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能收服他的護衛隊,沒有點本事,那怎麼可能?
楚驚天作為太子,打小便有一隻護衛隊保護著他的安全,待他成年之後,這隻護衛隊便全權交給了他,由他掌控。
自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福喜有能力,楚驚天自然不會還讓他屈居在東宮一個小小的太監的位置上。在他將莊恆等人抓捕回來第二天,他便將這隻護衛隊交給了他。
護衛隊裡的人是要保護太子的安全的,自是天之驕子,萬人之中挑出來的,個個都是心高氣傲之輩,誰也不服誰。
這樣的一群人,只有皇上,太子,才能讓他們心服口服的被差遣。福喜一個殘缺之人,即使楚驚天如何看重他,護衛隊的人待他也是頗為不屑的——他們皆是天之驕子,一個閹人也敢對他們指手畫腳,真是笑話!
福喜接過護衛隊,也沒想收買人心,只做了一件事“打”!誰不服就打到他服,方法簡單粗暴,卻有效。至少,現在護衛隊的人沒有誰敢明目張膽的違揹他。要知道,違揹他的那幾個現在還在床上躺著的。
“如今我們手裡捏了莊葦這麼大一個把柄,接下來他不可能沒有動作!”楚驚天微微一笑,顯然心情很好,道:“你多派幾個人看著莊恆,如今,我們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要是他死了,這臺戲可是唱不好了!”
福喜驚訝:“殿下的意思是……莊葦會對莊恆下手?”這不大可能吧,怎麼說虎毒也不食子啊。
楚驚天說:“莊葦還沒這麼狠心,狠心的莊玉,莊家老太爺!”
“莊老太爺這人心狠手辣,為達目的,舍掉一個孫兒並不會讓他心痛。”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莊老太爺此人,說是一梟雄也不為過,最主要他狠得下心腸的,不僅對別人,對自己也是如此。
莊恆,如今便是莊葦犯罪的證據,莊老太爺絕對容不得他。
而事情,也正如楚驚天所料,衙門的大牢經常被人光顧,來的人皆是下了狠手,招招狠厲,使的是同歸於盡的招數。
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幾次下來,福喜這邊的人應付起來也是頗為吃力,略有折損。
後邊莊家派來的人越來越厲害,就算是護衛隊的人也有不少受傷了。
不過,莊家的損失更大,來的人全部都折到了福喜手上。再多的人手,也經不住這樣的損耗,在經過一次失敗之後,莊家那邊突然沉寂下來了。
福喜清楚,再一次,對方便要使出全力了,現在的平靜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寧南縣這邊的事情有條不紊的安排著,逐漸恢復了災難前的寧靜,這讓楚驚天在百姓中的威望又上了一個高度。朝裡朝外,對太子殿下都是一片讚揚之聲。
時節已經到了秋季,兩旁的樹木染上了一層金黃,在秋風拂過之際,漫天黃葉簌簌而落。
“殿下!”
福喜從外邊走進來,如今他經常在外邊遊走,白皙的面板逐漸染上了小麥色,眉目間一片澄淨,卻又多了一股颯爽的英氣,行走間,英氣勃勃,雄姿英發。
楚驚天發現,這樣的他更引人注目了,他就像一塊籽玉,逐漸在工匠的手裡打磨出奪目的光芒。而令人高興的是,這塊美玉,是在他的手裡慢慢的散發出了他應有的光芒,這是件令他愉悅的事。
“殿下,這是周先生的信!”福喜雙手呈上信件。
沂州受災的地方不止寧南縣,只是寧南縣受災最為嚴重,其餘的地方楚驚天則是派了心腹去處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一切都朝好的方向而去。
福喜見楚驚天眉目舒展,便知道周先生傳來的訊息必是好的,心情也輕鬆幾分。
其他受災的地方不斷傳來好訊息,這代表楚驚天等人很快就要回京了,上上下下的人心情都是頗為愉快。
而就在這氣氛上佳的時候,太子殿下楚驚天突然病倒了。
楚驚天這病來得氣勢洶洶,昨天還能站著的人今天就躺下了,昏迷不醒,虛弱不堪。
看著他氣若游絲一般,福喜急得不行,一張臉更是面無表情,周身散出來的氣勢,駭人得緊。
“殿下這是勞累過度,身體耗損,這一放鬆下來,病痛便纏了上來,只要好好休息,便無大礙。”說話的是一個白鬍子老頭,是寧南縣有名的大夫。
福喜陰著臉,吝嗇於一個笑容,說:“你已經是第十個這麼說了,前邊九個都在地府待著了。”風輕雲淡的語氣裡是掩不住的殺意。
就連太醫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