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液體全按了進去,抬手間,縮在一旁裝屍體的助手被身上的鐵鏈帶著整個人飛撲到凌生腳下。
“我問你的問題你最好想好再說。”凌生半蹲下,手指微勾,一根尖銳的鐵棍直指助手的眼睛。沒等凌生再恐嚇一句,他趕緊連連點頭。
“這個,有沒有對應的對抗試劑?”凌生晃了晃了手裡那支空了的注射器,“你最好老實回答,那裡還有很多,”他的視線落在一旁臺子上碼的整整齊齊的試劑,“我猜你應該不想也嘗試一下這個玩意兒的滋味吧?”
“沒有!院長就是為了研究對抗試劑,”那人說的迅速,眼裡盡是恐懼,絞盡腦汁想著對方可能感興趣的話,“先前在雙檁的血液裡檢測到可以吞噬二代病毒的物質,院長本來想抓的人是他,誰知道他在任務中犧牲了,只能退而求其次,用了雙家的其他人作為研究物件,院長的設想是以二代病毒原液說不定能激發出他們的潛質。”
“雙家二老也在這裡?”
“是,院長髮現雙藝的木系異能有治癒的能力,將他關在另一間實驗室,至於那個女的……”那助手頓了頓,本能的覺得不妙。
“她怎麼了!”凌生的聲音突然凌厲起來,那人嚇了一跳,嘴巴先於大腦說了出來,“她,她沒有任何異能和價值,院長將她送去了另一個專案組。”
“什麼專案!”
“人體,人體和異獸的融合,她懷孕了,基因改造從胚胎時期做……啊——”
凌生上前一拳砸在他臉上,“你們這些人渣!畜生!”盛怒之下,他連可以操控金屬都忘了,本能用最直接的方式發洩心裡的怒氣。
稍冷靜下來後,他拿過一支試劑,動作迅速的注射進這助手體內,那人恐懼的掙扎,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對凌生倒是不那麼恐懼了,甚至質問起來,“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不能這樣……”
凌生抱起試驗檯上的雙植,大步走出實驗室,經過他身邊時面無表情的說了句,“他也不想。”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被困在實驗臺上任人宰割,他的阿植該有多絕望……
果然在旁邊的一間實驗室找了同樣赤/身/裸/體被綁在試驗檯上的雙父,他用邊上的金屬拼接出一個簡單地長方體匣子,將雙父放進去,以異能操控著這匣子跟著他移動,找雙母時費了些時間,地下的護衛隊已經聞聲趕來,索性,地下的構造多是用某種金屬打造,凌生在這裡遊走,如魚得水,也將整個地下建築毀了個乾淨。
最後,他在盡頭的一件實驗室找到了躺在營養液裡的雙母,小腹微突,睡姿安詳,凌生胸口一窒,他想到那助手說的人體改造專案,有些絕望的緊了緊抱著雙植的手,如果,雙家父母出了什麼差錯,他和阿植之間,就真的完了。
凌生手裡抱著雙植,身側飛著一個兩人大的金屬匣子,勢不可擋的一路回到地上,所經之處,凡事有金屬的地方,盡被強勢的毀壞,整個地下被封成一個巨大的牢籠,將底下所有的人困在裡面。
街上的人看到凌少帥,都被他身上的氣勢懾的大氣不敢喘一聲,人群裡自發分出一道路,凌生面無表情的向基地門口走去。
一輛銀色麵包車一道甩尾停在他身前,前門突然開啟,李睿淵探身衝他說:“隊長,快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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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雙檁嘴裡叼著一根枯草,躺在地上百無聊賴的看著遠方,嘆著氣。
一分鐘後,
“唉……”雙檁翻身站起來,走到不遠處的小木屋裡,隨便去廚房找了塊麵包填了肚子,有氣無力的進了臥室,整個人摔在床上,抬眼正好看見雕琢精細的房梁,仔細看上面刻的不是龍飛鳳舞,而是他和某隻奶貓,自相識到奶貓化成人,別說,雕刻的活靈活現,挺有韻味。
這是小白的傑作,連這棟古聲古色像模像樣的木房子也是,那日小白說要建一座木房子,且不讓他插手,他本來沒當真的,誰知道這傢伙沒兩天還真弄出來了,小白自個兒忙前忙後不亦樂乎,反倒是他清閒的在旁邊看熱鬧。
後來那傢伙又拿著上次出去找來的玉石,在山上鼓搗了半晌,回來就跟他說要閉關修煉進階,特地呲牙咧嘴的囑咐他不許去打擾,就找了一山洞貓起來,徹底把他扔下了,那股乾脆果斷的勁兒,恨的雙檁牙癢癢。
“唉……”以前整日黏在一起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不過才分開了不到兩天,他就覺得渾身不得勁了,樂天他們都以為是小白粘著他,其實是他離不開小白,想到那傢伙頭也不回往山洞裡躥的急切樣兒,他都快怨夫的懷疑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