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鹿肉製成的。
喝的酒叫“醽醁”,一種綠色昂貴的美酒。
南宮英站了起來,笑著舉起手中的酒杯:“來來來,大家把酒乾了。”
南宮傑也站了起來,他有點擔心:“太‘子,這桌子上的佳餚也太奢侈了吧?給父皇和母后知道了被責罵怎麼辦?”
南宮英笑:“你不說,我不說,大家都不說,父皇和母后又怎麼會知道?再說了,過新春佳節吧,別說我們做皇子的,就是平民百姓,怎麼著也得好好享受一下,吃好點,穿好些,這也沒有什麼不對,是吧?”
南宮傑連忙說:“對對對,太‘子說得極是,是臣弟多慮了。”
南宮英仰起頭來,極是得意地笑了幾聲:“四王弟,不是做我這個做王兄的說你,你這個人,實在是太老實,太不懂得享受了。人生在世,最高的意境是什麼?不外是‘吃喝玩樂’這四樣東西。”
南宮傑笑:“太‘子說得極是。”
楚若塵隨著眾人,喝了一口“醽醁”。
這種叫“醽醁”的酒,真是美酒,顏色翠綠,酒味醇厚。在二十一世紀,“醽醁”早已消聲滅跡,釀製方法失傳,只留下一個傳說。
明代醫學家李時珍《本草綱目。酒》有解釋:“酒,紅曰(堤)(ti體),綠曰(酃)(ling零),白曰(磋)。”
醽,即是綠酒。醽、醁則是兩種酒的合稱。有人對“醽醁”稱之為:“千日醉不醒,十年味不敗”。
坐在楚若塵旁邊的南宮敏,對著一桌子的美食,一點胃口也沒有。
她不時的用目光,偷偷地瞄著坐在不遠處的令狐軒,眼角眉梢,忍不住全是甜蜜的笑意,一張嬌俏的臉就像一朵盛開的芙蓉花一樣。
而令狐軒心有靈犀一點通,也頻頻的把頭轉過來,偷眼看南宮敏,臉上的表情,也是甜得蜜裡調油那種。
終於,兩人的目光相對了。
兩個人的臉都齊齊紅了起來。
他們做賊心虛那樣,趕緊把目光移開了去,低下頭來,拿起了杯子喝酒。
(未完待續)
第135章:春情盎然(6)
第135章:春情盎然(6)
大概是哥有情來妹有意,令狐軒和南宮敏兩人極有默契,連低頭喝酒的姿勢,拿杯子的動作,什麼時候喝,什麼時候停,不約而同一致。
喝著喝著,南宮敏無意之中就把頭抬起來,望向令狐軒,剛好令狐軒也把頭抬起來,也望向她。
令狐軒和南宮敏一下又一下互相看著。
兩人的目光,同是柔情似水。
楚若塵沒敢明目張膽的朝朝他們看,但眼角的餘光,卻把他們眉來眼去,秋波不斷地互送著的情景,一一的收在眼中,她不禁竊笑了起來。
楚若塵藉著要洗手的機會,路過南宮豪身邊,偷偷地撞了他一下。
南宮豪一愣,轉頭看了過來,楚若塵給他使了個眼色。
這次南宮豪機智得很,沒有吭聲。待楚若塵走到閣樓的迴廊後,沒一會兒他也跟著走了出來,然後站在她旁邊,雙手靠在背後,憑欄遠眺。
南宮豪調笑:“楚妹妹,鬼鬼祟祟的,有什麼見不得光的話兒要對我說?”
楚若塵白了他一眼:“我還沒責問你哪。哼,昨晚你說我不是什麼好人,還說我天底下最可恨,最可惡——什麼意思?”
南宮豪嘻嘻笑:“原來楚妹妹是興師問罪。”
楚若塵瞪了他一眼,“哼”了聲:“當然了,誰讓你當眾說我壞話?”
南宮豪又再嘻嘻笑。
楚若塵往裡間溜了一眼:“那個令狐軒,他是誰?”
南宮豪斜睨了她一眼,撓著頭問:“你問幹嘛?是不是對他有那個意思?楚妹妹,我告訴你,令狐軒雖然人不錯,是翩翩少年郎一個,可你是二王兄的人,給二王兄知道你對別的男人有非分之想,你就有得好看!”
楚若塵氣得牙癢癢的,忍不住拿胳膊肘猛拄了他一下。
南宮豪呲牙咧嘴,很誇張地做了一個痛苦狀。
楚若塵罵他:“你這個呆子,想到哪兒去啦?難道你是瞎的不成?沒看到他和敏姐姐眉來眼去嗎?我不過是好奇,問問而已。”
南宮豪猛地一拍腦門,一副如醍醐灌頂,恍然大悟的表情:“難怪!難怪!我總覺得他們兩個人怪怪的,原來是有私情。”
他嬉皮笑臉地告訴楚若塵:“這令狐軒,是朝廷重臣令狐柳機的長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