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

“可能什麼？”姜芸緊張到，想到一個可能，趕緊道：“你可不能給我不回來！”說完之後越想越覺得很有這個可能，“不回來，你就別叫我媽！”雖這麼說著，可是明顯開始慌張。

“媽，工作完了我就回來了。”步為芷輕輕說到，“給我時間。”

“你這孩子怎麼了？”姜芸有些奇怪，怎麼話裡有些脆弱和身不由己的味道？

既怕母親繼續問下去，又看到劉淨已經弄好走了過來，步為芷說道：“媽，我要登機了，你和哥說一聲。”頓了頓說道：“吃清淡點，少吃辣，注意身體。”剛說完，劉淨便走到了面前。

“差不多了，我們去安檢了。”說著，劉淨把屬於步為芷的機票簽證遞了過去。

聽到劉淨的聲音，姜芸說道：“為芷，小淨在啊？把電話給她一下，我說幾句。”

應肯了一聲，步為芷把手機遞給劉淨，中途用嘴型說著，“不要多說話。”

看到步為芷的口型，劉淨覺得翻了個白眼，一臉鄙視。張嘴的話卻很禮貌，“阿姨，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啊！”

“還是你這孩子會說話，有空來這玩，”說完，才想起正事，開口問道：“小淨啊，這次為芷要去……”

姜芸的話還沒說完，劉淨就看似不經意的說道：“阿姨，好想念你做的菜啊，好想吃怎麼辦？”說完還很是時候的嚥了咽口水，一副饞樣。

聞言，姜芸一愣，隨即在電話這頭笑開來，說道：“那你和為芷快點回來，到時候來阿姨這吃飯，你點菜。”滿滿的慈愛。

“好啊！”劉淨兩眼放光。步媽媽的菜真的是太棒了！可是每次去步為芷都不會讓母親做太多香辣的菜，說要以清淡為主，讓母親注意身體。委屈了愛吃辣的劉淨和姜芸每次的吃不夠。

看她那一副沒出息的樣子，步為芷撇撇嘴，示意她時間差不多了。

“阿姨，我們趕著飛機，回來了記得給我……”還沒說完，便被步為芷把手機搶了過去。

“媽，先掛了，拜。”

“你也注意身體，早點回來。”

“好。”說完便掛了電話，收起手機。

“你這樣真的好嗎？”問完，劉淨覺得自己完全是問了廢話，“你這樣不好。”

本來拉著箱子走在劉淨前面的步為芷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她，瞳孔深深，“那你覺得該怎麼樣才好？”

“這……”一時間，劉淨也被問得語結，半天答不上話來。

步為芷回過身，繼續往前走著，說道：“再說，我也不是，不回來了。”不知道是說給身後的劉淨聽，還是在對自己說。

看著步為芷挺直的背影，從容的步伐，拉著行李箱一步步往前走，看似堅定的每一步，又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把猶豫不捨踏在腳底，果斷前進。

之前大大小小的case兩個人合作了不少，出差也不是第一次，雖然這一次時間久點，地方遠點，偏點，但是她身上那股子說不出了憂鬱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她沒什麼表現，一切似乎很正常……理不出個所以然，劉淨煩躁的抓抓頭髮，也拉著箱子跟了上去。

下午六點。

把事情處理完的姒錦，收拾好東西便打算坐電梯直奔停車場。

“小錦。”

聽到身後有人這麼叫她，姒錦一愣，回頭，眼裡是掩飾不住的驚訝。

“學姐你回來了？”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廢話，這也是太驚訝了，五年了前突然就走了，溫嚴也低沉了很多。她們姐妹二人的糾葛，她一個外人也無能為力，也還好，終究是回來了。“這次不走了吧？”

聞言，溫芯嘴角的笑一滯，接著笑得更加溫柔，“不走了。”五年的分別，夠久了。

“那就好。”姒錦點點頭。要說最早接觸到les這一圈子，便是因為溫嚴和溫芯，所以最開始知道步為芷的取向問題也沒有多大排斥。

愛上一個人，即使性別相同又怎樣？愛了，就是愛了。

“你也回來了，晚上叫溫嚴請你吃個飯？”溫芯說到，說什麼她也不會承認，以前對自己百般寵愛的妹妹，竟然會不理自己，現在還要用這種方式才可能和她一起吃飯。

“今晚……”姒錦有些猶豫，今天步為芷最後的表情一直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總有些不好的感覺壓在心裡，這會只想趕快看到那人，哪還有心思去吃飯！於是說道：“今晚我有些事，明晚我們再約。”

即使是一如既往的嚴肅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