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很悲苦,最終,被人發現在邁阿密的一家餐館中吸毒過量,死在後巷。盛頤珊的妹妹帶著女兒回到盛家,盛老將軍本來在生她們姐妹的時候年紀不小了,這麼多年過去,年歲更大,身體也不好,沒有幾年就去世了。將軍身後的遺囑留給盛頤珊妹妹一些不動產,於是,alice就同她媽媽從此過著平靜的生活。
這樣平靜的生活,直到她媽媽嫁給一位退役的棒球運動員,搬到聖路易斯之後為止。
alice選擇留在紐約,她同盛頤珊一直有聯絡,勳夫人也一直資助她上學,今年剛從威斯理學院畢業,說起來,她還同蔣宋美齡、冰心,還有勳盛頤珊是校友呢。
“alice,這個名字好。”勳老夫人聽著笑,“這與我們家alice的名字一樣。”
要說,英文固定名字就那麼幾個,重名機率高,碰到一個跟自己一個名字的姑娘,也是一種莫名其妙的緣分呢!
我聽著她們說到我的名字,我甚至還抬頭看了她們一眼,笑,然後又低頭。
勳老夫人的聲音,“alice,今晚住下來,今天lance請朋友回來,明天,這裡有一場打獵。”
我聽她叫了alice但是不知道她口中的alice是我還是那位美麗少女。
我又抬頭,看了看老夫人,感覺老太太是看著我說話,於是,指了指自己,“是問我嗎?”
“是。”
“哦,今晚住這裡……”我問勳先生,“可以嗎?”
他等了一下,點頭,“可以,明天是禮拜天,可以不用去辦公室。”
我這才對老夫人說,“好的,那就又需要麻煩老夫人與佘姐了。”
“你不用這麼客氣,都是一家人。”
隨後,老太太吩咐佘太君準備房間,幸好我們的車子中帶了今天晚上的睡衣,還有以防萬一的換洗衣服,甚至還有禮服,這些都是max大叔給裝上的。
不過max大叔他到沒有過來,我們身邊也沒有跟著別人,勳世奉不喜歡勳宅的人碰我們的東西,今晚就我自己來照顧我們兩個人了。我把腳收回來,從沙發上起來,就跟著佘太君上樓,早有僕從把我們的行李搬到樓上。
箱子開啟,把裡面的衣服拿出來,還有我自己的化妝箱,和我帶著的裝著零食的盒子。這些零食都是max大叔的食譜,說是讓我養膘用的。我開啟,把裡面4個裝著cheese cake的小木盒放到房間裡面的小冰箱裡面。
勳暮生回來的時候,已經快8點了。
他看到他表妹alice之後,有些奇怪,“你怎麼來了?”
那位alice,“regina讓我過來一起過元宵節。”
勳暮生皺眉,“你不是不喜歡中國傳統節日嗎?怎麼這次跑過來湊熱鬧?”
這些,那姑娘沒說話,不過,勳暮生在聽到別人稱呼那個姑娘為alice的時候,又不太高興,“你不是3年前就改了名字叫paris了嗎,怎麼又叫alice這個名字?改了名字就是改了,不要換來換去的。”
他們說這話的時候,我剛好下樓,就在他們身邊,聽到這些,我覺得自己不知道應該露出一個什麼樣子的面孔來:打招呼的微笑不合適,別的表情似乎也不對。
勳暮生看了我一眼,就對那位少女說,“你還是叫paris吧,跟你同名的那個不是你最嚮往的社交名媛嗎?再說,叫什麼alice,聽起來像一個陰暗古怪的英國童話。”
我,“……”
勳暮生回來陣勢還挺大的,他還帶來五六個朋友,這些人我掃了一眼,有些意外:這幾位全部是我們在劍橋讀書時候的同學,當然,都是勳暮生的同學。
然後,聽勳暮生的介紹,這幾個人中有3個參與了維珍集團的太空專案,還有2個專攻人工智慧,最後那一位,更牛,不但早已經得到一頂博士帽,現在竟然已經拿到了劍橋的聘書,對比他們,頓時感覺自己的悲催。
我們大家都是一個學校裡面混了幾年的同學,師出同門,怎麼現在的成就就是這樣的天差地別?果然是師傅領進門,修行看個人,古人誠我不欺。
今天本來是元宵節,除了湯圓之外,廚房就準備了一些小菜,但是今天來的外國人太多,於是,廚師趕緊上陣,又準備了幾道菜,湯圓就成為晚飯最後的甜點,而吃湯圓的時候,大家已經離開了飯桌。
本來今天晚餐應該奉行中國人的規矩,不能說話,但是今天外國人也多了一些,就不用墨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