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同勳暮生分手,他從紐約回來之後就date柏淑涵,在一次酒會上,勳暮生挽著柏淑涵出現。
他們一出現,就引爆了在場媒體的聚光燈!
現在我還記得那種浩如星海一般的光芒,閃動包圍他們左右。
那個時候,柏淑涵不化妝的,她的臉蛋上沒有半份粉油,額間上吊著一顆梨形鑽石,那是蘇富比拍得的法國王室的珍寶,而她的身上穿了一件白紗小禮服,裙襬特別長,一直拖在地面上。
柏淑涵這個樣子,立刻把在場的所有珠光寶氣的女人比成沙土。
現在看她的照片依舊很美。
只是那種美麗不再空靈的好像一抹遊魂,反而增加了一些真實感。
我問廖安,“這個姑娘是聖雄甘地的忠實信徒,一切工作都信奉非暴力不合作的原則,你忘記她在《野狗》劇組是怎麼消極怠工的嗎?你真的確定讓她進入這個《舊時王謝》是一個好主意嗎?”
廖安,“試試吧,這次是她自己要求試鏡的,作為ET重點栽培的新人,咱們怎麼也得給點陽光,讓她燦爛燦爛啊!”
我剛想點頭,就聽見廖安在我耳朵邊上特別特別小聲說,“怎麼也得給勳七少的面子。”
“……”
廖安,“勳家七少甩女人比徐大公子仁義多了,扒自己一層皮還談不上,但是,至少出了一根牛毛,人家不但寫了支票,還給人家工作和機會,這就跟波士頓唐人街掛的那個橫幅一樣:——禮義廉恥。”
我都不知道該說啥,於是,就問了廖安一句話,“你知道波士頓唐人街的橫幅的正面是什麼?”
“天下為公!”
……
從ET通天塔一般的辦公室路下來,已經夜裡10點。
我同勳世奉約好的晚餐,看樣子是泡湯了。黑色的梅賽德斯車子裡空調開的很冷,外面天空開始下雨,潮溼的雨絲黏在玻璃窗外,整個北京城就像一個模糊的迷宮。
“對不起,讓你等這麼久。”
我趕緊道歉。
勳世奉看了我一眼。
“嗯。”
態度不置可否。
他沉默了一下,還是說,“你在ET的工作環境有些不那麼friendly,需要我做一些什麼?”
我抓著他的手,“其實你今天為我做的很多了。我估計等到《舊時王謝》這個專案的結束,我的同事和合夥人們都會非常小心,不再碰觸所謂的雷區。我非常感謝,但是,可不可以說一個小小的請求?”
“什麼?”
“以後這些事情,我會自己處理,所以,你不用再擔心了。”
勳世奉的手指抓了一下我的手,我們的手指糾纏在一起,他對我說,“你不想被別人說仗勢欺人嗎?”
“我像那麼有RP的人嗎?”
看到他有些不太認同的目光我就笑,“不是。我很幸運,從心理學角度來說,對於Maslow’s hierarchy of needs,也就是馬斯洛的基本需求層次理論中出現的那個金字塔,由於你的出現呢,我已經正式跨越了初級和終極階段,直接進入到最高等級。”
“工作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應該不存在生存的需求,也似乎沒有安全要求,歸屬要求,甚至是尊重的要求。我不需要別人對我的認同,但是,我需要的是自我實現。”
“對於這個金字塔最頂端的那一層,我很嚮往。我喜歡自己的創造力可以實現,可是,我知道絕對的自由在現實中是不存在的,我想要做的事情必須受到現實的制約,我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平衡這些。”
他挑了挑眉。
我趕緊說,“不過,Darling,今天你站在我前面的樣子實在是太帥了!”
“嗯。”他又說了一聲。
我加了一把火,“勳教授,我正在努力向你學習哦。”
“我去過康斯坦丁,看到的是你的員工對於你好像是信徒對於宗教一般的信仰或者是臣子對於君主一般的忠誠,這些,應該不僅僅只是因為康斯坦丁是華爾街的巨頭,他們的paycheck比別的公司的更加怕pretty,而是因為你的原因。”
他認真的看著我,“所以,你想要另外創立一個康斯坦丁?你認為,你的有生之年可以看見這個夢想實現?”
我,“當然……”
他皺眉。
我,“當然不可能!康斯坦丁是一個傳奇,特定歷史時期,特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