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相公,也太過於相信了吧。他如今,已經變了心,你何苦自欺欺人?”
林筱悠哪裡管那麼多,只道:“你少在這兒胡扯,我和旭風感情一直很好。先前,不過是我兩鬧了彆扭,我們早就和好了。”說完,林筱悠又朝蘇縣令重申了一遍,“大人,你別聽周夫人的,指不定是誰在賊喊捉賊呢!”
可週夫人卻仍舊十分淡定,惋惜一嘆,“事到如今,我便將真相說與你知。林夫人,你那一日也不見了,可身為你相公的林旭風,卻第一時間救了梓柔,而後又耽擱了好一段時間,才想起去救你,你難道還看不明白他的心麼?”
那是因為文件君知曉她們的行蹤啊!可這一點,林筱悠無法作為解釋,一時語塞。而蘇梓柔雖然相信文件君對她並無非分之想,此刻也不知該如何幫口,倒是蘇梓涵,思索片刻後,問道:“如果說,林公子為的是梓柔,為何他又要來救我與周小姐呢?”
這個問題周夫人早就準備好了答案,毫不猶豫便流暢作答:“他當然是知道計劃出了差錯,你們掉下山崖,他怕鬧出人命才去救人!而這樣一來,又能掩飾他就是幕後主使,他何樂而不為呢?”
此刻文件君卻涼涼笑了,“呵,若真如周夫人你所說,他們失足掉下山崖喪了命豈不更好?即便他們活了下來,我也應該讓他兩在山坡底下,孤男寡女待上一晚,何必去救。”
蘇縣令對文件君的答案表示同意,又皺眉想了想,複道:“若是說,林公子是為了梓柔才做出此等行徑,他為何又要多此一舉的拉周小姐下水?周夫人,你這推斷,也著實牽強了。”
再次陷入僵局,蘇縣令忽然看到一旁一直沉默跪著的老莫,遂問:“老莫,如今你還要獨自一人,擔下所有罪證麼?”
蘇縣令自然是不相信區區一個算命先生,為了訛人,會花費心思佈下一個如此複雜的局。老莫抬眼,目光在周夫人和文件君身上轉了轉,又低頭,改口朝蘇縣令伸冤,“大人,草民……正是因為害怕,才不敢說出實話啊!”
說著便將手上的傷給蘇縣令看了,說是因為屈於文件君的暴力威脅,才不敢供出實話。
眼看著周夫人和老莫兩相配合,借題發揮將黑白顛倒,林筱悠很是氣憤,指著老莫怒道:“你撒謊!指使你的人,分明就是周夫人!”
周夫人掩嘴,不可置信的道:“你這是說哪裡話!難不成我會害自己的女兒?”
“你會!你就會!你就是想攪黃梓柔與梓涵的親事,才搞出了那麼多事!”林筱悠不去看周夫人的醜惡嘴臉,轉身朝蘇縣令亟亟說出真相,“大人,他兩是串通好來誣陷旭風。事實是周夫人心懷不軌,才會從中作梗!”
“冤枉啊大人,我看林夫人是護夫心切,以致於含血噴人呀!”
“都別吵了!”蘇縣令皺眉,打斷堂下的爭辯。
文件君拉了林筱悠,示意她冷靜,他卻挑眉一笑,朝周夫人慢條斯理的道:“周夫人,那我是如何保證,梓涵一定會往東面走,而不是去了西面的林子裡找梓柔呢?”
見蘇縣令對她有了七八分的信任,周夫人頗有自信,對這個問題的答案也信手拈來,“那是因為你故意找人,誤導了梓涵少爺。”
文件君不禁一笑,“自始至終,在座都沒有人和你提過此事,即使盈月姑娘作為受害者,也斷不可能知曉此事。可夫人,你好像比誰都清楚啊。”
周夫人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一時不知如何辯駁。而周盈月因為母親久久未歸,擔心母親在堂上遇到了麻煩,尋來衙門,正好趕上了周夫人與林筱悠的爭辯。
此刻,聯絡先前母親對她說過的話,心裡某一處忽然塌了下去,她蹙眉,喃喃道:“母親……您、您這是為何啊!”
周夫人沒想到盈月也會來,更是亂了陣腳。而文件君至始至終,都神情清淡,泰然自若。蘇縣令見狀,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作者有話要說: 唔,今晚十一點左右還有一更哦,要讓周夫人滾蛋啦^O^/
☆、證據確鑿
經文件君一提,蘇梓涵總算想到了一個線索,連忙起身,“大人,我……依稀記得給我指路的姑娘的長相,不妨讓我將她的樣貌畫出。”
蘇縣令正苦於沒有確鑿證據證明誰是主使,此刻聽聞梓涵提議,當然欣喜應允,忙命人備上紙膜。
周盈月眉目低垂,眼角帶著哀傷,她走到母親面前,語氣仍有少許怯懦,卻還是顫聲問道:“母親,方才林夫人所言……”
周夫人怒極,指著盈月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