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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我與女皇都雙十了,只不過女皇的生辰是五月初七;而我卻是二月初春生的。”

“那………”聽著越清風的話,慎宏遠下意識的將他們全部記在腦海中。而見越清風這般的好說話,公輸文月乾脆直接伸手拽上了越清風的衣袖;軟軟撒嬌道:“那月姐姐,女皇為何會對你這般的好?你以前不是住在徐陽從未來過郾城嗎?”

“你怎知明月以前從未來過郾城?”心中一沉,聲音不自覺的冷了起來。盯著被她扯住的衣袖,越清風一下子停了下來。

原本仔細聽著她二人對話的眾人一下子頓住,扯住越清風的手慢慢收回公輸文月一下子手足無措起來:“月姐姐,我………是家父他……”

知道她的身份,也明白自己是太敏感了。越清風伸手一邊撫著被她碰過的地方一邊輕聲淡淡道:“其實我來郾城已經有段時間了,原先是住在江南王府。後來因與女皇一見如故,所以這段時間我一直都住在皇宮中!”

“原來是這樣!”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摸樣,低頭望著越清風手上的動作心中有點惱怒和尷尬,之後公輸文月便再也沒有捱得越清風太近。

“郡主,皇上的聖旨一直以來都是我們禮部起草的多一些。待會微臣便會仔細的講解一下該注意忌諱的,以後若是碰到什麼疑惑之處,郡主命人喚小臣即可!”

眼見一行眾人有些冷場,在剛剛進入禮部後,劉瑜便立馬轉身有禮道。

“劉尚書以後喚我明月吧,畢竟你略長明月幾歲。又是女皇器重的大人,如今又要照顧教導我們幾人,如此並不算越矩!”

就在一邊公輸文月覺得這位朱姓郡主有些難以接近時,越清風卻又露出了笑容來。

劉瑜有些猶豫,沒有理會他。越清風細細的打量著這間戶部尚書的屋子明顯有點興致勃勃。

突然目光被前面掛在牆上的一副墨寶吸引住,指著那上的術法二字。越清風轉頭輕笑道:“慎兄你瞧,咱們劉大人可是與你志趣相投呢!他也認為若要興國必先立法!”

沒想到會被越清風一下子看出心中所想,劉瑜也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其實他們幾人,說是劉瑜最大,但他也只是二十二而已。以前越清風遠遠的見過他幾次,總覺得他有些吊兒郎當。但是三年時間,再次見面時他卻已經收起了身上的那份玩世不恭,倒是看著有些異常的拘謹和老道。

如今見自己只是說了一句不甚重要的話他便變成這樣,越清風不覺眯起眼睛覺得有些好笑起來。

“其實在下在故鄉時,便拜讀過尚書大人的文章,早就知道自己的想法跟大人的很是相近了!”一直都沒怎麼出聲的慎宏遠慢慢的走到了越清風的身邊看向壁上術法二字。

“這一定是劉大人親自寫的,人都說觀字識人。尚書大人的字端端正正的著墨不輕不重。一望便知其主人便是那種持重,溫柔謹慎之人。”

“家父也常道,說寫字端正一絲不苟者。不論其外在表現的怎樣,內心其實都是有著自己堅持,有著固執一面的………”

“我們來草擬奏摺吧?”眼見他們竟然站在一起說個不停,劉瑜立馬拿起筆高聲起來。

本想自己寫,但是回頭見他們倆一前一後走過來,全部都盯著自己的筆。劉瑜立即將湖筆放下轉頭招呼起那一直都站在一角的公輸文月來:“文月你來寫?”

“我?”似乎有點驚訝,但見劉瑜都已經讓開了位置,公輸文月只好自己上前。

眼見公輸文月靠近,越清風和慎宏遠便都閉上了嘴巴。

之後劉瑜在指點公輸文月時,抬頭望著左右站著,臉上帶著認真表情的越清風和慎宏遠。不知怎麼的,劉瑜總有一種,其實越清風和慎宏遠都是一樣的人感覺。

這種人,平時對無用之人,都是一副只可遠觀不可靠近的冷清摸樣。

但也是這種人,一旦打算對別人另眼相待。那別人就算是明知他們的意圖,都似乎無法真正的拒絕他們的好。因為他們總是知道對方在想什麼,也總是明白自己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冷冷清清好似什麼都淡淡的表情,讓他們即便說出一些違心的話也會給人一種他們確實真心實意的感覺。

突然想起自己的至交鍾謙德來,想到今日只短短的一個早朝。整個大周的朝堂便一下子來了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想到等他過兩日歸來,待發覺他已經今非昔比後驚詫表情,劉瑜不覺暗自興奮起來。

這日劉瑜在禮部教的認真,眾人便不知不覺的忘記了時間。

等幾人終於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