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著眉看了艾伯特一眼,“這是在被害人身上發現的。”
艾伯特接過裝在塑膠袋裡的一張照片,分明是艾伯特在書房寫論文的照片。“他是跟蹤我嗎?”艾伯特在看見紙片的時候就像是突然變得頭腦清楚起來,他看著霍奇納:“如果他得不到我,是不是就不會停止殺戮?”
霍奇納只能表示不排除這種可能,“裡德博士,請告訴我是或否?”
“有很大機率兇手會帶著你離開,或者因為你被帶走而被激怒……”“然後徹底的‘佔有我’。”艾伯特還是很能夠理解BAU的這幾個人的吞吞吐吐的。
“呃,是的。”裡德尷尬的說,雖然把艾伯特當作誘餌確實是唯一的辦法了,但是如果不和對方把危險性說出來的話,那就太糟糕了。
“那你們就可以動手了。我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是哈斯克副局長那裡……”施特勞斯的憂慮更大了,她把人帶出來,結果還要讓人受到危險,“馬修是馬修,我是我,我是成年的美利堅公民,我願意協助我的國家去抓獲一個罪無可赦的罪犯,有什麼不對嗎?”
“我們會在你家附近的廣場把你放下來,然後你可以任意的行動,但是儘量去的偏僻一點,以防止誤傷無辜。”霍奇納給艾伯特解釋,艾伯特沒有說話,只是點頭反應。
“如果你實在無法接受,我們也可以終止行動。”艾伯特搖頭,“我的資料。”裡德遞給艾伯特。
“注意安全。”
艾伯特從SUV上下來,他身上現在貼著奇怪的竊聽器,拿著一部難看的手機,艾伯特住在這個地方十多年,這裡的鄰居他大都認識,他一邊打招呼,一邊很自然的抱著資料往家裡走。
原本緊張的心情漸漸平復,他就像是往常一樣的步行回家,中間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他回到了公寓。
“哈斯克先生你回來了!”保羅從門房室走出來,“我還以為你今天回不來了呢。”保羅一臉懊惱。
“怎麼了?”哈斯克問。
“FBI的人把你家的房門踹壞了,我還沒有來得及維修。”保羅說著,從門房室裡拿出了修理工具,“新的門板就在上邊,我們一起上去吧!不然你今天就要睡旅館了。”
“好啊。”哈斯克說著把資料都放在門房室,“我也幫個忙好了。”
“好啊!”保羅微笑。
“這個保羅·查威之前調查過嗎?”霍奇納摘下耳機,對摩根詢問。
“他在哈倫斯公寓做了五年的保安,人也非常的友善,在同事眼中是個好好先生。”
“但是哈斯克先生的前妻黛安娜說過,保羅是個變態,但因為黛安娜女士非常的神經質,她覺得所有接近她前夫的都是變態,任何人,所以……”
“嗯。”霍奇納點頭然後繼續帶上耳機,但是從頭到尾都只有咣咣咣的聲音,而絲毫聽不見艾伯特和保羅的講話聲,霍奇納立刻給艾伯特打了一個電話,沒有人接通,霍奇納大喊:“行動!行動!行動!”
摩根三步兩步就上了樓,可是躺在地上,血流不止的人居然是保羅?摩根和對講機要求一輛救護車,然後讓人給保羅止血,自己則踏進屋內,在書房,看見了一面破碎的窗戶,在書桌上則像是在嘲諷一樣的,手機和竊聽器還有一個不停放著咣咣咣聲音的播放器。
“該死!”摩根低聲罵了一句。
保羅神志不清的被送進了醫院,艾伯特人又被抓了,現在生死未卜,更壞的訊息是又一個屍體被發現。
“現在我們在發現哈斯克的屍體前只能推倒所有的推論,然後重新再來了。”
“雖然我們大家都認為兇手是哈斯克的愛慕者,但是如果哈斯克被抓僅僅是因為兇手並不希望自己的目標被帶走呢?”摩根提出了一個新觀點,“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
“但是他傷害了保羅。”裡德義正言辭的說,“雖然報告還沒有出來,但是在此之前兇手都只是擄走被害者,從來都沒有傷害過其他人,這也不符合模仿者的特徵。”
“可能為什麼兇手能夠確定哈斯克會去修門呢?而且保羅又為什麼會過了這麼久還沒有把門修好?”羅西不解,“據另一個保安大衛描述,保羅對於公寓的事情都非常的熱衷,不應該會把事情留得這麼久。”
“你終於是我的了。”帽衫男牽起艾伯特的手然後小心翼翼的吻了一下,只是他覺得艾伯特身上沾的血跡讓他覺得非常的惱火,“你身上怎麼可以這麼髒呢?”帽衫男半是責怪半是寵溺的對昏迷的艾伯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