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笑兩聲,“別這麼稱呼我,顯得我們怪見外的。”
“切!我們本來就是外人。”徐櫻桃把我的名片放在口袋裡面,“如果你真有心,我上次在倫敦向你求婚你答應了,那樣才是內人哩!”
“行了,別胡說八道!”喬深大聲駁了他一聲,“小艾是好朋友,對於我們來說,Alice不完全是女人,她還有一半‘兄弟’的屬性。你別把外面招貓弄狗的計量用在朋友中間。”
徐櫻桃手指在嘴巴上拉了一根拉鍊,“OK,別說了,我知道了。”
我趕緊雙手送上一張名片給喬深,他接過去,放在桌面上。
“Alice。”喬深問,“什麼時候辦喜事。”
我,“正在籌備,具體時間待定,特別麻煩。”
徐櫻桃,“這個我知道,名震華爾街的Arthur Hsun要結婚,康斯坦丁的公關部正在擬定賓客的名單,long long long long list,太可怕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頭髮,“誒,本來想弄一個私人婚禮,結果他們討論來討論去,就討論出這樣的方案了,真的挺勞民傷財的。”
徐櫻桃,“其實,也應該這樣做。勳四少的江湖地位就應該配一個世紀婚禮。”
我,“咦?我以為你對Arthur 的評論都很負面哩。”
“他端著勳先生的飯碗,自然不敢太放肆。”喬深,問我,“Alice,蕭容的婚禮你出席嗎?”
我,“……”
徐櫻桃急吼吼的說,“別去,你們誰也別去,誰去我跟誰急!”
第52章
喬深不想和我們討論這樣的話題。
他說,這是他的責任。
徐櫻桃涼薄的來了一句,“你又不是她爸,你管的可真寬。”
於是,他被喬深轟走了。
我完成任務,送完名片要出來,被徐櫻桃打劫要請他吃東西。
誒,請就請吧,反正從倫敦回來之後,似乎我們還沒有好好在一起吃過飯。狗肉朋友就是這樣不好,需要經常在一起吃吃喝喝,不然沒有滿足的胃和喝高了的膽固醇,我們的友誼就沒有辦法天長地久。
這個時候,我忽然很嚮往’君子之交淡如水’,省時,省力,又省錢。
ET酒店,英式下午茶——祁門紅茶,三層點心塔。
我拿著一塊帝國蛋糕,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就問徐櫻桃,“櫻桃哥,你覺得蕭容是絕色嗎?”
“不是。”徐大公子想也不想就回答我。
我,“為什麼?”
徐櫻桃挑著眉毛,像一個紈絝子弟一般說,“凡是自己給自己標價的東西都不值錢。”
我,“這個世界是物質的,任何人都是有價格的。”
“文藝作品裡面不是有一句話嗎?”徐櫻桃畢竟也投資娛樂圈,他知道這些原本應該同他與他的康斯坦丁完全不著邊界的事情,“這個世界上凡是最珍貴的東西都是free的,比如,空氣,水,友情,愛情。”
我,“錯,這是農業社會時代的價值觀。在工業化時代,這些都是有價格的。比如,如果你有錢,就可以在霧霾到來的時候去雲南,去西藏,甚至可以去美國,去歐洲。還有,如果你有足夠的錢,你可以使用到絕對乾淨的水源,畢竟,從日本富士山雪頂取來的水和我們化學淨化過的自來水不是一個價格。還有,只有一個人可以付出友情和愛情的時候,他們才有可能收穫這些。友情和愛情是整個物質金字塔頂端最稀缺的資源,可是,它們似乎也是有價格的,就是比較高昂。”
“嗯。”他想了想,“也對,那我換一種說話,凡是自己主動貼上價格標籤的東西都不值錢。”
我,“我沒有問你她是不是值錢,我就問你她是不是很美。”
“不是。”徐櫻桃,“她一點都不美,跟她哥差遠了。她哥,哦,也就是我和喬深的哥們才是真絕色,我要是有女兒,就想要把她嫁給那個樣子的男人。”
我,“……”
心臟一縮一縮的,難受的厲害。
蛋糕被我塞進嘴巴里面,我才把那股從內向外的疼辣壓下去。
“櫻桃哥哥,跟我聊聊你和天王那個哥們唄!每天總見到你跟天王,就是不知道三個火槍手中的另外一個,這就好像是打麻將三缺一似的,不開心啊,不開心。”
“不告訴你。”徐櫻桃優雅的端著紅茶。
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