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由著她的性子隨她胡鬧,可是,當真有一天,她不胡鬧了,他就覺得像少了什麼東西一樣。
“可是他傷害姐姐最深!”雅瑟急著否認,似乎知道什麼隱情。
“雅瑟?難道?”卿長生不知道是慶幸還是苦澀,可是更多的是難過,如果,如果祝婉憶知道她之前所遭受的一切都是那個男人造成的,她還會愛著那個男人嗎?
“我在找尋弟弟的同時,發現了一些線索,很多事情都表明那場大火不是意外,不是望月宮,不是幻雪國的任何一個人,而是……”雅瑟閉著眼睛不敢想象,她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那個人。
“不是還沒弄清楚嗎,也許不是你想的那樣!讓她好好休息吧!”卿長生落寞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