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我去看看她也是應該的。”
“她這樣對待二王妃,二王妃還念著她?”
“她這樣做,是皇后娘娘的指使,她也有她的苦衷。”
“二王妃,你心太軟了。”
程文宇還是帶了楚若塵去見落蝶。
落蝶關在大牢裡,臉色憔悴,整個人完全落形了。看到楚若塵,像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她磕頭,顫抖著聲音說:“奴婢見過王妃。”
楚若塵輕聲說:“起來吧。”
落蝶沒有起來,還伏在地上,她向楚若塵磕頭,磕了一下又一下,淚流滿面,哽咽著聲音說:“奴婢想不到,還有機會見著王妃。奴婢對不起王妃,不敢奢求王妃原諒。王妃對奴婢的好,奴婢永遠會記在心上,奴婢這輩子無以為報了,只有下輩子,奴婢願意做牛做馬來報答王妃的恩情。”
楚若塵說:“我沒有怪你。這事,你也是身不由己。”
落蝶更是痛哭流涕,悔不成聲:“奴婢謝王妃不怪罪。”
楚若塵心生憐憫,轉頭對程文宇說:“落蝶知錯了,她以後也不會再幫皇后娘娘——估計皇后娘娘,也用不著落蝶幫了。把落蝶放了吧。”
程文宇略一躊躇:“二王妃,放落蝶我可作不了主。”
楚若塵說:“你作不了主,我來作主好了,二王爺就是要怪罪,也只是怪罪我。”
“這——”
程文宇望向楚若塵,想了一下:“二王妃,我一幾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講。”
“你說吧。”
“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生活在後宮中的女人,對待對手,一定要心狠,該剷除就要徹底剷除,不能留後患。要不,今日你對她心軟了,明日遭殃的會是自己,總會有一日,她會反咬你一口,或騎到你頭上來作威作福,到時候你後悔莫及。”
“落蝶,她不是誠心和我作對。”
“我知道。二王妃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我這句話的意思,我不是完全針對落蝶,我只是勸二王妃,不要心太軟。因為二王妃,以後……”
程文宇的話,楚若塵不是不明白。
如果南宮雄做了太‘子,那她就是太‘子妃,南宮雄做了皇上,那她就是皇后。但,就是做了皇后,那又怎麼樣?
都說後宮是一個不易居的地方,勾心鬥角,見血封喉嚨的女人江湖,一不小心,隨時都有人頭落地的可能,是把腦袋拴地褲頭上行走的人生。生活在後宮的女人,狡猾奸詐,冷酷無情,則是對自己的保護傘。
楚若塵嘆了一口氣說:“那些爭風吃醋,爭權奪利的事兒,我是學不來。”
程文宇瞧了瞧她,歪著嘴巴嬉笑著說:“也是。如果你成了勢利的女子,那你就不是你了。”
程文宇終於還是放了落蝶。
只是落蝶已沒面目留在楚若塵身邊。沒過多久,她請求楚若塵後,便去了西南山的月水庵,削髮出家做了尼姑,從此伴著青燈古佛,木魚聲聲,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
(未完待續)
第384章:到底誰陷害誰(1)
第384章:到底誰陷害誰(1)
此時太‘子南宮英,並不知道他大難將臨頭,一如既往的吃喝玩樂,窮極奢侈,極盡享受,來個人生得意須盡歡。
甚至,南宮英聽從了一個最近新寵愛叫小優的姬妾見議,讓人來修飾東宮的宮殿,很別出心裁用香塗粉壁,玉砌金階,樑柱之間用明鏡環繞,並拿華麗的珠寶玉石去裝飾,盡極奢侈,華麗。
這倒也罷,偏偏名將周朝青,奉皇命到益州辦事,回來的時候,給南宮英帶來了一副華麗蜀鎧,說是三王爺南宮豪託他給他的。
南宮英不疑有他,信了。
素不知,這周朝青,是南宮雄的人。
早幾年,在大年初二的時候,周朝青遠征雲南回朝,路過江都,南宮雄親自接見。從那個時候開始,周朝青就忠心耿耿的擁護南宮雄。
蜀鎧,不過是南宮雄設計的一個圈套,要給南宮英鑽進去。結果,南宮英,還是傻不拉嘰的鑽進去了——南宮英,一看到這鑲嵌著罕見的寶石珠寶,滿是黃金的華麗蜀鎧,頓時喜歡上了,迫不及待穿在身上。
偏偏那天,皇上心情奇好,讓蘇紫荊陪著他在宮中溜達溜達。無意中,溜達到了東宮,剛好看到南宮英穿著蜀鎧,欲要出東宮,向人大肆炫耀。
皇上是一個節儉的人,看到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