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就在這兒吃,不出去了。”
“誰還想帶你出去呀。”她促狹地看一眼我的腿,走到我身旁也坐了下來,任我立刻將腦袋枕到她膝上。
“唉……”我忍不住就長長地嘆一口氣,抓著她的手指一下下捏著。“還是在外面自在啊,想怎麼都行,在家裡,多看你兩眼都會被我媽瞪,說我跟那望夫石似的。”
“你媽這麼說你啊?”蘇曼也覺得好笑,酒店房間裡太暖和了,她一進門就脫了自己的大衣,這會兒又來幫我脫。
我覺得我真的是個挺純潔的好青年,根正苗紅,平日裡也可嚴肅正經了,可怎麼每次只要她那小手指一摸到我扣子上我就總會冒出些特別綺麗的念頭呢?現在可是大白天,即墨思歸你已經沒有底線了嗎……為了分散注意力,我沒話找話:“說起望夫石……蘇曼,你說咱們兩個誰是老公誰是老婆呀?”
蘇曼大概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聞言怔了怔,隨即笑道:“小東西,你問這個幹嘛?”
“不幹嘛呀,就……就好奇問問。”我翻過身讓她方便取走我的厚外套,然後便一身輕鬆地撲倒了她。“哎,你叫我一聲老公聽聽唄。”
她被我這一撲沒生氣,聞言臉色卻立馬酸得可以。“天還沒黑呢,你就做夢了?”
“你……你叫我一聲,以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保證全部服從。”我舔舔嘴唇,開始利誘。“你要知道,我們家的傳統,不論對錯,一律是老婆大人勝出。真的,你叫我一聲兒吧,不吃虧。”
她於是笑了,春風拂過眼底,那瑩黑的眼瞳裡倒映著小小的我,如此稚嫩,又如此歡喜。“吃不吃虧得我說了算吧?還有什麼好處,說來聽聽。”
我趕緊道:“無論多忙多累,老公都會保證給老婆大人燒飯洗衣,還、還給按摩捶背,指哪兒按哪兒。”
她沉默不語,只嘴角噙著微薄的笑意,長睫輕覆,瑩黑的眼底回落著淡淡的兩道光影。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