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身後的門邊,開口說:“吳邪·····其實我不記得你是誰······但我知道你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這幾天我一直在看那本以前我寫的日記,整理腦子裡的記憶片段,似乎每個片段裡都有你。”說到這裡他停頓了片刻似乎在疑惑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那些記憶裡,然後他接著說:“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因為在此之前,我似乎是不存在的或者說是處於某種休眠狀態,可我知道你的存在能證明我出現是有意義的·····”
手裡的碗一不小心滑到水槽裡濺起高高的水花泡沫,我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走了狗屎運,即使眼睛被濺入的洗潔精漬得流眼淚。十年後的悶油瓶會告訴我他的煩惱他的想法他的不安,不會那麼冷冰冰的問“你是誰”,我很想仰頭大笑,我終於把自己印在了他的潛意識裡,哪怕他再失憶也還是會下意識的不再排斥我的存在。
我可以好好考慮這次如何同張起靈聯手反擊回去了,他的記憶為什麼會丟失,也許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可以給出答案了。
是夜,我坐到電腦前,床上的張起靈已沉沉睡去,我點選郵件左上那個小小的傳送圖示,收件人則是一個空白······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是正文的,但是發現跟正文前後也沒啥關聯了,乾脆就拉到番外裡了,我真的是個不負責任的混蛋QAQ~
唉,明天就要下榜了,以後儘量抽固定時間來寫文。因為最近忽然發現身邊的很多人讓我非常難受,就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失望吧,對自己對別人,但是在三次元裡確實又是說不出來的。人總是不得不面對最無奈的情況,每個人都避免不了。
話說,寢室裡有個屌炸天說讓我給他寫篇小說,要十個軟妹子愛他愛得死去活來,肝腸寸斷。。
我果斷把這妹子換算成漢子了,但是口味不要太重好不好。。。。。
☆、陰謀起航
陰謀起航
想起胖子講的這個故事時,我又一次坐在張起靈的床邊,他最近越來越睏乏,我曾暗示他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他擺頭。所以無可奈何之下,每天晚上我都會坐在他這間臥室裡 ,看著他入睡,而他睡眠的時間也一天比一天長。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我原本向他明確心意的打算一時間也說不出口。
這天他入睡前突然抬手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腕,很用力的那種,從他那沒有感情起伏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他的痛苦。那雙眼睛的形狀和十年前幾乎沒有變化,但是從瞳孔底部透出來的想法卻讓我很陌生,他此刻正在遭受什麼痛苦?為什麼要拼命地忍著這個痛苦?
“是不是又在為自己忘記了以前的事情煩惱了?”我將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冰涼的手寒意徹骨,“真沒有關係的小哥,記憶都是過去的事情,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的······為什麼我總覺得你在不安?”說出這些話,我其實真的是這麼想的,即使小哥忘記了所有的一切,那也沒關係,真的,只要他還是活生生在我面前的,所有的一切都無所謂了。
小哥的緊張感還是存在,我盯著他的眼睛,那裡面似乎有什麼思緒在掙扎,末了他說:“吳邪,把那個包裹裡的東西拿出來。”說完,抓住我的手悄然放下,這讓我開始不安了,為什麼這一幕和那些電視劇裡臨終交待遺言的場景如此相似······
我朝他點頭,轉身去樓下取這個東西,走的時候我突然想:要是再上來,他會不會就不見了?擺擺頭,感受到身後傳來的目光,小哥是不會向從前那樣輕易離開的。加快步子下樓,木樓梯咯吱咯吱作響,王盟背對著我坐著太師椅趴在方桌上正在補覺,我無意叫醒他,但是那個包裹始終都沒有經過我的手,那時又被見到悶油瓶的喜悅衝昏了頭腦所以要不是小哥自己突然提起我怕是早就忘了這東西了。
推醒王盟,這傢伙迷迷糊糊的從桌子上撐起腦袋,口水流了一片,怪不得老是不肯讓我媽介紹姑娘給他認識。就這德行人姑娘怕是剛一見著他就直接排除選項了。最被糟蹋的還是我那明代的黃花梨方桌,沾了口水的古董······我現在十分想把扣除這貨工資的提議貫徹實施下來。“老老闆?這麼晚了還沒睡呢?”他揉著眼睛問。我拿起一旁擺著的雜誌往他肩膀上一抽,面色不善的問道:“那天的包裹你後來放到哪裡了?趕緊給我找出來!”
王盟就是個不逼不懂的呆頭鵝,只有給他詳詳細細的資訊他才可以勉強理解你告訴他到底東西,這類人有有點也有缺點,優點是很忠心,缺點是反應永遠比別人慢半拍。這在現實世界裡還是沒什麼危險的,但是一下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