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勞捕爺了。”言罷,她喚過許牧道:“你且和他們說著,我這便走了。”
她對那二人施禮後,轉身離開了。許牧摸不清她什麼意思,只能先應付他們幾句,這才去了衙門。
衙門再次清靜下來,有幾個捕快早就出門巡邏了,許牧佩戴好刀,也出了大門。她一面巡視街道,一面奇怪:他們為何要猜她與風溯所扮的虯髯大漢有關聯?
還是說,他們又得到了什麼情報?
許牧皺起眉頭,第一次懷疑,她身邊是不是有人在觀察她。她一起了這個念頭,即刻便鎖定了一個目標——李捕快。
她仔細回憶了一番,發現這個人似乎總在她身邊,即便是升堂,他都要站在她身邊亦或是對面。再仔細想想,李捕快也是在標縣和她最為熟絡的人。
對了,昨日,風溯還讓他離此人遠些,難道這其中有什麼用意?
許牧琢磨著這件事,漸漸停下了腳步,心裡想起了李捕快憨厚的模樣。忽然,她被人從背後拍了一下,許牧回過頭,竟是看見了一張和她心中所想一模一樣的臉。
偷襲成功的李捕快看著她,咧嘴笑了笑,而後耳尖微紅地問她:“小牧,你這幾天去哪了?”
☆、43|3。25|
許牧瞧著他,慢慢道:“我去臨縣玩了兩日,怎麼,衙門裡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李捕快擺擺手,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臉更紅了,“衙門無事,只是……我那日說的……咳,說的那些話,你莫要放在心裡。”
他說的面紅耳赤,許牧卻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臉迷茫地問道:“你說了什麼?”
“你……你都忘了?”李捕快面上的表情說不清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忘了也好,罷了罷了,我們去東街巡邏怎麼樣?”
許牧滿頭霧水地跟著他巡視了一圈,便算是完成了任務。李捕快還欲與她去茶樓喝茶,被她胡扯理由後拒絕了。
她現在看李捕快哪裡都不對勁,哪還能隨隨便便地答應他去喝茶?
二人分別後,許牧徑直回了客棧。她心裡琢磨著,既然紀芷筠一案已經結束,這位又不能殺了自己,她何不如繼續回自己那小木屋住著。
如此這般,她也能替風溯剩下不少錢——畢竟,住客棧所花費的錢財可是不少的。
許牧有了這個想法後,禁不住笑了下自己。她現在倒是變得賢妻了不少,還不知風溯會為了自己作何改變。
唔,至於她們現下的關係……大抵就是夫妻了罷。許牧低頭淺笑,只是可惜,她們皆是女兒身,八成是不能成婚了。
若能成婚,她們二人都著上大紅嫁衣,想必會是極美的。
她胡思亂想了一路,走到客棧門口時,卻見原先那個小二正在門上刷漿糊。許牧走到他身旁問了句:“小兄弟,你們客棧又要貼什麼告示?”
店小二偏過頭,臉上表情很是喜慶,“許捕快今兒回來的還真早,”他說著,舉起另一隻手上的紙,道:“掌櫃的說要再招一個打雜的,我一個人忙不過來。”
許牧疑惑道:“前幾日不是招了一個嗎?怎地又要招人?”
店小二嘆口氣,把手裡的告示板板整整地貼在了門上,“他家裡母親病重,所以他今兒個中午便走了。”
現在剛到未時不久,也就是說,那個小二走的時辰還不長。此人乃是六扇門捕快接應的人,他會突然離開,定然是和那兩個六扇門捕快有關聯的。
可那兩個人早上還給她交了任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他們如此迅速地撤掉了這個線人?
許牧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拍了拍小二的肩膀,“那你今天可要辛苦一番了,我先上去找我阿姐,你忙你的罷。”
聞言,那小二奇怪道:“你不知道嗎?她今天早上便退了房,現在已不在這裡了。”
“退了?”許牧比他更奇怪,“那她去哪了?”
小二搖搖頭,剛提起漿糊桶,裡邊便有人喚他,他忙道:“許捕快你不如在這裡等等她罷,說不定她會來找你……好嘞!這就來這就來!”
他來不及說完就匆匆跑了,許牧看了看門上的告示,心下滿是疑惑。
她和風溯前兩日去臨縣都未退了這客房,為何會在今日退了呢?
許牧蹙眉轉過頭,一時間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站了好一會兒,她才走向了出縣城的路,準備回木屋。
她雖不知風溯作何打算,但她又不能賴在人家客棧裡不走,總歸是要找個地方歇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