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機會投入共產主義的懷抱了。他的政治覺悟根本就是零!我覺得,我黨應該對他採取團結和爭取的統戰策略。但是對於想要把他拉進我們的隊伍這樣的目標,因為過於遠大,暫時還是放棄吧。不是我們不能打,實在是敵人太強大。”
電話那邊五爺爺愣是一分多鐘沒有說話。
然後,就聽見他咳嗽了一聲,又問我,“小艾啊,你最近吃飯吃的怎麼樣。”
嗚嗚。
一提吃飯和體重就是舉首淚千行啊!
我,“五爺爺,最近我每頓都能吃一個燒餅,兩碗米粥,吃的香。”
電話那邊又是一陣安靜,就聽見老人家狐疑的聲音,“這句話怎麼聽怎麼好像是末代皇帝溥儀寫的回憶錄《我的前半生》裡面大太監的話?”
“咦?讓您發現了,嘿嘿。五爺爺學富五車,晚輩佩服佩服。”
“哼!”老頭兒鼻子中出聲,“你這隻猴兒只能耍一下你婆婆,想在我面前掉花槍你還嫩。”
於是,我馬上又是狗腿了一番。
五爺爺冷哼了一聲才說,“小艾啊,我三嫂,哦,就是老四的奶奶給我打越洋電話,她說,老四派人要去接小六,哦,就是老四那個不爭氣的三叔的兒子,老四的意思是,小六跟著你婆婆他不放心,以後由他的人照顧,據說要送到一個什麼瑞士的療養院,山高水遠的,三嫂不放人。她說自己的孫子自己照顧,交給誰都不放心。誒,其實,三嫂對你婆婆,誒……,一言難盡。”
勳氏豪門秘聞。——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我,“哦。知道了。”
五爺爺,“老四奶奶讓我告訴你一聲,就這事。”
我奇怪的問,“勳老夫人是Arthur的奶奶,她怎麼不自己把這件事告訴他呢,他們祖孫兩個,怎麼要轉過這麼大一個圈子說話?Arthur再怎麼不得她歡心,畢竟還是她親孫子。”
“哼!!哼哼!!”聞言,五爺爺連連冷哼,“老四那樣的像個當孫子的樣子?我看他是勳家的活祖宗!!!!”
我,“誒,……這個,……”
五爺爺,“行了,不說他了。小艾啊,說起來你朋友,我又想起來一個人,今天三嫂還跟我說這事來著,你們那個編劇叫廖安的那姑娘,她們家最近的事不是鬧的挺大的嘛。”
我,“啊?廖安的家事,燕城都知道了?”
五爺爺,“我又不是不讀書,不看報。她們家的事,燕城日報的娛樂版全都刊登了。三嫂說,廖安媽媽的做法挺好,不管男人怎麼樣,她守得住家,如果勳家的媳婦像她就好了。小艾啊,說實話,你公公死那麼早,這事一直是三嫂心中的病,如果當初給他娶一個合心意的老婆,他也許就不會那麼鬧,也不會那麼年輕就走了。”
我雖然不太喜歡勳夫人,可是,……
那位勳先生——豪門公子,五毒俱全,就算給他一個天仙化人一般的盛頤珊,也沒見到怎麼樣珍惜的,所以他不惜福是本性,和老婆無關。
再說,勳二爺死於‘私人飛機失事’,這事也跟勳夫人沒有關係吧。
我,“五爺爺,勳老夫人是old money,老一輩的貴婦三從四德,估計都是她那種想法。這個,醬打哪兒鹹醋打哪酸,勳先生那麼大人了,又曾經代替父親執掌勳氏家族,說白了,在勳家天老大他老二,別人也管不了他,也不用管,他的那個啥可怪不到勳夫人身上吧。”
“你這小丫頭,怎麼就不懂聽話音兒?”
我不太想和他說這件事,於是轉了一個話題。
“五爺爺,我倒想起來一件事,廖安的事,遠在紐約的勳老夫人怎麼知道的?難道,她老人家每天追著看咱們娛樂圈的八卦?”
五爺爺停了一會兒,才說,“小艾啊,你嫁給老四了,也是勳家的人,你的朋友,自然也就是勳家的朋友。別說廖安姑娘本身是個人物,說白了,就連你上小學的同學是誰,和誰說過話,與誰吃過糖,這些東西,事無鉅細,勳家都知道。”
我特別淡定的一聲,“哦。”
我怎麼聽著這麼不稀奇呢?
別人把我背景查個底掉一點不奇怪,嗯,我習慣了。
樂樂的雅思需要考8分以上,才能有希望申請到劍橋的金融專業,雖然她的英文已經很不錯了,但是考試仍然需要輔導。
她在新東方報的強化封閉性的一個月的課程,吃在那裡,住在那裡。
我送她到輔導班。
本來Max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