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對你沒有影響。”
我,“不,有影響,並且很大。”
廖安扭頭,遞給我一杯牛奶,我喝了一口。
她,“為什麼?”
我,“如果那顆鑽石真的是血鑽,即使勳先生的康斯坦丁已經控制了輿論,但是我仍然不可能在教堂裡佩戴由凱瑟琳皇后改做的鑽冕。不,應該說,我可能一生都無法佩戴拿頂鑽冕,只能把它藏在收藏室內,並且,它的價值將要大大打了折扣,以後想要出手都不容易。並且,勳先生購買血鑽的事情會被髮酵,以後就成為勳先生為了血鑽支援內戰,勳先生背後操縱著大量的血鑽交易,接著勳先生其他合法生意也會被輿論波及,也許事情沒有我想的這麼嚴重,但是這很可能就是一個機會,一個火捻,一個口實,一個任何一個藉口,以後都可以成為被調查的重點,這些麻煩就因為那個姑娘的一本書,就因為她的一句話,就因為這件事情後面的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在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她,“為什麼?”
我,“公然違法聯合會安理會精神的事情不能做,不能與社會的核心價值觀作對。”
有人在你背後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根本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
按照這個地址,我原本以為會在猶太人的聚集區找到ks12,沒想到,使用gps找到這裡的時候,卻發現,這裡是法拉盛。
一個小門,一個小屋,後面是一個小庭院。
園子中種植在紫色的紫葉榨漿草,暖房中還有薰衣草。
我敲門,喊人,沒有人答應。
旁邊一個小門開啟,一位老人出來,——就好像《an englishman in new york》中的quentin crisp,他是男人生來就與眾不同,塗抹口紅,喜歡照鏡子,與鏡子中的自己談情說愛,他在電影在《orlando 》裡飾演queen elizabeth i,而我眼前這個人也是這樣一個老者,他明顯是一位男人,卻打扮的豔若貴婦。
他問我,“你找誰?”
同樣,他也操著英式口音。
我,“一位珠寶師。”
他,“我知道,他今天不在家,你明天再來吧。”
我,“啊,那他今天做什麼去了,我在這裡等他。”
他,“不用,他今天的靈魂去了河谷,你明天再來。”
……
於是,我第二天過來,又敲門,門沒有開,還是旁邊那位老者開門。
他又告訴我,“今天他不在,你回去吧,後天再來。”
我,“他去哪裡了,我在這裡等他。”
他,“不用,他今天的靈魂去了高山,你後天再來。”
……
於是,我第四天再來,又敲門,們沒有開啟,還是旁邊那個門老者開門。
他又告訴我,“今天他不在,你回去吧,三天後再來。”
我,“他去哪裡了,我在這裡等他。”
他,“不用,他今天的靈魂去了集市,你三天後再來。”
……
於是,我下午就過來敲門,直接敲那位老者的門。
門開啟,他正在喝下午茶。
我,“我找ks12,如果我猜的沒有錯,那個人就是你。”
在我的腦子中,我一直在幻想ks12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他應該是一位老者,好像瑞士那些製作頂級手錶的農民;又或者是一位華人老匠人,粗糙的手指上帶著頂戒,坐在騎樓老街裡面,一點一點的打磨老金子的首飾;還可能是一個年富力強的中年漢子,手中拿著鑽石在切割鑽石。
但是,我沒有想過那個ks12就是眼前這位“an englishman in new york”。
他更加適合上舞臺,試驗莎士比亞戲劇中的女王!
他沒有否認,“是的,我就是ks12。”
然後,他請我進去與他一起喝茶。所有的茶點都是英式的,三層點心塔上擺放著司康餅,三明治,草莓塔,泡芙,它們更加傳統,沒有現在流行的法式的精緻,更像是維多利亞時代的再現。
我們吃完,他給我一個地址,“有一個人想要見你。”
我,“他為什麼不直接過來找我。”
ks12,“他說,你這樣找到他,你就會明白一些事。”
那是一個森林公園,周圍全部高聳的杉木,不遠處是依然封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