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啊,讓我窮的只剩下錢啦吧!”
晚上,廖安,SImon張,小雨,喬深,就我們幾個在一起吃了一次火鍋。
酒足飯飽之後,我打車回家。
現在我在郊外租了一間不錯的公寓,小區的安保工作非常好,因為荒涼也因為保安嚴密,這裡沒有閒雜人等,而我之前買下來的那個100平米的房子用來出租,正好每個月拿點錢用來支付汽車的費用,汽油錢,還有養車和過橋過路費。
其實,廖安不知道,我當然不能去什麼‘孔雀’,我只能請她去吃火鍋,吃幾斤羊肉都沒有關係。
因為,即使她知道勳世奉已經與我‘分手’,可是,我們有一紙極端秘密的婚約,我們已經在拉斯維加斯登記結婚了,我現在可是標準的‘有夫之婦’身份。
只不過,現在我們不在一起。
我在中國,而他在大洋彼岸的美國。
現在不是我們分手,換一種更加確切的說法,現在是我與勳世奉正式分居第一年。
我已經簽署了離婚協議書,並且把材料全部郵寄到紐約,只是,他並沒有簽字。
當時說分手的是他,可是,最後不肯簽字的依然還是他。按照聯邦法律,即使現在我們都不簽字,可是分居長達兩年之後,任何一方都有權向聯邦法院直接上訴離婚。
這種事情,拖到最後,真不知道是個什麼結局,誒,我也不知道一個IQ如此之高的男人的大腦中,到底想的是什麼?!
我回到家,開啟燈,看見客廳的桌面上放著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大的水晶花瓶,裡面是一把怒放的鮮紅色玫瑰,旁邊是一張很精美的白色信箋,熟悉的香味,好像悠遠而無盡的海洋。
——我開啟信箋,裡面是手寫的花體字。
For Alice; Happy birthday。
Yours Arthur。
我嘆了口氣,把信箋放在抽屜裡面,然後在水晶花瓶裡面放入一片阿司匹林,讓紅玫瑰的保鮮期更加漫長,然後,我喝了一口水,洗澡睡覺。
第2章
娛樂圈,這是一個圈。
從這個角度來看,它很像香港,一個不問出身,不蓋棺不講結局的地方。
我非常有幸,現在就成為這個圈子裡面一個很典型的例子,——一個費盡心機想要嫁入勳氏豪門的女星,最終豪門夢碎之後,依舊在水銀燈下討生活。外面人不知道我已經可以冠夫姓勳,所以我的腦袋上還不配帶著一句話‘豪門貴婦,重出江湖’,於是,我幸運的得到了大多數人的可憐。
還算不錯。
我覺得,被別人同情可憐一下,也比千夫所指要強好多,我對自己的自尊心沒有任何期待與要求。
誒。
我是一個與天妥協,其樂無窮,與地妥協,其樂無窮,與人妥協,其樂無窮的人,實在是年紀也逐漸大了起來,越來越沒有奮鬥心了。
我修養了大半年,終於可以在娛樂圈晃悠的時候,不但我當時出演《海棠與尖刀》的風頭已經過去,就連作為《野狗》的編劇也沒有讓娛樂市場過多的記得我,這部戲是蕭容的,它讓蕭容出盡了風頭,讓她成功轉型成為‘新一代演技派女演員’。
廖安曾經吐著菸圈對我說,“娛樂圈轉的太快了,沒有誰能一直留在觀眾眼前,這可是濃縮的顯示了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既然,我把演員這個職業做到這樣的漫不經心,只能在別處多費一些心思來養家活口。
比如,我婚前和Simon張成立的A&S工作室似乎戰績一直不錯,年前我們跟隨廖安投資了幾部戲,狠狠賺了幾筆分紅,年後的現在,我們已經有實力可以獨立開戲了。
我算了一下,如果我不吃喝嫖賭,就這樣正正經經的活著,我現在手中的錢已經讓我今後10年都是安全的,不會餓死去找馮伽利略的麻煩了。
至於當時我籤的婚前協定中規定的我可以得到的康斯坦丁的股票,不動產,還有那些珠寶,以及勳世奉為我立的美金賬戶,我一直原封不動給他留著。雖然在新寫成的離婚檔案裡面,這些東西都可以歸我所有,可是,如果我們的婚姻只在2年就結束,一下子拿走他將近7億美金的財產,那是怎麼也說不過去的。
我們的A&S工作室坐落在廖安辦公室的旁邊的一座樓。
如果天氣好,沒有霧霾的話,從這個窗戶看過去,剛好可以看到廖安在她的辦公椅上吞雲吐霧。最近幾年,北京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