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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這是一種啟蒙語言,按照我的猜測,這應該是勳世奉的母語之一,羅德斯托瓦爾語。
我想要打斷她,問一下,她對寶寶究竟在說一些什麼。但是,好像她在進來之前就受到過max大叔的善意的忠告,——不要與少夫人說話,少夫人不喜歡陌生人的打擾。
可是,我非但沒有不喜歡陌生人,我還很渴望與陌生人說一下話。只是這些陌生人好像故意把我忽視掉,好像我就是一個幽靈,在他們的眼中完全沒有存在感。久而久之,如果不是max大叔每天同我說一些我們人生中最偉大的事情,諸如早上吃什麼,中午吃什麼,下午茶吃什麼,晚上吃什麼,宵夜吃什麼,我真的以為自己已經灰飛煙滅成為幽靈。
我每天都能看見勳世奉,他也同daniel在一起玩,他們父子兩個可以很和諧的玩在一起,他真的是一個很好的父親。也許,他正在用這樣的a來證明,我們是一對兒不和諧的夫妻,但是,即使我們不離婚,寶寶也可以成長的很好。
……
“arthur,我們真的要這樣生活下去嗎?”
“如你所說,這就是你想要的,虛假的幸福婚姻,很完美。”
……
是的,完美的虛假幸福婚姻。
原本,我們的夜晚可以是這個完美的虛假殼子中唯一的真實,只是在我們回來alice mansion的第一夜,我的身體僵硬到疼痛的地步,人不是動物,即使動物性再強,人還是進化出了感情,這種情景下,即使我再麻木,也無法再在濃重的夜幕下掩蓋下觸及靈魂深處最不堪的一面。
他從我身上起來,我也慢慢坐起來,把被子一層一層裹上來,手指緊緊抓住,這是一個下意識自我保護的姿勢,似乎,從嬰兒時代開始,這個動作就會了,不用教,是刻在dna中傳下來。
從那一天開始,我們正式分居。
daniel有自己的房間,我還是原來的主臥室,勳世奉住在書房旁邊的屋子中,我們三個人佔用了整個三樓。alice mansion空間巨大,如果想要刻意忽略,也許,我可以在這裡再也看不見他。
抱著daniel,勳世奉忽然對我說,“這與離婚又有什麼不一樣?只不過你在華爾街還掛著’勳夫人’的頭銜,但是,那對你又有什麼影響?”
他說這話的事情,甚至是笑意盈盈,他懷中的寶寶根本感覺不到這句話的真實的意思,他只是聽到勳世奉的聲音,是柔和溫暖的,他的表情帶著很深的笑意。
我看到他的手指,左手無名指上依舊戴著黃金婚戒,樸素而古雅。
我低頭。
自己的手指上也一樣。
傳統,沒有離婚就不能摘掉戒指。
其實,不一樣,我們這樣的生活與真正離婚不一樣。離婚了,對我們兩個人都是一種解脫,而現在,我們過的是一種虛假扭曲的人生。他把我罩進了一個玻璃罩子,那麼,同時,他也把自己罩進了這個罩子當中。
“既然我兩任妻子都是同一個女人,也許,這就是神諭。你是我的宿命,既然是宿命,那麼我接受。”勳世奉繼續用那種柔和的聲線,在daniel面前說話,“daniel好像又重了,他最近吃的很多嗎?”
“嗯,很多。我現在時間充足,每天都陪著他,喂他的次數也比之前多很多。”
“以後讓他自己吃飯。”勳世奉端著daniel,好像端著一個罈子。
我,“可是寶寶這麼小……”
“他會吃的,這是人類的本能。”
第202章
daniel自己開始吃飯之後,我的spare time簡直多如牛毛。
我幾乎已經開始適應這樣的生活,活脫脫就是當年我上中學時候被學校懲罰那一次的經歷。
那個時候我淘氣搗亂,大半夜的被學校送到一個四處封閉的山林溝溝裡面,那裡是世外桃源,風景美如蓬萊仙境,但是沒有手機訊號,沒有網路,沒有任何娛樂活動,唯一能做的三件事情就是睡覺,吃飯與學習,當然,睡覺與吃飯是活著的必要條件,而學習則是主要目的。
現在我在alice mansion裡面,也是有幾件事:吃飯,睡覺,陪daniel,還有就是學習。
每天都在學習,max把書櫃重新佈置了一下,他把我之前愛看的花花綠綠封皮的圖書全部絞殺,只留下一些據說特別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