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猶如開出一朵絢爛的黃花,可不久後仔細看去,黃花只是暮落後的殘色,這兵荒馬亂的年月,夕陽不禁讓人想起李商隱的詩:向晚意不適,驅車登古原。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喂,吳團座。”那女的忽然抬手在吳邪眼前晃了一下。
吳邪正色,開口道:“幹嘛?”
“我不是在跟你講話麼,你發什麼呆?你知道跟著你的軍人都是誰嗎?你知道我又是誰嗎?”
還來,老子怎麼可能知道啊!吳邪差點翻了個白眼。
見吳邪未回話,那女的自顧自開口,低低的說:“他們都是張家人,在軍隊裡的張家人。”。
吳邪馬上偏頭瞧向張起靈,張起靈感覺到吳邪的目光,轉過腦袋,眼底透著淡淡的驚訝,似乎不明白吳邪幹嘛要看自己。
“你的嫡系?”吳邪好奇的問。張起靈也會在軍中培養自己的嫡系?這像他會做的事情?
張起靈搖頭,安靜的道:“跟我沒關係。”
軍隊裡的派系,蔣委員長的中央軍,張學良的東北軍,馮玉祥的西北軍,閻錫山的晉綏軍,馬步芳的馬家軍,李宗仁等人的新桂系,諸如此類。要是張起靈藉助張家勢力搞個什麼張系張家軍也不是不可能。不過,吳邪的想法除了被張起靈否定之外,還被前面那個女人否定了。“這個,真跟族長沒關係。”她說。
吳邪又是一怔,族長?啊,是啊,不是說這裡的軍人都姓張麼,那她姓張有什麼好奇怪?
“我說吳團座,你之前以為我是族長的什麼人吶?”那女的嘴角上揚,唇線猶如一彎美好的月牙。
吳邪“呵呵”兩聲,說:“什麼人?不就是親近之人。其實我跟他的情況你們豈能不知,說出來讓人笑話。他若想納個幾房妻妾,我先宣告,我喝茶只喝君山銀針,給我敬別的茶,我可不保證讓你們進門。”
“哈哈哈哈。”那姓張的女子恣意笑起來,一點兒不在乎周遭人員的看法。“吳團座,不,族長夫人你真風趣,你要是有本事讓族長多納幾房妻妾,我想族人皆會對你感激涕零。”
吳邪說:“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