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狐疑的看著他,“我昨天沒說什麼奇怪的話?”
花滿樓想:你只是悄悄地、一本正經的問白玉堂是不是喜歡展昭而已。
嘴上說的卻是:“沒有,快點收拾收拾吧。”
宋今樂了,原來真的沒說什麼啊,為什麼總覺得白玉堂好像敲了自己的腦袋了?
快速的收拾完畢,宋今穿了一身水米分色的裙子,換了一個系統中的vip髮型,然後和花滿樓在客棧大廳裡喝粥。
宋今自己對這身衣服很是滿意,樣式有點偏唐裝,但是要比唐朝的服裝更保守一些,不過也能露出平直的鎖骨,但是她覺得不太自在,總覺得客棧大廳裡有人偷偷摸摸的對她指指點點,還嘰裡咕嚕的低聲交談。
莫非有什麼不對麼?
宋今注意力集中了起來,她現在對簡單的內力運用已經比較純熟,如果聚精會神的去聽,倒是也可以聽得到點——
“那個女的穿那麼少,一看都好不正經。”
“莫不是從宜春閣出來的吧?那裡面的女人各個都是這樣打扮。”
“不過她的確長得不錯,看樣子價錢不便宜,不過對面那個應該是個富庶人家的公子哥。”
“也不知道這兩人昨夜過得怎麼樣,想必定然是……啊!”
一根筷子直直的插在那人的面前,沒入桌子七分,那人驚恐的看過來。
就見花滿樓淡淡問道:“議論他人會讓你們快樂嗎?”
那人驚慌的說不出話來,他的同伴想走,卻被掌櫃的攔住。
花滿樓並沒有起來,依舊坐在那裡,他看起來有些生氣,雖然他一慣氣度淡雅,生氣起來卻令人十分有壓力。
“那議論他人對你有好處嗎?”
那人依舊回答不出來。
花滿樓道:“因為女子的著裝與你們見過的不同,就惡意中傷,無端猜疑,作為男人,你們也有妻女,不覺得羞恥嗎?”
宋今對花滿樓說:“七公子,不要與這些人生氣,沒有什麼意思的。”
花滿樓道:“我只是不願意你承受無緣無故的非議。”
宋今道:“我並不介意,他們對我的非議並不能改變我什麼,也不會對我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反倒是七公子,與他們多說兩句都是浪費時間,你也知道我們的時間是很寶貴的。”
宋今對掌櫃的說:“讓他們走吧,沒有本事的人,往往嘴上功夫最厲害。”
掌櫃的退了下去,那幾個人忙不迭的跑了。
宋今無所謂的坐下繼續吃飯,就發現花滿樓一直在看著自己。
“怎麼了?”她抬頭好奇的看他。
花滿樓說:“你變了很多。”
時間足以改變一切,更何況這時間不是一年兩年,而是十年。十年的時間,足以讓花滿樓對宋今的感情由內疚和喜歡轉變為愛,但是也足以讓宋今對花滿樓的喜愛逐漸褪色。
花滿樓心想,幸虧自己什麼也沒有說。不過這樣也好,能夠親眼確定她還好,她生活的還不錯,對他們來說已經足夠。當初那些遺憾、那些內疚也就沒有那樣令人覺得備受折磨。
宋今知道花滿樓說的是以前的自己,可是她的腦海裡卻真的沒有以前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主動探尋,但是內心似乎隱約的有些抗拒。
花滿樓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開封府吧。”
他適時的將話題岔開了。
宋今的粥也喝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和花滿樓一起離開。
由於事情嚴重,時間緊急,因此包拯昨夜回來就召開了緊急會議,等到白玉堂回來的時候才散會,各自睡去。今天一早公雞還沒打鳴就起來開工,累得是人仰馬翻。
宋今和花滿樓在午飯前去了開封府,兩人以來就受到了開封府的熱烈歡迎。原因是白玉堂將事情早已經交底了。
昨夜,白玉堂和花滿樓送了宋今回房後,兩人又繼續聊了聊,花滿樓將宋今想查木道人的事情告訴了白玉堂,期望能夠得到白玉堂和展昭的幫助。
就如今江湖來說,白玉堂和展昭堪稱是後起之秀。
而白玉堂現在本就在幫著包拯做事,調查木道人是他們分內之事,花滿樓提供的訊息對他們來說是極大的幫助。
於是眾人就在開封府商議木道人之事。
花滿樓道:“正如我所說,江湖中能隨意進入幽靈山莊的人並不多,陸小鳳是唯一的例外。”
這段典故其實很多人並不知道,不知道陸小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