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先去找標木涼,而是先去了自己的房間,他得先把自己的小寵物安頓好才行——他剛從外面弄了一種叫龍貓的小東西回來,這小東西他第一眼認成了兔子,不過經過人類的介紹他好歹是記住了它的真實名字。
小松鼠的壽命都很短,不過幾年的時間,小松鼠就已經老死了,悲傷之餘菖藤依砂也看到這樣小小軟軟的小動物還是手癢的忍不住買下來了,這次,他明白自己得想個什麼辦法的,讓這個小東西可以一直陪著自己。生命太漫長是一個詛咒一般的事情,可是菖藤依砂也覺得要是有人可以很好的陪伴,那麼,漫長的時間也並不是很難捱了,他有自信可以給小東西足夠的溫暖,讓它不覺得寂寞。
所以他一口氣買了兩隻。
一公一母。
標木涼知道自家妻子又折騰回來那麼些個連點存在感都沒有的東西的時候,微微挑眉,去了房間看了一眼,正趕上菖藤依砂也在給小東西們起名字,菖藤依砂也抱著其中一個毛色漂亮的,笑眯眯的喊:“木木。”
木木?標木涼看著那個小小肉肉的小物件,聽到這個微妙的名字,一下就知道這個名字是個什麼意思了,更別提菖藤依砂也明顯的壞笑。“依砂也,在起名字?”
菖藤依砂也剛乾完壞事,還自以為對方不知道,笑眯眯的拿著那個龍貓對著標木涼:“這個是母的,那個是公的,母的叫木木。”
看來公的是沒有起名字了?標木涼一手就把另外那個小東西握在掌心,瞧了瞧它明顯比母龍貓更加豐腴的體態,點頭道:“這個叫砂砂。”
菖藤依砂也瞬間就明白這個名字是個什麼意思了,原本因為標木涼是丈夫自己是妻子,所以故意用了標木涼名字的一部分來當作母龍貓的名字,沒成想居然這樣輕易就被看破了,還被反將一軍。菖藤依砂也看了看那個被叫成“砂砂”的龍貓,看那個體型就能想到自己的黑歷史,當初懵懵懂懂的變成了松鼠,結果因為當初是胖乎乎的,導致那個松鼠形態到現在都還是胖乎乎的改不過來……
“不!不叫砂砂!”菖藤依砂也難得提了反對意見。
第一次遭到反對,標木涼並不氣惱,看著菖藤依砂也彆扭的模樣他心情反而更好了,還摸了摸手中這個沒有什麼存在感的東西:“它就叫砂砂了。”
菖藤依砂也說不過標木涼,一時賭氣把那個叫“木木”的母龍貓抱在懷裡:“這個就叫木木了,木木~”說著還好像故意的一般親了那小東西一下,正中小小的鼻尖。
標木涼瞧著菖藤依砂也現在那個得意的模樣,挑挑眉,瞧了瞧自己手中的這個肉糰子,覺得也不虧,反正那個叫木木的是個母的,沒什麼了不得,但是這個叫砂砂的,確實是一個公的,這個就是小依砂也。
至於那個木木,罷了,看在它長得也算圓滾滾的份上,還是可以容忍它的存在的。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菖藤依砂也完全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個龍貓身上,木木木木的叫個不停,一會兒給它餵食,一會兒又跟它玩兒,一會兒又跑去幫它跟砂砂聯絡感情,連睡覺都在想兩個龍貓的事情……這原本沒什麼,可是,如果這些成了菖藤依砂也現在的主要任務,讓他無視掉了自己的檔案——當然這個也算不得什麼——以及標木涼……那事情就有些不對頭了。
一個新來的小物件而已,要搶佔標木大人的地位?當成娛樂沒什麼不可以,把標木大人往後排了就不對勁了。
於是血僕們在心裡默默嘆氣,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多言的圍觀現在發生的一幕:標木涼一手不緊不松的捏著那個叫“木木”的小肉糰子,一邊看著菖藤依砂也,聲音低沉:“你只能選一個。”
是要選擇標木涼,還是要選擇那個叫木木的龍貓?
這是一個沒有任何懸念的疑問句,血僕們都覺得自家夫人應該不至於選擇那個小胖糰子,不過他們顯然低估了這個小胖糰子在夫人心裡的地位,只聽夫人猶豫了一下才道:“我不能都選嗎?”
血僕們:“……”
標木涼麵色不變:“不能。”
“我兩個都想要。”
“只有一個。”
“兩個。”
“一個。”
“那我……我要你……”菖藤依砂也妥協了,抱著標木涼靠過去,他現在長大了不少了,這樣靠過去,剛好到標木涼的肩膀,臉埋在標木涼肩膀上,聲音低低的有點委委屈屈抗議的意思。
標木大人自然無視了這點委委屈屈,心情好極了的用空閒的一隻手抱著菖藤依砂也,覺得對方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