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我。“你怎麼會認識她?”
我扁了扁嘴,從口袋裡摸出那張名片遞給蘇曼。“昨晚我跟渺颯吃完飯去海邊轉了圈,不知怎麼地就遇上她了。她給我這個名片,還問我要不要跳槽去她公司。哎,這人有病吧?要挖角也得是挖我師傅那樣兒的才對啊,她挖我幹嗎?”
蘇曼沒理我的碎碎念,在看到名片後她幾乎是立刻翻出手機打出了一個電話,是給秦霜華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十六章
蘇曼都沒有避忌我直接打電話給秦霜華;由此可見這事兒有多嚴重了;至少對她來說是這樣。我聽到她簡短地說了幾句類似“那邊現在到底是什麼意思?”之類的話,然後沉默了幾秒,約好見面地點就掛了電話。
我見她臉色委實不好,說不上蒼淡吧;卻明顯一股鬱氣積聚不散,眼底清晰可見深濃的氣懣。忍不住伸手輕輕拉一拉她的衣袖。“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了?”
蘇曼一怔;“沒有;和你無關。”她拍一拍我的手,擠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你怎麼會這麼想。”
“因為,因為我一說那個什麼紀總;你的臉色就不好了啊。”我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一生氣,按下車窗直接把那名片就扔出去了。“畫展的事和她有關是不是?是不是她那邊跟你耍賴皮,不讓畫也不肯撤銷展出?”見蘇曼表情凝肅卻不答話,我思量了番,越發覺得自己的分析是對的。“被侵權的人是我,我知道你是想保護我,可是這件事,還是讓我自己出面吧,我就不信了,他們不經過我允許私自畫我還拿去展出還有理了!”
“不是這樣,思歸。”看出我已然是炸毛了,蘇曼趕緊出言安撫。“商業展出已經撤銷了,事實上他們也願意對侵權一事作出賠償。”
“那你為什麼還要再找華姐談?難道是因為……那個什麼紀總?”我問。直覺告訴我,蘇曼肯定沒跟我說實話,至少,沒說全乎。
想來人都已經直接找上我了,蘇曼想了想,沒再瞞著。“是。”
“那畫真是她畫的?”這也太重新整理我認識了,有那麼“夜店女王”的畫家?
“那倒未必。”蘇曼微微一笑。“以紀予臻的處事風格,倘若是她想要找人,不必如此,那張名片你應該早就收到了。”
我想想也是,一開始我以為是畫作者有點藝術家的怪脾氣,富貴不能淫就是不讓畫,可現在看來卻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辛辛苦苦畫張畫送去畫展展出,如果目的就是為了找我,那也太逗了。耗時長、見效還慢,除了浪漫點這方法簡直毫無優點。
呃,浪漫?想到這個詞兒我莫名地寒了一把。
蘇曼要不要這麼精明的!從她淡淡掠過我臉上的那道眼神我敢打賭她已經猜到了我心中所想。因為她接下來就說了:“會用這種‘浪漫’方法來找人的人,要麼年紀還小,要麼,還真是藝術家的性子了。紀予臻?呵,還真不像。”
簡直是成心故意的,她特意將“浪漫”兩字咬得格外字正腔圓。我趕緊咳一聲岔開話題:“你是說,畫作者其實是另有其人?可是那跟紀予臻調查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相信,畫不是她畫的,並且就像我想要保護你一樣,她也一直在保護那個畫作者避免曝光人前。所以,她親自出手了。”蘇曼冷靜地分析著,“至於她到底為什麼要調查你甚至想用你,我現在不想作出任何判斷,所以要找華姐幫忙弄清楚。”
她說著話,見我一臉凝重地托腮發怔,頓時無奈地笑了。“好了,這件事我會去查清楚,你就別胡思亂想了。再說了,就你那小腦袋瓜能想明白什麼?”
“幹嗎這麼瞧不起我智商嘛。”我有點鬱悶地扭了扭嘴巴,“我也就是在你跟前笨了點,關鍵時刻我腦子很好用的,昨天我師傅還誇我神直覺呢!”
我剛說完這句話,一直默不吭聲聽壁腳的蘇巖忽然嗤了一聲,大概是在鄙薄我的自我評價,我不由蹙眉瞪他,暗想:也不知是誰那天被我問得丟盔棄甲感情您都忘了!
“說起那個紀,”這名字太拗口了,“紀予臻,她——”
“YZ國際的董事長,二十九歲。”我話沒說便被蘇曼打斷了,看一眼我,她淡淡道:“聽說當年可是經歷了長達半年多的集團內部鬥爭,成功壓制了繼母與叔叔的兩股勢力最終以個人持股35%的優勢贏得勝利。我和她不熟,對她瞭解不多,不過能做到這點,想來手段不會簡單。”
“哇,原來她這麼厲害啊。”被蘇曼這麼一說,我覺得我要重新梳理下對那紀總的印象了。原來人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