻喜歡她的,不是還送她去坐車呢,不過,不送才不正常吧。
當蚊子晚上回來的時候,於誠躺在沙發上,抖著腿悠閒的說,“回來了。”更像一個嚴考官,打算逼問著某人。
蚊子呆愣在那裡,不明所以的吐出字,“幹嘛啊,中午的時候就怪怪的,你初戀來找你了還是方靜又告白來著。”
“來,坐。”說著向蚊子招了招手,蚊子真被他這樣子嚇著了,幹嘛啊,神神叨叨的。
“到底什麼事啊。”他是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瞪大了雙眼。
“你瞧瞧,這酒有什麼感覺。”於誠指了指茶几上的酒瓶。
“什麼感覺?”蚊子接過來瞧,搞什麼鬼啊。
“這不是老闆給我的那瓶酒嗎?怎麼還沒丟掉?都過期了吧。”他又將就放茶几上,這叫什麼事啊,搞得這麼嚴肅。
於誠瞪著蚊子,打了一下他的頭,“傻啊你,特兒說這酒一小口就要咱們那倆腳踏車了。”
蚊子開啟他的手,驚奇的轉過身看著於誠,“不可能吧,她看錯了吧,我老闆是挺大方的,也不會這麼糊塗吧。”
蚊子對上於誠認真的眼神,呆滯了片刻,“真的假的?你別騙我啊。”
於誠鄭重的點了下頭,“你說說,你們老闆不會是拿錯了吧?”
“我問問”說著拿起手機就撥了出去,於誠趕緊的搶過來按掉,喝都喝了,還好意思說啊。
“還問什麼啊。”良久,於誠又轉向蚊子,“蚊子,你說林奧會不會太大方了。”
“可能還在記著之前那事唄……”他盯著那瓶酒,“你就不該告訴我,心裡怪膈應的。”
“不告訴你,讓你稀裡糊塗的下次隨便接,還是這麼個大禮。”平白無故的接這麼大的禮,心裡還有點慚愧。
“你說該不會是超市裡灌的酒吧。”蚊子倒先懷疑林奧的為人了。
“我看不會,林奧在你心裡的地位還真低。”真是被狗咬了,還不知道呢。
“隨便說說嘛。”
倆人坐在沙發上,盯著那個酒瓶,自己做夢也不會想到這輩子還可以喝到這麼貴的酒,還那麼的嫌棄了一把。
“算了,去拿個杯子,不喝就浪費了。”於誠看著蚊子倒著酒,剛好兩半杯,輕輕的抿了一口,蚊子覺得不痛不癢的,喝酒就應該爽快點說,“痛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