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ie你的決定是正確的,Arthur應該跟著你生活,即使他父親的家族那麼強悍。我原來以為他的人生跌宕起伏,晦暗不堪,他沒有童年也沒有象牙塔,現在我才知道,你就是他的象牙塔。”
……
深夜。
周圍安靜極了,這是皇后區中心一個廢棄的公園,其實,說是公園只是因為它的名字最後是一個Park這個詞,它更像是一塊空地。
有樹,草地,還有幾個歪七扭八的墓地。
‘黑帽子’洛克剛拿到一些’好東西’,他迫不及待的在樹下的破木桌上鋪開一張薄薄的錫紙,正要操作的時候,他身邊坐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就好像是曼哈頓的那群衣冠楚楚的混蛋。
“200美金,殺一個人。”
這個價錢就是這裡的公道價格。
洛克癮症不是很強,他還清醒,他看著開價的這個男人。
“誰?”
那個人給了他一張照片。
今晚的月光不是很明亮,洛克看不清楚,那個人開啟了強光燈,照著這張照片。照片上的人也是一個同開價的人相似的男人,依舊衣冠楚楚,他衝著鏡頭笑,標準的共和黨那些衣冠禽獸的模樣,但是,這種笑卻散發著一種怪異的鬼氣。
——“啊!!!”
洛克想起來,照片上的人早已經死了!
“他?”
“是的。”
“你見過他?”莫斯卡詢問。
“是的。”
‘生意沒得做了’,洛克心想。
他拿出注射器就想要high,但是他的注射器被莫斯卡拿走,並且在二戰之前留下的破桌面上把注射器的頭兒給掘彎,已經報廢,不可使用。
“既然你見過他,那麼你應該知道到哪裡找他。”莫斯卡從錢包中拿出200美金嶄新的鈔票,“給你,把他給我找出來。”
“他死了。”洛克說。
“這麼肯定?”
“是的。”
洛克看著莫斯卡,而莫斯卡從懷中掏出一袋子好東西,這可是黑市上炒到天價的極品藍色Ice粉末,另外,又加了200美金。
“既然200美金能殺人,那麼,給你400美金,告訴我,誰讓你殺了他?”
……
勳晚頤!
這就是他最大的障礙!
莫斯卡知道自己最大的障礙不是真相,不是正義,不是司法公正,而僅僅就是這個男人。
如果那個孩子是勳家的不被承認的私生子,不管是不是他弄死的卡薩帕,為了洩憤,莫斯卡都可以讓他無聲無息的消失。但是現在,那個孩子是被勳晚頤承認孩子,並且從詳實的資料上看,勳晚頤非常看重他,那麼,他同卡薩帕的兄弟情是否足夠對沖得到勳晚頤這樣一個敵人?!
何況,現在還不能算是證據確鑿。
莫斯卡想起來昨天夜裡在那個鬼地方遇到的那個名字叫做洛克的垃圾,——“對,是她,是這個女人讓我殺了照片上的男人,……”
莫斯卡將勳家那個私生子的母親,就是那個叫做Sophie的女人的照片給洛克看,洛克指認了。
“但是,我去的時候,照片上的男人已經死了,……,不是我殺的,……”
莫斯卡一個相熟的長輩,同時也是一名法官對他好言相勸,“這裡是紐約,這裡不是西西里,在西西里你只要買通法官和警察就一切順利,但是在紐約不成,你要動勳氏家族的人,必須證據確鑿。”
莫斯卡解釋,“那個孩子不是勳氏家族的人。”
那位慈祥的老者聳了肩膀,“如果你這樣認為,你就不會在這裡陪我喝酒了,莫斯卡。”
莫斯卡一直在權衡。
他已經逐漸爬上了鉅富的階層,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心狠手辣,做了一些事情就可以飛到南美躲一陣風頭就萬事大吉,他需要取捨。他弟弟的死還有他們的兄弟的感情是否可以對沖這樣的風險。
那麼,就這樣放棄?
電話的聲音,莫斯卡拿起來,是那個’黑帽子’洛克。
“先生,那個人不是我殺的,可是,看見了殺他的人,是一個孩子,……他,……”
助手忽然急切的敲門,在沒有得到他的允許的時候就進入辦公室,助手從來沒有這麼急躁過。
“唐,我們在拉斯維加斯的場子遭到IRS的查封,還有,北海灣的那一船的貨被劫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