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兒的呀,怎麼會幹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劉保才為了推脫責任,也是什麼話都說的出來。
七尾氣不過要動手打他,被旁邊警。察叔叔攔住了。“你別急,真相我們都會查明的,不會冤枉好人的。”
做筆錄時,劉保才翻來覆去就一個意思,他什麼都沒幹,都是七尾胡說八道。
等把地鐵上的監控調出來時,劉保才的噁心行徑暴露無疑,七尾輕蔑地嗤笑一聲。
“大叔,你要的證據!”
劉保才以為地鐵那麼擁擠,絕對拍不到的,沒想到卻是剛好被逮個正著。
真相披露之後,劉保才轉變了態度,懇請七尾原諒他,他可以給賠償金的。
“哦,我不缺錢。”七尾真是被噁心透了。
“媽的,臭娘們,我弄死你!”劉保才是被激怒了,衝動過頭忘了自己在警局,他抄起摺疊椅就往七尾身上砸,旁邊的人一下沒攔住,七尾硬生生地扛了這一擊。
眼前的世界開始虛浮顛倒,七尾一下站不住栽倒在地。
七尾醒過來時,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怔怔地看著雪白的天花板,呼吸的空氣都是帶著消毒水味道的。
“你醒了?”七尾耳朵裡還嗡嗡的,一下聽不出是誰。
她緩緩地轉過頭去,牽動腦袋上的傷口,疼得直泛淚花。
“是你?”七尾怎麼也不會想到,身邊的人竟然會是顧靖衍。
顧靖衍提著剛拎回來的水瓶衝熱水袋。“我接到警。察的電話就過來了,對不起,我剛剛應該送你回家的。”
“又不是你的錯,不用道歉啊。”七尾小聲地嘟囔。“我沒事的,不要耽誤你的工作了。”
話是這麼說,七尾心底卻是很希望顧靖衍能陪著她。
“剛打電話給你哥,我的工作他找人接手了。”顧靖衍擰了擰熱水袋的塞子,確定不漏水了,才墊在七尾的手下,“我現在的工作是照顧你,餓了麼?”
七尾現在頭暈得噁心,什麼都吃不下。
有了熱水袋,七尾因為吊點滴而冰涼的手總算感觸到了溫暖。“謝謝。”
“醫生說你還要觀察一晚,有哪裡難受的話跟我說。”顧靖衍坐在她的床邊,逆著燈光,七尾看不清他臉上是什麼表情。
如果心難受的話,也能講嗎?
可是心難受,能治的人,只有阿衍你啊!
七尾張了張嘴,還是什麼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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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尾有些輕微腦震盪,並沒有什麼大事,但還得在家好好休息一陣。孔梵是護士,空閒的時候會去照顧七尾。
“小梨,原來你有男朋友啊。”孔梵第一次撞見顧靖衍在蘇家,見七尾看他的眼神就是帶著一絲嬌羞,同樣是身為女生,孔梵怎麼會不懂那火辣辣的愛慕呢,自然而然地就把顧靖衍當做是她的男朋友了。
七尾鼓著兩頰,瞪了孔梵一眼。“還不是。”
現在還不是,以後會是啊!孔梵瞭然地捶了下她的肩膀。
不過這話裡的意思,顧靖衍大概沒聽出來,只是晃了晃手裡的水杯,把藥送過去。“吃藥了。”
七尾乖乖地接過他手裡的藥丸,往嘴裡一塞,苦澀的滋味瞬間從舌尖蔓延開來,她皺著眉頭灌了一大口水,溫吞吞的剛好,裹著苦澀的藥丸一併滑入腹中。
“苦。”七尾吐著舌頭哈氣,精緻的五官皺得看上去苦大仇深的樣子。
幾乎是同一瞬間,一隻寬厚的手掌在七尾面前攤開,平滑的掌心中安安靜靜地躺著一顆梅心糖。
淡橙色的晶體在斜射而入的陽光下泛著亮光,七尾下意識嚥了下口水,從顧靖衍手上抓過那枚糖。指尖滑過他的手心,溫潤如玉,指腹貼著塑膠包裝紙,摩挲出細碎的聲響。
“謝謝。”七尾道過謝,將包裝紙撕開,舌尖卷著梅心糖攏進嘴裡,酸酸甜甜的滋味馬上就蓋過了藥丸的味道。
孔梵覺得七尾看顧靖衍的眼神太過熾熱,以至於自己有一種想遁地而逃的衝動。她這個燈泡是不是太亮了一點,杵著煞風景。
“呵呵呵,那什麼,我想到還有些事要忙,就先走了。顧先生,蘇梨就麻煩你一個人照顧了。”孔梵撓著腦袋,不自然地乾笑,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在扯謊。
七尾從昨晚開始,就一直沒有吃東西,就是感覺整個人噁心沒胃口。顧靖衍怕她餓,就煮了點雞絲粥在鍋裡溫著。興許是真的餓太久了,也可能是顧靖衍煮的粥有點香,七尾竟真的覺得肚子開始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