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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吳邪也是醉了,張起靈什麼意思啊,不說找不著隊伍,反而一直悶頭前進,他是怕自己非要回去尋潘子,所以儘量使自己遠離赤匪的游擊隊嗎?

其實這只是一部分原因。作為張家族長,張起靈自然有辦法尋找張海客轉移時留下的蛛絲馬跡,只是暴雨恣意灑了幾天幾夜,辨認起來需費時間罷了。

“我們本來想著找不到百人團,就先跟友軍借塊地兒休整,現在好了,跟著張副團座一定找得到王副官。”黑眼鏡笑嘻嘻的說。

解雨臣咳嗽幾聲,用手背捂住嘴,把剩下的咳嗽嚥進嗓子裡。

吳邪聽到聲音,連忙將目光投到解雨臣身上,“小花,你沒事吧?弱不禁風的,連我都心疼了。不過吧,有種能讓落花滿地鳥驚飛的美。”原本是關心的話,到了吳邪嘴裡硬是透出幾分嘲弄,當然這種嘲弄只不過是吳團座小小的報復。

解雨臣不在意,他怎麼會跟吳邪計較這種事,應該說他沒工夫跟吳邪計較這種事。“別都傻站著,要去哪裡趕快做個決定,我不想燒死在這兒。”解雨臣不耐煩的道。

張起靈一直等待著天亮,夜裡光線黯淡,他看不清很多東西,於是這會兒,他說:“你們先找個地方避雨,我去去就來。”

“你去哪?”吳邪立刻收回目光,繼而將這目光死死黏在張起靈臉上。

黑眼鏡笑了笑,“團座,你還是休息吧,我覺得你比解大少強不了多少。”

吳邪目前外強中乾,體力嚴重透支,風稍微大點兒,他便跟個紙鳶似的吹走了。

這些天,他一直跟張起靈在一起,除了中間兩度被對方扔下的那點時間,他是醒著也見這張臉,暈著也被這臉的主人揹著,已經習慣了,習慣是很可怕的東西。而今張起靈忽然提出“去去就來”,吳邪渾身不自在,生怕他像前幾次那樣,非要待自己命懸一線時才肯出現。他才不想屢次刺激心臟呢,這體驗不好玩,他還期望多活幾年。總之,張起靈從視野裡消失就像誰要從他身上奪走個什麼東西,說出來估計在場的人都得發笑,還會認為吳邪被雨淋壞了腦子,他自己也是不敢相信,可事實就是如此,他匪夷所思的不願看到張起靈離開自己。

“吳邪,你的眼神可以再幽怨點。”解雨臣盯著吳邪的側臉。

吳邪“呸”了聲,急忙辯白道:“我是怕沒跟自己的隊伍遇上,剩下的人再走散了。這兒馬上就要打仗,到時上哪裡尋人?”

“要打仗了?打鬼子?”解雨臣問。

吳邪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狗屁的鬼子,圍剿赤匪!”說完他又想起潘子,立馬愁眉不展,臉色跟現在的天氣並無二致。

解雨臣“哦”了聲,說:“打赤匪呀,一群沒腦子的東西。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鬼子要笑死了。”解雨臣一語中的,橫田打得就是這個算盤。“你們在墓中發現了什麼?”他又問。

吳邪這才意識到自己壓根沒問過張起靈,他非要弄到手的紫銅古書是個什麼玩意兒。若不是他執意進入槨室尋寶,自己也不會放心不下而跟著進去,最後光榮成為史上最合格累贅,一再拖他的後腿。

“我看到一些壁畫和地畫,上面記載了商王盤庚的愛情故事,他愛上一名古蜀國女子。然後在那之前我碰到了白毛粽子,生前是盤庚的臣子,差點被它殺了,還好張副團座和胖大王及時出現,我才有命活著出來。”吳邪也不隱瞞,丟臉便丟臉,“我見著據說是九天玄女娘孃的家燕,拿到一個青銅器,至於更具體的,等安定下來我再與你細說。”

解雨臣點頭,“不急於一時。不過那個土匪竟也找進鬥裡,倒是個人物。”

“我想還真是,他手裡有跟程咬金一對兒的八卦宣花斧。”

解雨臣吃驚的睜大眼睛,連黑眼鏡都不自覺挑了挑眉,或許這胖子炫耀他家祖上歷史時並未說謊。

張起靈見吳邪與解雨臣聊得起勁,便悄無聲息的轉身,準備在四周仔細查探一番。這時,吳邪忽然扭頭叫住張起靈,“你要去也可以,但至少商量個碰面地點。”

“還怕你相公跑了啊,團座。”黑眼鏡打趣道。

吳邪笑了笑,面有自嘲之色,“我都說了,回南京只盼他罩著我,他要是出事,你們就等著替我收屍吧。”

“是這個理兒。你父親好說話,你叔叔個個都是狠角色。”解雨臣點頭。

張起靈沉默了一會兒,眼神掃過四周,這裡並無險峰峻嶺,有的只是略高的山巒,暴雨之下,找個明確的彙集地好像有點困難。

“這樣吧。”黑眼鏡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