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雄問:“我什麼?”
楚若塵說:“你在縱……縱……縱慾。”
南宮雄“哈哈”大笑,又再把嘴巴湊近楚若塵的耳朵,聲音低不可聞:“我就是喜歡縱……縱……縱慾!若塵,誰讓你那麼迷人?讓我情不自禁?”
南宮雄這傢伙,還真是雙面人。
他在皇上皇后跟前,甚至在眾人的跟前,愈發沉著,穩重,舉止端莊,而單獨面對楚若塵,便露出廬山真面目來,嬉皮笑臉,沒一點正經。
南宮雄忽然說:“若塵,你沒忘記我曾說過的話吧?”
楚若塵一愣:“什麼話?”
南宮雄雙眉一挑:“看來你還真的忘記了。”
楚若塵嘟噥:“你說過那麼多的話,我哪裡記得那麼多?”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問:“你說過,我們成親後,你就把那畫給我,畫呢?”
“為什麼非要那幅畫不可?”
“因為是你畫的。”
“我畫的畫那麼多,你為何偏偏就想著要這幅?”
“呃——因為,畫裡有你和你。”
“那畫我一直掛在書房裡,你想要,自己去拿——若塵,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別岔開了去。我說過的那句話,你是不是忘記了?”
“什麼話?”
南宮雄看楚若塵,臉上表情嚴肅,他一本正經:“我說過,你要給我生十個孩兒。”
楚若塵嚇了個大驚失色:“你——”
南宮雄不像開玩笑,他認真:“雲姬已給太‘子生兩個兒子了,他那些新娶回來的姬妾,也有人的了身孕,以後太‘子的孩兒還會有更多。而我的孩兒,總不會比太‘子少很多吧?”
南宮雄要和南宮英較勁呢。
天,生十個孩子!楚若塵想,她可不是母豬,能夠生出這麼多的孩子出來。而且生孩子,並不是她想生就能生的。
……
……
(未完待續)
第231章:欲罷不能(6)
第231章:欲罷不能(6)
書房裡。
楚若塵站在那幅“桃之劫”畫跟前,仰頭望著畫中的自己。
畫中的她,雙唇一抿,似笑非笑,一張臉微微的揚起,像是籠罩著一層神秘的光環,那雙盯著南宮雄練劍背影的眼睛,黑漆漆如深潭般,彷彿有異常的光芒掠過。
楚若塵伸手,撫摸著畫中的自己。
她想,如果畫中人忽然伸手拉了她,讓她回到二十一世紀去,她是回,或是不回?
回去了,她可以過回從前的日子,父母溺愛,哥哥寵愛,不用討好誰,不需恭維誰,不必使心眼,過著風調雨順,隨心所欲的日子,但,二十一世紀沒有南宮雄,她遇到的那些男子,都沒她喜歡的。
不回,難道她要在這兒過上一輩子?
唯一兩全其美的方法,就是她能回到二十一世紀去,而南宮雄,也跟著她回去。可是,南宮雄在二十一世紀,能適應下來麼?他一個王爺,在這兒養尊處優,呼風喚雨慣了,在二十一世紀,變成了平民百姓,人生地不熟,而且什麼都要從頭開始,換了誰,誰都會不願意。
這樣一想,楚若塵就糾結不已。
隨即,楚若塵甩甩頭,失笑。
她覺得她真是吃飽飯給撐著的,自尋煩惱。雖然鳳血玉鐲有了,畫也有了,可她還不知道她能不能回去呢。
有人走了近來,從楚若塵的背後伸出手來,長長的手臂環抱著她。不用回頭看,楚若塵也知道,那是南宮雄。
“想些什麼?”南宮雄輕輕地問。
楚若塵說:“我在想,‘桃之劫’——那是什麼意思?”
南宮雄把楚若塵的身子板過來,摟在他的懷裡,他抱了她,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桃之劫,便是桃花劫,也可稱為桃花運。”
南宮雄又再說:“桃花在命理上,以春夏秋冬之分——從正月至三月為陽春,且為桃花開放的季節,名為桃花春;四至六月的桃花,是桃樹結果的時候,名為桃花扇;七至九月是金秋之時,為金當令,名為桃花刀;十至十二月為冬季,是伏藏之際,是飲酒作樂的季節,名為桃花酒。”
這南宮雄,懂得還真多。
南宮雄繼續說:“辛卯為死桃花,癸卯、己卯為活桃花,乙卯為仁慈桃花,丁卯為淫慾桃花。死桃花不易開放,活桃花易開放;仁慈桃花心地善良,無惡毒之心;淫慾桃花之人,言談舉止等方面層次低,以淫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