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手還不聽話?”
不說還好,顧少卿這麼一說,墨翎的倔脾氣也上來了,愣是再也不喊痛,一路被顧少卿拉回小茅草屋也都是咬著嘴角忍著不支聲。
顧少卿簡直是被墨翎給氣的要吐血,只是手上的力道放輕了許多。
回到茅草屋,顧少卿去找藥的時候墨翎才注意到顧少卿的左手上都是血,一下子衝過去抓住顧少卿的手將袖子拉了起來。
“少卿哥哥,你的傷口裂開了,剛才怎麼不說啊!”
這下換成墨翎在那數落顧少卿,翻動著盛放藥物的包裹,將一疊繃帶翻了出來。
“不和我置氣了?”顧少卿看著墨翎緊張的樣子挑眉。
被顧少卿這麼一說,墨翎才想起來剛才自己是在生氣來著,一撅嘴,嘟囔道:“嗯!因為你傷口裂開了。”
這個理由被墨翎正兒八經的說出來,顧少卿漆墨的星眸裡立即爆出無可壓抑的笑意。
這小東西就是有本事將他氣個半死,然後又瞬間逗的他開懷大笑。
渾厚的笑聲在攀雲峰山頂散開,墨翎依舊皺著一張小臉氣哼哼地樣子。
幫著顧少卿包紮好左臂後,他的小手也被顧少卿壞壞地包成了兩隻小豬蹄,還繫了個蝴蝶結在上面。
有了雲霧花,顧少卿將帶來的草藥和雲霧花配製在一起,做成了三顆藥丸,一日一粒。
配合他的針法,就在墨翎吃下第一粒藥丸後,顧少卿開始用內力將藥丸化開,在銀針閉穴的引導下向封存蠱毒的地方匯去。
時光如梭,墨翎和顧少卿一連三日都居住在山頂,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處身於這世外桃源他們簡直有些樂不思蜀不想下山。
每日裡除了服藥後的必須引藥,墨翎和顧少卿不是坐在崖邊的樹下欣賞山下的雲海,就是聽顧少卿用樹葉吹曲子。
一時興起的墨翎鬧著也要學,可是學了一日不僅依舊吹的像是菊花嘆氣,臉腮發疼的他再也沒了興致學,倒是總拉著顧少卿給他吹奏。
“少卿哥哥,這首曲子叫什麼?”墨翎趴在地上戳著螞蟻問道。
“越人歌。”
“好聽!少卿哥哥,以後我們就住在這裡,然後你每天給我吹越人歌,我養小螞蟻,好不好?”
墨翎鬆開手,將一隻螞蟻放回到地上,水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