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比的心,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本來秋杏幼還在想著愚人節就該這麼過去的時候,孟狸好像就已經不安分起來了,早晨六點就準時扒拉著秋杏幼離開了封印著他的被窩,然後就看著他洗臉,刷牙,吃早餐。
孟狸走到秋杏幼的身旁撩起了他的劉海說,“你這是多久沒有剪過頭髮了,我今天帶你去搞搞造型”。秋杏幼看了看孟狸並沒有說什麼,孟狸接著神色也暗了下去,“明天的東西我也準備好了,你人搞清楚點我們一起去,不能讓你爸媽覺得我沒有照顧好你”,話落,孟狸也嘆了一氣。
秋杏幼想,是啊!四月,對於我而言什麼事情都是發生在這倒黴的四月,秋杏幼的生日,父母的忌日還有。。。。。。
第二日
沒有人的心情會比秋杏幼的更沉重的了,秋杏幼就是在這一天失去了自己的家人,他的父母他的全部,對於現在的秋杏幼而言,只有孟狸是他至上的寶物了,秋杏幼父母的公墓是修在了落州市的外邊,如果說秋杏幼家的老宅在東邊那秋杏幼的父母就安睡在了西邊,可能會比西邊再過去一點,遠到脫離了落州市浮華的煙火。
秋杏幼在去公墓的路上睡著了,夢裡秋杏幼依舊是那位十四歲的少年,帶著滿懷的朝氣,揹著小書包去上學,孟狸每天在學校門口等著自己送自己回家,因為那時候秋杏幼家和孟狸家關係非常好,而且又是在落州市市中心街區那頭的鄰居,久而久之孟狸和秋杏幼就成了密不可分的。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大約是在旁晚,因為早上下了陣雨,所以天氣還是有一點潮溼,孟狸手裡拿滿了紙錢元寶還有一些紙質別墅衣服,秋杏幼手裡則是捧著一個做焚燒用的火爐,來帶墓前秋杏幼放下火爐拿出抹布一遍一遍擦拭著墓碑,嘴裡嘟囔著類似於,我現在很好,我很想你們之類的話,孟狸在一邊默不作聲,拿出火柴燃燒了一疊紙錢丟進了火爐裡面,這時天已經漂起了毛毛的細雨,空氣顯的凝重,猶如孟狸和秋杏幼的心情一樣,隔了五年,秋杏幼一直不敢跑來見自己的父母,他覺得自己沒臉,沒臉為了一個男人離開這片土地,離開了自己深愛的父母這麼久。
就在這恍惚間,秋杏幼的眼眸閉上了,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漸漸的沉入大海,慢慢的自己一點一點的往下越陷越深,呼吸漸漸開始急促,耳邊穿來呼呼的聲音,又在聽到一陣嘟嘟聲後大腦進入了一片死寂。
“回家以後要注意休息,這一次可能是受涼,但是已經燒了一整天了,病人本來身體就弱,你們做家長的以後一定要注意聽見沒有”秋杏幼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穿著白色制服的護士正在交代著什麼,眼神向一邊飄去看到的是自己母親親慈愛的面容,和父親促起的眉頭緊張的表情,“孩子醒了”母親開口了,“爸爸。。。媽。。媽,我好。。想。。”秋杏幼吃力的從他的喉嚨裡面擠出字來,大滴大滴的淚水從眼眸裡流出,隨之蒼白的手也被緊緊的握住,溫暖,幸福,漸漸的暖化秋杏幼再次閉上了雙眼。
次日秋杏幼再次睜開雙眼,鋪面襲來的便是一股濃烈的消毒水味,等視線和思緒漸漸清晰起來的時候秋杏幼意識到自己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床邊還一邊趴著一個人,都緊握著自己的手,左手邊的是孟狸,右手邊的竟是姜季,秋杏幼將雙手都抽了回來,二人也應受了動靜醒了過來。
秋杏幼坐起身了問到“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特別是你”,秋杏幼的眼光瞧了一眼姜季,“你。。。。。。”姜季本想說話卻被孟狸打斷了,“那天去看望爸媽的時候,你發燒了暈了過去,我就帶你來了醫院,你已經暈過去兩天了”。秋杏幼又看向了姜季,姜季忙開口“那天我其實也在公墓,所以就跟著來了,這兩天我也是守在這裡”。
秋杏幼點了點頭,他現在虛的很,並不怎麼想多說話,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結果以後,秋杏幼就裹著被子又躺下了,孟狸和姜季也是沒有要走的意思,孟狸還好畢竟是秋杏幼的哥哥(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因為秋杏幼和姜季的關係有那麼一點微妙,所以多多少少讓秋杏幼的感覺有那麼的一點不自在。
小劇場:我和你的宇宙洪荒(1)
可是到了最後,秋杏幼還是沉沉的睡了過去,雖說姜季現在和他不再似過去,但在秋杏幼的心中,姜季依舊是一襲溫存。
記得,秋杏幼和姜季在大學時期真的是十分要好,大概是在認識半年多以後,姜季就對秋杏幼展開了攻式,這事情也是發生在這煩人的四月,那時學校差不多才開學一月之久,正直春季,學校想要展開活動,就讓我們下鄉去體驗生活,學校還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