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墮閣乾的!所以從出現至今,墮閣就一直都非常的神秘,別說他們的閣主了,連他身邊的大旗主和二旗主都不是誰想見都能見的!”
他這一番話讓忱珂的眼神沉了下去,思忖了片刻抬起眸子說道:“那他們可說什麼時間動手了嗎?”
“五天後。”
“五天後?”忱珂皺了一下眉,看著黑羽,“五天後。。。。。。不是夜北璃的和丞相家那二小姐成親之日嗎?”畢竟是嗔王,成親那一天的陣勢肯定不會小,按照皇親國戚的禮儀,到時候守衛必定會非常森嚴,為什麼要在那一天動手?
“太后,這是墮閣的人給屬下的。。。。。。說只要交給太后,太后就會知道這其中的事情。”說著黑羽從懷中掏出掏出一封信交給忱珂。
凝著眉接過他手中的信,開啟看了起來,越是往下看,忱珂的神色就越是難看,看完後忱珂緊攥著信的手變得愈發青白,神色中劃過一抹凌厲。
這個墮閣的膽子,真的是太大了!
信上說的在五天後夜北璃的婚宴上,刺殺的可不是那夜北璃,而是另有其人,而這個人竟然是。。。。。。朗兒!但是看完這封信後,忱珂不能否認,這個方法確實是再保險不過的!
嫁禍!
按照禮俗,夜北璃成親上本應該是由自己出面當夜北璃的高堂,但是自己半個月前就一直不舒服,到現在才也漸漸恢復,所以到時候他成婚自己是不能去的,哼,就算是能去夜北璃那個白眼狼恐怕也不會給自己好臉色!而自己恨不得趕緊除掉這個禍害,自然更是不願意去的!所以到時候朗兒會作為皇族龍威親臨,墮閣的意思她也再明白不過,大婚舉行到一半的時候暗派出幾名刺客,將刺害皇帝的罪名嫁禍給夜北璃,這樣下來,膽敢刺殺皇帝的罪名就會夠那個孽種受的!
用真正的罪名除掉他可比派人刺殺他更來得保險!
心中百轉千回,隨著她的眼神漸漸落定,忱珂轉身平靜的將手中的信燒成灰燼,眼神微微的半眯起來,看著依舊跪著的黑羽沉聲說道:“五天後,行動!”
“是!”黑羽跪伏在地,恭敬應答。忱珂抬起手示意他起身來前面,小聲在他耳邊說了起來。。。。。。
具體的行動交代完,忱珂招了招手黑羽點了點頭飛身消失。言嬤嬤抬眸看了一眼已經走了的黑羽,輕輕說道:“太后,我們這樣拿皇上。。。。。。當靶子。。。。。。會不會不太好?萬一到時候人一亂皇上不會真出些什麼事吧?”
聞言忱珂起身斜睨了她一眼沉聲說道:“黑羽你還不信任嗎?他可是我們忱家的暗衛首領,自然不會真的傷害到朗兒!而且最重要的是,夜北璃這個孽種不能再存在了,皇上已經開始暗自調查當年惠妃死的事情了,我看這件事十有八九是夜北璃說給皇上聽的!上次那個宮同將軍半道被人劫走,哀家敢肯定,就是夜北璃乾的!說不定,能號令神使軍的那塊令牌已經到了他的手上,所以,夜北璃。。。。。。定不能再留!神使令也一定要拿到手!”說完眼神閃動著激烈的鋒芒,幾近瘋狂,只要是破壞她計劃的人,一個都不能留!
月明星稀,寒濁獨自站在窗邊仰望著天上那一輪皎潔的圓月,鋒利的眼眸中閃著一絲淡淡的惆悵。
“王上!”水傾顏滿身彩裳,絕'色'妖'豔'走來,恭敬的柔聲朝他行禮,那雙嫵'媚'至極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著寒濁,眼神中是毫不掩飾的愛慕和崇敬。
“送過來了嗎?”瞬間恢復冰冷,寒濁冷聲開口,刀鋒般剛毅的面容在月光下顯得'迷'離起來。
聞言,水傾顏嬌聲一笑,容色豔麗:“送過來了,兩個人現在都在煙水樓裡!不過。。。。。王上為什麼會突然想要將音塵和那個小子從閣裡帶到這上漠呢?”
寒濁凝了凝眉彷彿審視般的看著水傾顏,片刻冷聲說道:“什麼時候。。。。。。我做事情要經過你的同意了?”
水傾顏聽罷小臉一青趕緊恭敬地低下頭去:“傾顏不敢,傾顏。。。。。。只是好奇。。。。。。”
不再去理會她,寒濁轉頭繼續看著天上那輪圓月,片刻說道:“我明日要去洛丞相府,估計會在府上待幾日,那兩個人就先在煙水樓裡。等到五天後,我要用!”
“丞相府?”水傾顏疑惑的看著寒濁,丞相府?忽然想起什麼,水傾顏的臉色頓時變得青黑起來,上次王上見得那個洛千靈不就是丞相的二小姐嗎?王上竟然要去她那住幾日?可是聽說過幾天那個洛千靈不就要和嗔王夜北璃成親了嗎?
“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