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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男性自尊受到侮辱:“憑什麼不是我啊?”

白洛因瞪了他一眼,對醫生說道:“麻煩您了,給他處理一下吧。”

校醫搖了搖頭,“先扶他進去躺著吧,止血再說別的。”

尤其一陣頭暈,抬頭看著白慘慘的天花板,這時疼痛才劇烈地襲來。白洛因歉意地說:“尤其,真對不起,他那人就那樣。”楊猛在旁邊打抱不平:“啥叫就那樣?也不能動不動就打人啊!”

尤其皺眉推了他一把:“你小點聲,頭疼。”轉而用餘光看著白洛因,忍痛提起嘴角:“我沒事兒,這點小傷。”

“哎哎,你倆先上邊兒去,想讓他失血過多啊?”校醫把兩人支開,一臉惋惜地看著尤其:“哎喲,怎麼下得去手啊,這校園偶像要是消失了可怎麼辦吶?”

尤其裝酷不搭話,突然“咔吧”一聲,他的慘叫劃破天際。

醫生拍拍手,“幸虧只是鼻軟骨有點移位,再嚴重可就是粉碎性骨折,就得上市醫院了!你們打鬧也注意點度啊。”

白洛因一邊點頭稱是一邊看向滿臉生無可戀的尤其,心想剛才那一下得多疼啊,足以和挨一拳相比。

可尤其除了痠麻脹痛之外,更在意的是那聲娘炮的慘叫,好不容易樹立在白洛因面前的美好形象蕩然無存。

白洛因打電話租了輛小麵包,和楊猛把東西歸置好,讓尤其帶路開往租屋。

車子穿過幾條小路,停在一個巷弄口,離白洛因家只隔著正街。楊猛跳下車,左右看了看,小聲跟白洛因說:“完了因子,這傢伙真盯上我了。”白洛因失笑,楊猛家離尤其住的地方反而更近,不過是衚衕頭尾的距離。

哥兒幾個把東西都搬進屋,白洛因讓尤其歇著,和楊猛把房間大概的收拾了一下,就急著要回家。楊猛也要一起開溜,尤其見兩人都要走,咳嗽了幾聲:“咳……你們總得有個人照料一下吧?我一個傷殘,你們也忍心?……”

兩人面面相覷,白洛因捏了捏楊猛的肩頭:“猛子,你家近,尤其就交給你了啊。”狡黠一笑,沒等楊猛反應,就跑走了。

楊猛沒好氣地瞅著尤其,嘴邊的話就被尤其更黑的一眼逼了回去。只能邊規整便小聲嘟囔道:“我家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