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會對她有好處？”

程文宇說：“二王爺武功高強，且處處防範，要對二王爺下手比登天還難，皇后娘娘只能對二王妃你下手了，因為皇后娘娘知道，二王爺深愛著王妃。如果二王妃發生不測，二王爺肯定會掉頭回來，如果這樣，那就是抗旨，如果直接到京城，心神也大受影響，搞不好，還會亂了分寸。”

楚若塵不是不擔心的，她憂心忡忡地問：“難道皇后娘娘知道二王爺這次上京城，是要行動了？”

程文宇說：“應該是不知道，但她已迫不及待出手了。因為皇上年事漸漸高，越拖下去越對她不利，她對付二王爺的同時，也開始著手鏟除太‘子爺的勢力。”

原來皇上，對南宮英奢侈驕縱，無所作為，愈來愈失望。

廢南宮英太‘子的地位，皇上不是沒有想過。

但南宮英，終歸是自己的兒子是不是？而且，根深蒂固的傳統觀念，有嫡立嫡，無嫡立長，南宮英既是皇后生的兒子，又是長子，他只是平庸，只是無能，並沒有很大的過錯，如果平白無故廢了他，那就顯得太過輕率了。

要知道，歷朝歷代的那些廢長立幼的教訓不勝列舉，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皇上並不想這樣做。

因此，皇上只是在猶豫和矛盾中。

有一日，皇上在私底下問衛進約：“前些日子，朕找人來觀星象，佔得佔一卦，說：‘太‘子要易主’。楊愛卿，你有何看法？”

皇上這話，莫非是徵求衛進約對自己要廢立南宮英的意見。

（未完待續）

第381章：夾纏不清（4）

第381章：夾纏不清（4）

衛進約聽了，頓時跪了下來：“皇上，長幼有序，怎麼可以說廢就廢？”

聽到衛進約這麼一說，皇上便放棄了要廢立南宮英的念頭。

衛進約這話，透過身邊的耳目，很快就落到了蘇紫荊的耳朵中。蘇紫荊把這話，偷偷傳給太后，太后讓人密報，南宮雄很快就知道了訊息。

南宮雄心生一計，密令何言林，想方設法把這話傳給皇后。

何言林對皇后煽風點火：“皇上對衛進約極其信任，太‘子爺對衛進約更是言聽計從。皇后娘娘，微臣認為，如果不對衛進約有所約束，估計以後太‘子爺更是肆無忌憚，恐怕，太‘子爺更是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內，這……如何是好？”

言下之意，有衛進約一日，南宮英地位就牢固一日，如果將來皇上千秋了，由於皇后和南宮英的關係鬧得極僵，更是和雲姬水火不相容，到時皇后就無足之地。

此時的皇后，對南宮英完全沒有了母子情分。

皇后對南宮英的厭惡，已如一隻蒼蠅那樣，恨不得一掌拍下去，來個趕盡殺絕，永遠消失在跟前。

沒過多久，皇后就揪住了排擠衛進約的機會。

衛進約的愛妾，給衛進約生了一個兒子。皇上聽後很是高興，可皇后卻“哼”了聲說：“這衛進約，還真是兩面三刀，嘴裡說一套，背後卻做一套。”

皇上一愣：“皇后這話，從何說起？”

皇后說：“皇上難道忘記了嗎？前些日子，衛進約的夫人不是去世了麼，皇上憐惜他，要給他娶妻。當時衛進約說，他已年邁，退朝之後，唯一喜歡做的事，便是在齋居讀佛經，對其他的事沒有興趣。而如今衛進約的愛妾卻給他生了一個兒子，依我看，他是存心欺騙皇上。這衛進約，還真不可信！”

皇上一想，皇后說的話，果真如此。

也因為這事，皇上對衛進約產生了疑心，開始疏遠了他。在這之前，皇上對衛進約這位朝廷重臣無比信任，衛進約說的話，總是採納有加。

皇后不知道，她這樣做，未免心急，不外是為人做嫁衣裳——為南宮雄謀取太子之位，鋪了路。

……

……

程文宇這些天來，一直陪伴在楚若塵身邊，不離左右。

“二王妃是不是很喜歡這幅畫？我看到二王妃常常站在畫前，往往一看就是好半日。”

“嗯。”

“這畫是二王爺畫的，當時我還在場呢。”

“是嗎？”

“是啊，那是我第二次見到二王妃。我第一次見到二王妃，是二王妃偷溜出宮去，不巧就撞到了二王爺。我就在二王爺身邊。當時二王妃為了擺脫二王爺，忽然指了天空，嚷嚷說‘看，灰機’——二王妃，灰機是什麼？我一直想問二王妃，可一直沒有機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