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披散的髮絲一點點的移到她的臉頰上,心中再也無法抑制那滿滿的滿足和喜悅。
一點點的撩起她額上的髮絲,朱巧昕一點點的湊近,然後慢慢的將唇移到她那已經被磨掉的傷疤上。
不知她到底在這一年中遭受了什麼,起初的氣惱過後。當身體中的理智再次歸位後,她的心中卻只餘下滿滿的自責和心疼。
以前她那一次的退讓,不是因為彼此的身份和其他外因。既然知道,她便應該設法的消除掉這其中的一切。讓她找到理由選擇離開退讓,本來就是她朱巧昕的無能。
而且既然知道她多疑,敏感,糾結。她便應該想方設法的逼的她無路可逃才對。
而且如果謊言和手段,可以省去兩人之間許多,許多的麻煩,她有何樂而不為呢。
天命一年的十月對朱巧昕來說,是個值得開心紀念的日子。
天命一年十月十二日,她終於徹底的擁有了自己想擁有的。
天命一年十月十三日,她收到了北契丹將在十年內,絕對不會再犯邊境的承諾書。而當確確實實的收到從北契丹運來的一車車的金銀奇珍時,朱巧昕第一次明白為何每個君王,都會有忍不住想要挑起戰亂的衝動。
實在是這種看著對方君王,乃至對方整個國家,都跪倒在自己的腳下的感覺實在是太妙不可言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acter地雷,親一個麼麼噠!
實在是太累了,我明天再修改捉蟲!
第44章
天命一年十月十五日;在皇宮龍床上整整臥床休息三日的越清風終於好了起來。
怕她在宮中無聊,好久沒有出宮的朱巧昕;終於決定帶她去外面散散心。
其實兩人一直都想起巫山住一段時間;但無奈巫山畢竟有些遠。所以到了最後;兩人便只能決定這次就在郾城隨意的逛逛。
“堂姐,記不記得浩瀚樓;那酒樓以前我們可是常去的!”
早早就在宮外等候多時的江南王朱鄭堂朱,和意外被傳召過來的劉瑜。在約定地點終於看到女皇和越清風一起下了一輛馬車後;連忙見禮並指著不遠處建議起來。
見江南王率先開口;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站在女帝身邊許久未見的越清風,劉瑜也立馬道:“浩瀚樓自出過一對文武狀元后便聲名鵲起,此後幾十年更是引的無數文人墨客在裡面揮毫潑墨。因為酒樓的右邊正好是貢院所以不少的才子書生會來此地,也有藉著這地;登高提前熟悉一下會試場所的意思!”
“這我知道!”雙手不自覺的扶上身邊人的右臂,一身紅衣羅裙,高高將頭髮挽起的朱巧昕看向越清風笑道:“當初姐姐便是在是在這個地方參加女官考試的!”當時她便是在那浩瀚樓上,遠遠看到失魂落魄的越清風,進而忍不住跟了上去的。
不知她提的是這件事情,越清風只是難得落寞道:“其實當時我也在那浩瀚樓,登高看過貢院,只是可惜當時的我還是名落孫山了。”
聽到越清風這麼說,其他人都沒有什麼感覺。但知道朱明月就是越清風的朱巧昕,想起先幾日劉瑜呈上的那幾份供她選出狀元探花的文章不覺一愣。
“不說這個了,姐姐我們進去坐坐。吃點那裡面的菜餚,然後喚人過來聽聽曲子如何?姐姐不知我以前可是裡面的常客,那上面就有一間掌櫃給我留的雅間,只是我快兩年沒去,不知那雅間還是否是我的?”
“應該會留著吧?但若是沒有留著坐在大廳也是不錯的!”越清風笑應著隨著她向前。
以前就曾見過越清風幾面,一直都知道好兄弟鍾謙德對她一直都念念不忘。也素知此人與女皇糾纏不清,但第一次親眼看到兩人之間的相處。
抬頭看著前方被女皇和江南王護著的,那一身月白的女子,再看看那一身紅裝巧笑盈盈的女皇。
想起她為了讓他成為禮部尚書,而在朝堂上誅殺杖責不少的朝臣的行徑,再看看如今的她一時之間連劉瑜都不得不多想。
昔日長公主常用的雅間,也便是今日周國皇帝坐過的地方,浩瀚樓的掌櫃又怎麼會不留著。
當聽到有人竟然要去一字居,當看到熟客堂堂江南王正對著一個女人畢恭畢敬時,見多識廣的店小二便已經叫人去通知自家掌櫃了。
“幾位貴客請,幾位還請上座,小……小的立馬……立馬去奉茶!”儘管知道不能失態,但再猜測出對方的身份後,店小二卻還是忍不住緊張起來。
樓下難得熱鬧,越清風和朱巧昕打量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