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可憐？”

“難道這種宮妃殉葬制度，不能廢除嗎？太殘忍了。”楚若塵嘆口氣。

“殘忍？如今比以前好多了，之前君王的殉葬，少也要幾百人，多的時候甚至上千，幾千。如今，也不過是幾十人。”南宮雄說。

楚若塵張大嘴巴。

南宮雄又再說：“這便是母后當初為什麼想盡千方百計，來個偷樑換柱，想盡千方百計，要立南宮英為太‘子的原因。如果我的生母沒去世，那她根本沒有當皇后機會，如果生了皇長子，就有機會立為太‘子——當然，如果發生不測，我活不長命的情況下，以母后的心機，這事兒也不是沒有可能發生。她就是做不了皇后，但如果是太‘子的生母，她就可以逃過殉葬這一劫。”

“哎——”楚若塵嘆息。

南宮雄看她，聲音溫柔：“不過若塵你也用不著擔心，你是我的太‘子妃，以後就是皇后，無論你有沒有孩子，我百年之後，你都不會陪著我殉葬。”

“你百年之後？”楚若塵苦笑一聲，她說：“這問題太遙遠。再說了，以後，說不定我會死在你前面。到時候，我也不須要人陪葬，直接火化掉，把骨灰倒到大江裡餵魚去，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倒落得個自由乾淨。”

南宮雄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我不喜歡聽。”

楚若塵看他一眼：“人總會死的。”

“但，那是很多年後的事了。”南宮雄說。

很多年後！

人生匆匆幾十載，並不似想像中那麼漫長。

“太‘子爺——”楚若塵猶豫了一下，終於說。

“嗯？”南宮雄看她，無限愛憐。

“如果我生不出孩子來，那怎麼辦？”楚若塵喃喃。

“不會的。”南宮雄回答得飛快。

“我說如果。”楚若塵說。

“沒有如果。”南宮雄的聲音斬釘截鐵。

“太‘子爺，別迴避這個問題。”楚若塵說：“我知道孩子對你來說，很重要。太后不是說了麼，如果我再生不出孩子來，她要給你找姬妾了。”

“這話是誰告訴你的？”南宮雄盯了她的眼睛，板著一張臉，一副包公審案的樣子質問：“是不是老三？只有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