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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鬱悶,什麼為什麼?什麼美人?難道光看那張沒有表情的臉還猜不出他想表達的意思?作為JI女,她的閱人經驗似乎差得很遠,張起靈這種石頭豈會為美色所迷?他要能被美人計擊倒,自己早就用了!古語云:英雄難過美人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張起靈若逃不出顏如玉的手掌,以後有事相求或相脅,必能進美女淫聲以惑之。古往今來死在美人計下的英雄太多了,不怕英雄愛美人,就怕英雄是石頭!張起靈是石頭,金剛石,隕石,女媧補天的五彩石,太硬太冷,不似常人,有什麼好!這種人的吸引力就這樣大麼?還美男子,剛見面時為何不稱儒雅風流的自己為美男子啊!

“你吃醋了。”阿寧格格笑起來。

吃他的醋?老子呸!吳邪臉色忽變。

張起靈走進來,淡淡的掃了吳邪一眼,瞧見阿寧誘人的大腿時,表情也沒有一絲改變。“吳邪,該走了。”張起靈平淡地道。

走?往哪走?他的目的尚未達到,才不走!吳邪輕哼一聲,當著張起靈的面,手臂環緊阿寧的腰,“幹嘛?我都沒盡興。今晚月色撩人,適合與佳人共飲,張副團座剛才不也赴宴與佳人相聚,怎麼就出來了?早些回去吧,免得冷落佳人。”

張起靈皺眉,一動不動的盯著吳邪。

吳邪得意洋洋的摟著阿寧,倒了杯酒,美美的喝了幾口,跟張起靈對視。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張起靈不說話,只筆挺的站在那兒,眼神沉靜,像一尊巋然不動的完美雕像。不知怎麼回事,看著這雙漆黑的眸子,吳邪漸漸喝不下去了,莫名其妙有些犯憷,最後如坐針氈。

“你怎麼了?”阿寧發現吳邪的異狀,問了一句。他在害怕嗎?害怕自己面前的男人。其實這個男人也很奇怪,來抓人,竟然到現在都不行動,難道因為抱著自己的這位軍銜較高,所以不敢下手?

吳邪沒有回答阿寧,沉默了好一陣,才硬著頭皮開口,“我說張副團座,你杵在這,未免太不解風情。”

不止張起靈,他帶來的張家人皆杵在門口,並且看向吳邪的目光充滿敵意。好啊,好,張家存世兩千餘年,還沒有一個敢給族長戴綠帽的族長夫人出現,吳邪可是開了先河,觸犯族規,自當以族規處置!

原來……吳邪首先犯的不是軍規,而是族規,可惜本人還不知道。

“真是的,你愛站便站,我不招呼你了,寧小姐,咱倆接著喝。”吳邪拍拍阿寧的屁股。

阿寧:“……”心底有點慍怒。

吳邪也是有些慍怒的,他倒了兩杯酒,阿寧一杯,自己一杯。氣氛略顯沉悶,阿寧卻極為聰慧,啜了幾口酒,不說也不問。不一會兒,酒杯見底,吳邪將酒杯重重往桌面一放,心道這張起靈是不是有毛病,看多了也不怕長雞眼,心裡有什麼想法至少說出來啊,覺得自己逛窯子丟了他的臉,罵出來,吼出來啊!就這杵著是幾個意思?悶聲悶氣,連帶自己也悶著慌,好好的花酒喝成悶酒,這悶油瓶真會折磨他。

就這樣,他們居然耗了一個小時,期間吳邪間斷性的消滅了三壺酒,後來實在忍不下去,讓阿寧去給自己彈琴唱曲。

阿寧興致不錯,竟然順從的走到窗邊坐下,她實在對眼前的事情很感興趣,亦愈發覺得吳邪這個人有趣。

阿寧唱:“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匪報也,永以為好也。”也不知誰給譜的曲,確實十分悅耳。

吳邪飲下最後一杯酒,拿起酒壺掂量掂量,頭一扭,朝門外喊了一嗓子,“沒酒了,上酒!”看到張起靈,他挑了挑眉毛,故意道:“你怎麼還在這,像個跟屁蟲!”

“呵呵,上校,你是不是喝高了?”阿寧坐在對面輕笑。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吳邪一直愁,愁很多事,目前潘子的死算是壓在他心底最大的一塊磐石。於是,這頓酒成了貨真價實的悶酒,悶酒易醉,醉了便容易情緒化,這不,剛聽到阿寧說自己醉了,他就一下子跳起來,“我沒醉!”還走前幾步揪住張起靈的衣領,“你說我醉了沒?”

張起靈沒反應。

“老子討厭你!”吳邪瞪著張起靈。

張起靈好無辜,說吳邪醉了的又不是他,為何他卻是被追問的那一個?

“我說你們不該出去嗎?上校都醉了,我要服侍他。”阿寧抿起嫣紅的雙唇,兩邊嘴角微微上翹。

張起靈看了她一眼,原本淡然的眼神變得有些冰冷,然而,也只是冰冷而已,他最終沒說什麼,移開眼神又去瞧吳邪。

“喲,什麼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