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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亮的火色長劍,正要迎上君落卿的攻勢,手臂卻突然被方勿離拉住了,他一下子掙脫不開,而另一邊君落卿也適時停下了攻擊。

“你幹什麼?”敖清不悅地回頭朝方勿離吼道,很明顯,難得的興致被人破壞誰都不會高興。

方勿離比他更不悅,一個兩個都不安份,雖然這樣想著,卻還是維持著兄長的責任耐心對他說道:“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能任你胡來?小九初來乍到不知道,你還能不知道老爺子有多寶貝這片林子?”

敖清這才醒悟過來,臉上有些不好意思,突然又興奮地對君落卿說道:“那我們去別的地方。”

君落卿無言,方勿離和弗言笑則是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墨淵依舊冷著張臉,方菲則是直接鄙視:“敖清,你忘了我們是來幹什麼的啦?”

敖清一臉糊塗,茫然問道:“我們要做什麼嗎?”

君落卿有些驚奇的看他一眼,沒想到在這種權利最集中的地方居然也有這樣單純的人存在,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腦筋缺根弦,神經大條,也不知道他在這裡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方菲直接賞了他兩個白眼,墨淵轉頭看風景,弗言笑無奈搖頭之餘又不覺一聲嘆息,方勿離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了另一個問題,“小九還這麼小,你也下得去手?”

五歲的君落卿可比十二歲的敖清小了不只一個頭,如此看來,敖清確實有以大欺小持強凌弱之嫌。

敖清可不管這些,認準一個死理就奮不顧身,“他的劍法很精妙,而且他還有皇級賦靈器。誰強誰弱還不一定呢”

“清,來者是客。”

“客隨主便,而且挑戰是由他引起的,為什麼你要怪我?”

“不要隨隨便便就動武,要是受傷了誰負責?”

敖清和方勿離還在爭論,而君落卿已經陷入沉思,好歹他也是嫡系的一支,卻連敖清都認為他只是一個客人,也不知道宇文家是怎麼對外解釋的,還是說裡面另有什麼隱情,只是所有人都沒有和他說而已。

這場鬧劇和平收場,因為最後還是弗言笑出手製止了他們。

“剛才是我的錯,不過幾年以後我一定要和你來一場真正的比試,希望到時候你不要讓我失望。”

眉宇間的桀驁依然存在,說出的話也是誠心實意的,君落卿自然看得出來,也許之前對他的評論太過於狹隘,“好,希望你也不會讓我失望。”兩人相視而笑,“我現在不能讓華風出來,等著吧,終有一天他會向世人展現出他全部的實力。”

敖清笑容未減,卻現顯出一種近乎傲慢的神色來,“爺現在不想看了,想你這小鬼也駕御不了那種等級的賦靈器,看了也是白看。大不了等個幾十年後,爺再睜大眼睛看你怎麼出醜。”赤色的眼眸裡流露出強大的自信,好像在說幾十年之後我一定能將你踩在腳底下。

對於敖清,說不羨慕是不可能的,終其一生,他都不曾如此放肆的活過。不去顧及別人的看法,一切行為只是順心而為,不計較得失,不在乎榮辱。不過這種羨慕也只在他心底產生了一瞬而已,別人的終究是別人的,羨慕不來,更何況這樣的性格根本不適合他。

他想他明白敖清的眼為什麼可以清澈明淨一如赤子,這樣乾淨透明的靈魂縱使不能擁有但就這樣看著也是一件愉快的事。方勿離,弗言笑,包括一直不露聲色的墨淵,也包看似與他針鋒相對的方菲,都在有意無意的護著他,也許連他們自己都沒發覺,但又怎麼瞞得過人老成精的君落卿。

敖清有引發別人好感讓人心甘情願向著他的資本,君落卿不得不成認這一點,但至於和他的約定帶有幾分真心就要看他今後的實力了。

“哥,我們再不走就要遲到了!”方菲扯著方勿離的衣袖嬌聲道,乾站在這裡半天,她神色之間早有不耐,若不是墨淵還在,恐怕她早就拂袖而去了。

“不好意思,耽誤了你們這麼久。”

“是我們自願留下的,怎麼能怪你,只是之前祖父讓我們去宇文家,不過應該沒什麼事,你也知道,老人之間總是愛開玩笑。”方勿離長身玉立,神情溫和,眼裡亦有清清淺淺的笑意,名門貴公子的氣度修養由此可見。

雖然只說了幾句話,但君落卿對這名少年還是欣賞的。一舉一動優雅自持,從容有度,言語禮讓,不咄咄逼人,也沒有自覺高人一等、眼高於頂的所謂貴族高傲,卻絕對不會令人產生輕視怠慢之心,畢竟那眼底的尊傲和那籠罩全身的若有似無的被平和掩蓋的戾氣可不是誰都能有的。

幾人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