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的出生依然叫他始料未及。
這天晚上,凌生“恩辱負重”半月之久,終於成功爬上了雙植的床,狼爪還沒來的及伸出去,便聞外面傳來雙母的驚叫,雙植早警覺已久,幾乎是第一時間下床趕了過去。
雙母手捧著一枚白花花的蛋站在院子裡驚魂甫定。
“怎麼了怎麼了?”雙爸比雙植來的還快,面帶急色匆匆跑近妻子身前,緊張的上下左右仔細打量了一便,見沒什麼異樣,才放下心來,“你喊什麼啊,嚇死我了知不知道?”見妻子沒反應,一味呆呆的盯著手裡的蛋,雙爸皺起眉來,“大晚上的,你去雞棚做什麼?”
“我……”知道老頭子是想岔了,雙母條件反射的開口,才出聲又突然哽住,抬頭看著他面露難色,她難道要說這顆是她……她生出來的?這話叫她怎麼說的出口。
方才她感覺腹中脹痛,以為是吃壞了肚子,急急跑去了廁所,誰知才走了一半,便覺得下身異樣,排出這……這顆蛋來,方才還是軟趴趴的,在她手裡捧了這一會兒,已經如平常雞蛋一般質感了,她看著手裡鵝蛋大小的白蛋,腦中嗡嗡作響,一時混沌不堪,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媽?”雙植走近,第一時間注意到雙母手裡的蛋,眼裡先閃過一絲詫異,又暗暗鬆了一口氣,伸手想自母親手裡接過來,免得除了岔子,誰知被雙母小心躲了過去,那姿態像極了護崽的母雞,即使搞不清事情的原委,她依然保留著母性的本能。
“阿植?”
雙植無奈笑了笑,“我是怕媽你不小心傷了弟弟……或者是妹妹。”
雙母聞言瞬時睜大了眼,“你,你說什麼?”
雙爸在一旁皺著眉頭,看著似乎心照不宣的老婆兒子一頭霧水。
雙植糾結著向爸媽說了事情的原委,雙母從頭至尾靜靜的聽著,臉上沒什麼表情,看樣子是相信的,畢竟方才誕下這顆蛋的感覺那般清晰,雙爸便沒這麼淡定了,瞪大了眼眉頭也緊緊皺著,說不出話來,良久才反應過來面上盡是盛怒,狠狠罵著:“那些畜生,怎麼能幹出這麼豬狗不如喪盡天良的事情來!”,手裡緊緊攥著妻子的手,憤恨之餘更多的是看到妻子相安無事的感激和心有餘悸。
“那,這……”雙母回神,仔細的捧著手裡的蛋,看著雙植欲言又止,她想問這枚蛋要怎麼安置,若是真浮出一條小蛇來……
“媽,”雙植手搭在母親肩上,安撫的拍了拍,“你忘了小白了?”
“對對對,”雙母眸色亮了亮,貓能變成人的話,他也可以吧?她看著手裡瑩白的蛋,不知是不是因為心思變了,這個小傢伙,竟也看著可愛起來。
三更半夜,雙植來敲門的時候,雙檁正在跟狸太白探討雙修的可行性,確切的說是由理論階段過度到實踐的關鍵性時刻,雙檁開門的時候,臉色自然好不到哪去。
“媽生了。”雙植開門見山的一句話令弟弟臉上的憤懣變成愕然。
“什麼時候?”迅速反應過來之後,雙檁整理了整理衣服,朝房裡喊了一聲“小白。”
三個人風風火火回到雙家。
“咳,小白啊。”雙母輕咳了一聲,欲言又止的看著捧著她“兒子”愛不釋手的少年,眼裡盡是擔憂,生怕狸太白手一滑,把蛋摔地上了。
“嗯?”狸太白後知後覺的將視線自白蛋上拽回來,疑惑的看向雙母。
“你看,他什麼時候能孵出來?”雙母指著狸太白手裡的蛋。
“不知道。”實話實說之後,大概是覺得這般不夠清楚,狸太白又解釋了幾句,“修為雄厚的妖,後代孵化短的幾十載,長的許百年未必能孵化。”
“啊?”雙爸短促的驚叫了一聲,“那豈不是有生之年,我們都看不到他了?”
“尋常蛇類不過兩月就能孵化,她……”狸太白低頭看著毫無動靜的大白蛋,聲音變得悶悶的,帶著些不確信,“算是尋常的蛇麼?”
在場的人自然沒人答得上來,誰知研究院的那些人究竟做了什麼手腳,這顆蛋究竟能孵出什麼,沒人能說的清楚,雙爸低低嘆了一口氣,本來這應該是一個健康的孩子,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他都一樣喜歡,會把他寵上天去,如今……思及此,情緒難免低落下來。
打破沉默的是狸太白的動作,他將那枚蛋揣進了兜裡,就這麼正大光明,不打招呼的揣進了兜裡……
雙母一臉錯愕的看著他,那雙亮晶晶的眸子實在太過乾淨和誠摯,倒叫她說不出什麼質問的話,只得將視線轉到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