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覺有一股無形的暖流自體內散出,劃過四肢,驅走了一身的寒意,他挑眉,看來,這異能還有還有很多地方有待他發掘。
雙手撐在陽臺護欄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打著,雙檁視線落在樓下,漫不經心的等待著,果然,不多時,便有一道人影出現在他的視線裡。
擦黑的天色對雙檁的視覺影像並不大,他仔細打量著那道人影,一米八上下,身量也算不得清瘦,真是……跟那道清亮的嗓音很不搭啊,就在他失了興趣的時候,那人突然回頭,他看清了他的臉,不自覺的挑起了眉,竟還是熟人。
也是這棟樓上的,好像還是個年輕有為的大學教授,雙檁見過幾次,還打過幾回招呼,倒也不是很熟,不過他可以確定,這李教授不是今早那吵鬧的傢伙,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認知竟讓他心底滋生了那麼點慶幸,雖然只有一點點。
不過他想,一個大學教授,這副孔武有力的長相,再配上那道聲音,確實違和的很。
雙檁正走神著,一道黑影在樓上劃過,經過他的陽臺,急速墜落下去,他挑眉,想起來方才那鼓譟傢伙的話:“我從陽臺往下扔,你去下面接著,這樣快。”,原來是這個意思。
“狸太白嗎?”真是個奇怪的名字,人也是個奇怪的人,雙檁目光深沉的自言自語著,完全沒有偷聽人家說話的愧疚感,畢竟他也不想嘛。
接下來的十幾分鍾,只見到樓上像下餃子一般,不斷的往下掉東西,李教授一個人在樓下忙著螞蟻搬家,雙檁之所以能耐著性子在陽臺呆這麼久,是因為他發現,從樓下掉下來的東西,每當距地面一米左右時,會突然像被一股力量拉住一般,速度驟減,然後平穩的落在地面,這道力量,他看不透,但,莫名的覺得熟悉。
車子的空間有限,李睿淵整理出來的東西並不多,只有食物,水,和必要的厚衣物,樂天心愛的收藏,自然也被他滴著血扔下了。
“沒了。”樂天回頭看了看已經空了的陽臺對一旁的狸太白說道,在李睿淵下樓之後,他就起來了,反正也沒了睡意,再說他怎麼好意思在夥伴們幹活的時候自己躲在屋裡睡覺呢。
“嗯,”狸太白瞬間消失在樂天眼前,兩秒之後又抱著貓拎著魚出現,“我們走吧!”
樂天看著那雙水汪汪亮晶晶的大眼睛,頭皮發麻,在看到他懷裡的貓和魚之後,又是一陣無力的頭痛,“呃——你帶著這……”
“這隻黑貓就算了,”畢竟真的有一些人視寵如命,把愛貓當做夥伴甚至家人來待,他雖不能感同身受,也能理解,再說,據狸太白說的這貓有火系異能,帶上也是個助力,但是……“你帶這條魚做什麼?留著給它當儲備糧?”樂天指了指還在狸太白懷裡睡覺的貓。
“不,”狸太白嚴肅正經的搖了搖頭,“是童養媳。”
Σ(°△°|||)︴“童-養-媳——”每一個字他都明白,這腫麼組合在一起放在這裡他就這麼理解不了呢?養一條金魚給貓當童養媳?就算是末世到了,也不用這麼顛覆他的世界觀吧?
“噗——”樓下的雙檁忍不住眯著眼笑了起來,童養媳,這傢伙也太逗了吧。邊摸著下巴,雙檁回到屋裡,捉摸著怎麼弄點東西吃。
“嗯,沒錯,是童養媳。”雙狸太白回憶了一下電視裡面的情節,童養媳=從小被婆家領養,等長大再跟這家的兒子結婚的女孩子。
婆家=他,兒子=玄貓,玄貓還小,小金也還小,小金被他領養了。
so,童養媳=小金,小金=童養媳。很正確的換算,沒有任何錯誤。
“哦,對了,她叫魚小金,是個女孩子。”狸太白補充道。
樂天就著他的手仔細看了看安靜的待在水裡魚,咋舌,沒有說話,體型略長,尾柄粗壯,胸鰭尖長,顏色鮮豔,洩殖孔他雖然沒看,但是就以上的幾條來說,小狸兄弟你到底從哪裡看出來這是條雌魚的啊。
他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說什麼,既然是童養媳,那就是人家的私事,還是不要隨意置喙比較好。說到底,是他不相信貓和魚會什麼有愛情方面的聯絡,它們只有食物鏈上的聯絡,他就不信,等那貓醒了,餓了兩天肚子,能忍得住不對這勞麼子小金流哈喇子。
“走吧?”介紹好了新成員,狸太白樂顛顛的走向陽臺就要直接跳下去,樂天趕緊拉住他,“怎麼了?”
“你穿這麼少不冷嗎?”狸太白身上還穿著那件與雙檁同款的運動服,上衣還大喇喇的敞開了一塊,露出一大段精緻的鎖骨,這潔白無瑕的膚質像是閃著光一樣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