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打中藤田芳政的那一槍,恐怕大姐會凶多吉少,今天來之前大姐還跟我說要謝謝你。”
汪曼春詫異於明樓的話,“咦,難道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啦?明鏡會跟我說謝謝?不會吧,我對明臺用刑,她應該恨死我才對啊!”
“大姐是明事理的人,她當然知道你當時是迫於無奈的。”明樓有些無奈的解釋。
“真是稀罕,想不到有朝一日明鏡也會跟我說謝謝。”汪曼春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轉頭看向明樓:“對了,你大姐在哪家醫院?”
“法租界那家教會醫院,怎麼了?”
“王天風是不是也在那家醫院?他現在醒了嗎?”
“還沒有,說起來王天風也是運氣好,心臟長得歪了點,明臺那一槍並沒有要了他的命,可是他到現在還沒有醒,也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
“會的吧,戰士理應死於沙場,不該死在同袍手中。”汪曼春喃喃道。
“對了曼春,你當年是怎麼加入共|產|黨的?”明樓的話打斷了汪曼春的思緒。
“當年你離開上海後,老家來了信,說我父親舊疾復發去世了,我回老家辦完父親的喪事後,暫時不想回上海,就隨便買了張火車票,想到走哪兒算哪兒吧,結果輾轉去到了東北。”
“東北?”明樓吃驚的望向汪曼春,1931年到1932年的東北並不太平啊。
“是啊,東北,上海一片歌舞昇平,東北卻是一片焦土,滿目瘡痍。那時候,我就覺得自己不能這樣下去了,在國家和生死麵前,個人感情算的了什麼,實在太過渺小了。在東北遇到了我的中學老師,後來他做了我的入|黨介紹人。”
“原來如此”,明樓恍然大悟。
汪曼春看向明樓,“就是這樣,後來回上海後,我和秦嶽透過不同的渠道去了日本,在那裡獲得了日本人的信任,然後被他們派回了上海,藉著汪家身份的掩護,進了76號。”
“那你怎麼起了那麼個代號,金烏,搞得我們一直以為金烏是個男人。”
汪曼春哈哈大笑,“有意思吧,這樣不是正好,誰也不會想到我汪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