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外面盛夏的極致美景與香氣充盈在我們的臥房裡面。
“alice,你拿著報紙比劃來比劃去,在做什麼?”
“我臉上長斑了。”
勳世奉疑惑我為什麼這麼緊張臉皮上的小斑,他說,“你臉那麼好看,長一點斑也沒有關係吧。”
“……”
呃,男人啊,果然是粗心的動物。
我又看了一眼報紙,“我在看吉尼薇拉公爵小姐,她依然還是這麼美麗。arthur,你說,你之前一直date的女人都是公爵小姐這樣的藍血美人,男人對女人的品味是不會改變的,會不會有一天,你一覺起來發現我在你眼前是多麼的礙眼,你還是喜歡吉尼薇拉公爵小姐還有如同摩納哥的grace kelly王妃一般的美人,就重新回到藍血美人的懷抱了。”
“不會。”
他的回答很簡短,並且沒有絲毫的猶豫。
我扭頭看著他,他則已經坐到沙發上,面朝著敞開的巨大露臺,開始看報紙。
我等待他下一步的回答,而他似乎忘記了一般。
我,“為什麼不會?”
過了一會兒,勳世奉才說,“我不迷戀那種型別的女人,只是感覺與她們交往很安全。”
“安全?”
“是,安全。”勳世奉翻動報紙,貌似不在意的說,“她們一出生就擁有家族頭銜,有鉅額遺產,於是她們相對於一般的女人要安全很多,不容易被收買。”
我,“啊?家族頭銜與鉅額遺產就可以保證人的這樣誠實善良的品格嗎?”
“不是。”勳世奉又翻過一頁報紙,“而是,收買她們的成本非常高,一般人是不會有這樣的實力的,於是,她們被收買的成本極高,這樣,就在一定程度上保證了她們被收買的可能性是很低的,不過,這也不是絕對的。”
勳世奉合上報紙。
敞開的臥房門外,有腳步聲,3秒鐘之後,max大叔準時出現。
“少爺,斯特凡·拉維特先生打過電話來,他想要見您。”
“我沒有時間。”勳世奉拒絕。
max大叔看了我一眼,勳世奉衝著他點了一下頭,示意他可以說出來,max大叔才說,“他說,他已經沒有退路了,他同意我們的要求。”
作為康斯坦丁的前ceo的斯特凡·拉維特是一個極聰明的人,雖然很年輕,但是曾經是整個華爾街的golden boy,市場追捧的物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曾經也是康斯坦丁的王者,雖然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個昂貴的扯線木偶,但是目前地球上任何一個君主立憲制的國家的王室都不是這樣一個角色嗎?作為這樣一種身份,他依舊得到了尊重,只是,他自己太不滿足。
他離開康斯坦丁之後,就被整個金融街遺棄了。
斯特凡·拉維特再也無法找到一份像樣的工作,他買不到房產,因為沒有一家地產經紀想要同他做生意。他也無法投資,這到不是別人對他的為難,事實上,整個華爾街還是很期待他金錢入市的,不碰任何的股票與期指,還有各種令人眼花繚亂的金融衍生品是他自己的決定,畢竟菲茨傑拉德·範杜因前車之鑑。他離開曼哈頓,想要重新過一種他想象中的田園般的平靜生活,但是發現,之前的人生就好像有人用烙鐵刻在他生命中一樣。他再也無法像進入康斯坦丁之前那麼單純,在藍天碧野下,坐在野馬汽車上,吃著薯條漢堡,喝著可口可樂,那些生活都過去了,已經消逝不再了。
斯特凡·拉維特,也許註定就是屬於金融街的,無論成敗生死。
這個時候,勳世奉想要同他做一個交易,畢竟曾經是康斯坦丁的前ceo,再落魄,也不能像一個初來紐約的弗吉尼亞的窮小子一樣,每天騎著腳踏車為這個城市的其他人送郵包。勳世奉提議,如果他可以承擔最近fbi對康斯坦丁一項指控(關於操縱市場,康斯坦丁一項不缺乏這方面的指控,幾乎是要多少有多少),安分的在聯邦監獄中住10年,斯特凡·拉維特將會得到一份支票,a big one !
這是一個關於倫理道德的選擇題:如果要你去蹲監獄,給你多少錢合適?十萬,百萬,千萬,一個億?每個人的價格是不一樣的,顯然,斯特凡·拉維特找到了合適自己的價格,他同意做這個交易。
“知道了。”
勳世奉點頭,似乎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他端起來放在桌面上的藍山,慢慢喝了起來。
max大叔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