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漢斯公爵嘆氣,“怎麼會呢,我和姑姑看到你身體健康就很欣慰了,這白蘭莊園買下來之後就一直沒有過來看看,藉此機會,你姑姑也能回來上海灘看看,不也很好嗎?不過,你以後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我會的,謝謝姑父。現在很晚了,您和姑姑上去休息吧。”
其實陸櫻和陸南萱的關係並不是很親密,還比不上漢斯公爵和她的關係,她總覺得兩個人之間有一種看不見的隔閡在,十年了,她也習慣了,一直也沒有問為什麼,而且世界上很多事情是不需要問為什麼的。
看到漢斯公爵上樓了,葉晨澍和許曼君幾個人連忙走過來看她,和她說話,當然也少不了詢問是誰綁架了她。
陸南萱也不打算隱瞞,和唐聿還有葉晨澍說了白娉婷的名字,幾個人氣急敗壞。
“我就知道是她,本來是愁著沒有證據去抓她,現在好了,看我明天早上就去白公館把她抓進巡捕房,白家這回也沒轍了。”
葉晨澍氣呼呼的,聶筱雨也是舉雙手贊成,那麼壞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同情,活該她被大哥退婚,還進了醫院,現在就快進監獄了。
幾個人好像是久別重逢一樣在大廳說著話,連時間都顧不上了,陸南萱的身體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調理,也好了許多,因而也沒有覺得很累。
陸以珩把渾身溼漉漉的聶司原帶到他在白蘭莊園的房間,找了一套衣服給他換,等他出來的時候開始給他下馬威,讓他以後要好好對待陸南萱。
之前兩個人說話總是客客氣氣的,現在陸南萱都被他搶了,他可學不來什麼客氣不客氣的了。
聶司原自然不用說,乖乖應下了,以為他是以兄長的身份在替陸南萱說話,兩個人待在走廊,秉燭夜談到天明,天矇矇亮的時候,幾輛車一起離開了白蘭莊園,分別是徹夜長談的幾個人,天亮的時候,白蘭莊園反而陷入了沉寂之中。
葉晨澍顧不上休息,拿著陸南萱的口供,交給了她的手下,讓他去警察廳找廳長髮布逮捕令抓捕白娉婷,這鐵證如山,還有證人,白娉婷這回想跑也跑不了了。
白娉婷淋了一天的雨住了差不多半個月的醫院,醒來之後精神崩潰了,有些瘋瘋癲癲的,受刺激太大,白長風兩夫婦在這一個月內人都老了十幾歲。
兒子離家出走,女兒被退婚還瘋了,白家的生意還遭受打擊。
葉晨澍很快拿到了逮捕令,去到白公館的時候白娉婷又開始吵鬧讓白長風去求聶司原不要退婚了,這是每天都會上演的戲碼。
“爸,我求您,您去和聶伯父說,讓司原哥不要和我退婚好不好,我錯了,我不是故意找人綁架了陸南萱的,我錯了,您幫幫娉婷好不好。”
白夫人看著女兒這個樣子,除了流眼淚卻是別無他法,她知道女兒倔強,卻是萬萬想不到她會買兇殺人,這事情現在還能藏著,可是萬一那個陸南萱醒過來指證她,白家都保不住她。
白長風被趴在地上哭著求著自己的女兒氣得頭痛,聽到她又在胡說八道,正要讓傭人拉她下去,葉晨澍卻是帶著一隊人走了進來,氣勢洶洶的,有些嚇人。
白娉婷聽到動靜,也忘記要哭要鬧了,連忙藏到白長風身後。
白長風自然不會讓一個年紀輕輕的小輩騎到自己的頭上,當即沉下臉,不客氣地下逐客令,“葉探長,我們白公館可不是你們說來就能來的地方,葉奇牧就是這樣教你的?帶上你的人,給我滾出去。”
葉晨澍不急不慢地衣兜裡拿出逮捕令,一抖開,語氣有些傲慢地開口,“白先生,這是警察廳廳長親自下的逮捕令,讓我來抓嫌疑人‘白娉婷’,怎麼,我不能來嗎?我父親就是這樣教我的,當探長就要秉公執法。來人,給我拷上白娉婷,帶走。”
白長風沒想到她竟然能拿到廳長的逮捕令,當下也慌了,不過他臉上還是鎮定的。
“我看誰敢在我白公館撒野,你憑什麼抓我女兒,我怎麼知道這逮捕令是不是假的。”
“呵呵,白先生,你這話就不好聽了,現在我就站在你面前,我人不是假的,我巡捕房那麼多人,總不是假的吧,如果你要阻攔,那麼下次來這邊抓人的可就是警察廳的人了。聶家、葉家、韓家還有唐家可都是不好惹的,警察廳自然辦事不敢怠慢,白先生,還是說,你要親自把白小姐交出來,送到巡捕房去。她故意傷人,買兇殺人,這一樁樁一件件的壞事可都是你女兒做的,難不成,你要妨礙警察執法,包庇這個殺人兇手?”
白娉婷藏在白長風身後,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