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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的很,尤其是相關於龍氣這等天和之物的事情,更加顯得重要了。

可是他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青巖垂下眼,眸色暗沉,嘴唇緊緊的抿著。

誰都瞞著他……全都瞞著他!!

剛剛引他上樓的那個夥計彎腰等在樓道下方,見他下來了,將一封薄信遞給他。

青巖一怔,看了信封上的字跡一眼,將信收了,扯起嘴角笑容頗有些僵硬,依舊禮貌的向那夥計告了辭,這才走了出去。

莊家的閣樓佔了閣樓群外圍最好的位置,在整個群體之中莫名的顯得十分扎眼。

青巖看了幾眼,沒發現什麼,便掐訣招出大雕向市集門口飛去。

回了客棧,巫邢還未歸來,青巖坐在床上將信封撕開,可甫一拆封,還沒等他有何動作,那信紙便化作了齏粉,飄散在虛空中,蕩然無存。

微微怔愣過後,他才反應過來,神識一沉進入了識海。

那封信果然安安穩穩的呆在他的識海之中。

信件裡內容不多,寥寥幾句話卻讓青岩心中一沉。

信是莊歡傳來的,信上寫著讓他暫且將自己的行蹤隱瞞住,見到莊家的人便躲著走,若是可以,便拜託一下巫邢儘快尋一遮掩氣運的法器來。

另外還強調了一下,即便是以巫邢的修為,在莊家手中也討不了好。

字跡倉促潦草,想必莊歡那邊的情況不會太好。

青巖收回神識,臉色看起來有些糟糕。

他不知道莊歡是怎麼就知道了他身邊的人是巫邢,巫邢的面目應該不是那麼好認的才是,否則如今早已被各個宗派圍剿了。

而莊歡知道了卻並沒有說出去,似乎是示好的意思,可巫邢之前與他說過不要太信任莊歡……青巖眯了眯眼,壓下心中的湧出來暴躁,還是決定再去探探巫邢的口風為好。

他想不通為什麼要躲著莊家的人。

事實上以莊家的勢力而言,要他完全離開莊家的視線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信中也說了,他在莊家人眼中簡直就如同黑夜中的燈火一般明顯,即便是如同巫邢之前一般換張臉,恐怕也是行不通的。

而就目前為止,見過的勉強算是莊家人的那幾個,對他的態度都是頗為友好的。

略微猶豫一番,青巖還是選擇了聽莊歡的,等巫邢回來問問是否可行,更加妥當一些。

可這說到底,還是實力兩字的問題,青巖深吸了口氣,眉頭皺的死緊。

縮在巫邢房裡,用神識看顧著這邊的兩個魔修抓耳撓腮,最後討論了一下,狠狠的給莊家記上了一筆。

站起身,青巖推開窗戶,抿著唇看了國都之上闔著眼的龍氣好一陣,才收回視線。

他坐回了聚靈陣中,壓下心中暴躁的念頭,默唸了幾次清心靜氣的口訣,待得心境平和,便盤膝搭手,五心朝天,開始修煉起來。

那邊兩個魔修對視一陣,其中一個手一翻,幾道暗色的魔元力激射而出,沒入周圍虛空之中,隱隱將青巖房間的幾方空門籠罩住。

見禁制成了,那個魔修起了身,帶上添油加醋增夾帶了不少私貨的玉簡,消失在了房內。

巫邢還在暗間之內與東方景明交談。

東方景明知道的東西不少,還多是當年秘辛,雖說大多是以對莊家的怨憤為主,但也足夠牽扯出不少被掩蓋的真相。

比如……當年崇光的護國大陣,便是仙帝自莊家討來的。

那陣法的確也保了崇光兩千年昌盛,之後便是每況愈下,但這也並不難解釋,沒有人維護保持的陣法,總是會有失去效用的一天。

只是如今加上青巖所講的龍氣之事,便耐人尋味得很了。

巫邢與東方景明定了契,是極為嚴苛的從屬契,即便是身為魔尊的巫邢也是頭一次定下這等嚴苛的契約,但是東方景明為了讓巫邢放下疑慮主動要求了,巫邢自然也順了他的意。

橫豎他不虧什麼,收下一個能夠打入莊家內部,相術以及醫術還頗為了得的助力也不錯。

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大部分都交代出來之後,東方景明的待遇也沒好上多少。

只是他並不介意,巫邢將與他爭奪的原主的神魂取了出來,這讓自奪舍以來一直備受折磨的東方景明感覺好受了許多。

更何況,巫邢答應了幫助他端掉莊家。

他醒來之後以元嬰之軀衝破了東方宇軒給他留下的溫養陣法,奪舍重回川彌,就是為了看著莊家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