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怒道:“陸小鳳,你今天死定了!”
就見那麼一閃,一把六指魔琴就赫然出現在了三人眼前。
陸小鳳正準備拔腿而跑,忽然有站住,好奇道:“我早就想問了,你這些東西到底是藏在哪兒的?”
他好奇的看宋今,她不可能將筆墨都藏在袖子裡,六指魔琴就更不可能了。
宋今鄭重其事的說:“你過來我就告訴你。”
陸小鳳笑嘻嘻的靠近她,摸了摸兩撇鬍子,說道:“我最喜歡聽女人的秘密。”
隨後,就聽一聲哀嚎,宋今狠狠的踩在了陸小鳳的腳上。
陸小鳳上了馬車還在抱怨,“宋姑娘實在是用了太大力了,一點都不夠朋友。”
西門吹雪說道:“既然你樂得如此,就不用喋喋不休。”
陸小鳳露出一臉受傷的表情,無言地控訴著西門吹雪的冷淡無情。而西門吹雪正襟危坐,好像剛才那句話不是他說的一樣。
宋今的眼睛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就覺得腦海裡已經構思出了明天的段子。
恩,西陸CP也是十分的有愛呢。
陸小鳳對西門吹雪說,“我感覺到了一陣涼意。”
西門吹雪道:“何解?”
陸小鳳笑吟吟地說:“想必你還未看過宋今姑娘的大作吧?”
他這麼一說,覺得一陣涼意的就是宋今了。
“不不不不,拙作可沒什麼可看的。”宋今手忙腳亂的準備將桌子上還散落的幾頁紙收拾起來,但是已經被西門吹雪抽走了。
西門吹雪今日好像興致很高,就連陸小鳳都覺得不可思議,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著宋今。但是卻發現宋今的臉……紅了。
自宋今入莊到現在,她統共紅了兩次臉,兩次都是為了西門吹雪。
陸小鳳很得不大喊一聲,女人的心真是善變啊!
可是,西門吹雪好像並沒有發火?
陸小鳳回頭一看,就見西門吹雪的臉上難得的有了一些奇怪的神情,那種感覺不像是生氣,更像是不可思議、像是有點感動——當然,陸小鳳並不覺得西門吹雪會感動。
他好奇地湊過去看了一眼,卻發現那張紙寫的密密麻麻,不知道是用什麼東西寫的,好似並不像是用毛筆,應當是用炭筆,但是字跡更細一些,還配著一張圖。
那是一張西門吹雪練劍的側影圖。
僅僅是略略一眼,就看出畫圖之人是絕對的高手,而且是仔仔細細近距離看過西門吹雪練劍的人。
只有富有感情的人,才能畫出最真實的畫。
陸小鳳心想:難怪第一次看西城吹雪,那丫頭看的那般仔細,原來是一見傾心。
如果宋今知道陸小鳳是這樣想的,恐怕要哭死了。她之所以畫西門吹雪,那也是因為對方實在太美,不畫下來簡直可惜。之所以寫出來,那也只能是因為她有任務在身。
陸小鳳見西門吹雪竟然有了不一樣的表情,心中不免大為好奇,問道:“快讓我看看都寫了什麼吧!”
西門吹雪在陸小鳳期待的眼神中,將那張紙放進了懷裡。
陸小鳳:“……”
西門吹雪的衣服是白色的,裡衣也是白色的,再往裡看去,似乎能隱隱約約看見一點點……
西門吹雪的劍擋在了陸小鳳的面前,陸小鳳遺憾的收回了目光。
宋今看著西門吹雪將自己寫的東西裝進了懷中,莫名的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底竄了上來,有種即將被秋後問斬的感覺。
雖然她寫的東西再正經不過了,可是那也是她的心血呀,不僅要給挑剔且傲嬌的系統大人交差,還有一份是要給朱停的嘛,不然她怎麼拿稿費啊。
雖然那個時候她說不寫西門吹雪了,但是後來又覺得,這樣一個人物,如果不讓大家知道,反倒是一種遺憾。而且即便是知道了,也沒有人會來打擾西門吹雪,這樣的人,好像天生就是被膜拜的。
西門吹雪吹的不是雪,是血。
有人說他的劍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他的劍的確是冷的,但心卻不冷。他的莊園裡開滿了梅花,滿臉笑容的管家會穿著厚厚的棉服站在門口等待著西門吹雪的朋友。莊園裡並不冷清,女僕們是萬梅山莊最好的點綴,她們大都是中原人與西域人的後代,長相甜美,性格開朗大方,院內總是有婉轉悅耳的談笑聲。
每日清晨,西門吹雪都在南苑練劍,那裡有一個很寬敞的練劍場地,他的劍很快,劍氣凌厲,練劍的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