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的舞廳那麼幹淨,掃了幾次都沒什麼發現。爺爺,我懷疑官商勾結。”
穆宏毅記得,在上一世,貪|汙腐|敗從包產到戶開始,官倒滋生於改革開放,這些人利用職務之便和商人勾結,利用價格差異倒賣商品,後來實在不管不行了,國家才制定了投機倒把罪。
八十年代,車匪路霸橫行,非法組織林立,而上滬,從民國時期就是很有名的幫派集中之地,這讓他不得不懷疑趙狗剩。
“這種事情你得跟你岳父說一聲,讓人盯著趙狗剩的舞廳是你岳父親自下達的命令吧,可現在卻一無所獲,要麼是趙狗剩真清白,要麼是下面的人對你岳父不滿。”
穆長勝一語驚醒夢中人,穆宏毅一下站了起來,“爺爺,我知道了,我馬上去找岳父商議。”
“去吧。”
晚上吃過晚飯,翁婿倆就關屋裡說話去了,還惹得宓妃怪奇怪的。
兩人躺床上時,宓妃趴穆宏毅胸膛上就笑眯眯的問,“你和我爸說什麼呢,神秘兮兮的。”
穆宏毅把宓妃垂下來的青絲掖到她的耳後輕笑,“說怎麼抓壞人。”
“把安安淹死的兇手找到了?”宓妃忙問。
“目前還只是猜測,需要證據,不能輕舉妄動。”
“還是秋淑媛懷疑的杜麗紅?”
“嗯。”穆宏毅手開始不老實往宓妃睡裙下頭摸。
宓妃拍掉他的手,“別鬧,今天不舒服,累得慌。”
宓妃枕著穆宏毅的胳膊躺下,“你說杜麗紅怎麼變成那樣了,上次在舞廳見到她,我真沒敢認,臉上不知道塗了多厚的粉,白的跟鬼一樣,她一說話我都看見有粉末往下簌簌的落了,還有她那個髮型,簡直不忍直視,醜死了。”
“如果她在五年前就跟了趙狗剩,變成現在這樣我倒是能理解,趙狗剩掙下現在的家業皮殼裡頭不知道多黑,杜麗紅是他的犧牲品也說不定。”穆宏毅想到了不好的地方。
“怎麼說?”宓妃追問。
穆宏毅親了宓妃一下,翻身把她壓下,“等抓到了問問就清楚了。”
“討厭,你輕點。”
第二天早上,醫院。
“你得了艾滋病。”
“啥病?”李力爭往前傾了傾身體。
醫生帶著口罩立馬往後退了下椅子,椅子發出吱嘎一聲刺耳的響動。
李力爭一看醫生的態度,一張眼圈泛青,蠟黃乾瘦的臉漸漸發白,“你往後退幹什麼,傳染啊?”
醫生點了下頭,“你這是絕症,是一種危害性極大的傳染病,目前我們醫院也沒有專門治療這種病的藥。您請出去吧,下一個。”
“什麼玩意,絕症是什麼意思?”李力爭猛的站了起來,渾身開始顫抖。
醫生也站了起來,警惕的看著李力爭,“你別激動,我們醫院能力有限,你要是有錢你去美國治療吧,這種病最開始被報道出來就在美國,美國比咱們國內的醫療水平高出很多,你還是很有希望的。”
“我草你麻痺!”
李力爭驚懼之下,跳起來就想打人,青筋根根在額頭上爆起,卻忽然昏倒在地。
這天早上淅淅瀝瀝下了點雨,中午的時候天氣涼爽,花園裡百花盛開,蝴蝶飛舞,宓妃興致一起就在水榭裡擺了琴案,點了奇楠香,彈琴給穆宏毅聽,這還是穆宏毅第一次聽宓妃彈琴。
穆宏毅坐在一把玫瑰椅上,看著穿了一件紅梅色裹胸長裙,外罩一件薄透的珍珠色廣袖長衫的宓妃愣了,那彷彿從古畫中走出來的仕女真是宓妃嗎?
他忽然想起,宓妃跟他說過很多遍的那些話。
“本公主是大楚帝國長樂嫡公主,你愛信不信。”
“我是她又不是,我是長樂公主,是她的前世,她是我的後世。”
“本公主命令你……”
一曲畢,餘音嫋嫋,鳥雀落在四季海棠花上嘰嘰喳喳的啼叫。
宓妃一撫袖笑著在穆宏毅跟前轉了一圈,“你傻了不成?”
穆宏毅握住宓妃的手剛要問些什麼,這時候林若玉來了,急匆匆的催促,“趕緊去學校一趟,雷霆兄妹三個和人打架了。”
“哎,怎麼又跟人打架了?”
“那肯定不是咱家孩子的錯,肯定是有人欺負那倆小的雷霆才和人打的,快去看看。”
“好,我們馬上去。”
宓妃也擔心孩子害怕,衣服也不換了,跟著穆宏毅就走。
林若玉跟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