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由於驚訝而鬆開的手,聲音沙啞道:“動一動!”
他的聲音迷人而又性感,原本溫潤的臉龐此刻充滿了侵略性,一雙眼裡彷彿含了兩顆太陽,灼熱非常。
福喜的臉一瞬間就紅了,痴痴呆呆的盯著他的臉,手上下意識的就聽著他的話動了起來。
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福喜完全沒反應過來,等他從楚驚天的美色中醒過來的時候,雪白的中衣已經皺巴巴的被揉成了一團落在床底下,青青紫紫的痕跡從胸口密密麻麻的往下延伸,自己手上還殘留著對方的**。
一切的一切,曖昧而又糜爛。
“殿下!”福喜雙頰微紅,眼角微紅,還帶著殘留的淚意,一副被欺負得狠了的模樣,而事實也是如此。
想著剛才楚驚天逼著自己做的事,福喜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然後下床穿衣。
他赤著腳踩在地上,白皙漂亮的腳趾頭帶著誘人的形狀。彎腰將地上的中衣撿了起來,完全赤、裸的身體修長而又美麗,脊背彎成一個弧度,上邊還帶著斑駁的痕跡。而豐滿的臀部佈滿了紅色的傷口,在白皙的肌膚上很是明顯。
屋子裡有些昏暗,他卻像是一個發光體,面板雪白雪白的,赤~裸的身體完美而又勾人。
楚驚天從後摟住他,然後吻住了他的唇,兩人又是一番糾纏。
“來,趴著,我給你上藥!”深吸了口氣,壓下再一次湧上來的欲、望,楚驚天拿了藥瓶小心翼翼的給福喜受傷的臀部上藥。
“疼嗎?”他低聲問。
福喜搖搖頭,道:“不疼!”背對著楚驚天的他沒有看見對方佈滿了陰霾的雙眼,透著一股駭人的戾氣。
福喜穿好衣服,讓人進來伺候楚驚天洗漱,自己則回了耳房洗漱。
伺候太子爺的太監原是在外間伺候的,年紀不大,第一次給太子爺穿衣,就連手都是抖的,緊張得要命。而當看見太子爺肩頭上明顯是剛剛咬出來的齒跡,這下不僅是手,就連腿都顫抖起來了。
這個齒痕一看就知道是剛剛咬出來的,幾個牙齒印上還帶著血絲。而昨夜太子爺根本就沒招人伺候,唯一就在屋裡的就只有福公公了。
想到這,小太監簡直要暈了。
楚驚天隨著小太監震驚的目光也看到了肩頭的痕跡,他記得這是今天早上小傢伙被欺負狠了,忍不住上嘴咬了。他不由用手摸了摸,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小東西牙齒可真是利得很。
“你叫什麼名字?”自己動手將衣服穿上,他問身邊的人。
小太監撲通一聲跪下,戰戰兢兢的答道:“奴才,奴才王安!”
“王安是吧?你剛才看到什麼了?”他又問。
“奴才什麼都沒看到!”王安飛快的回答。
“你應該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楚驚天瞥了他一眼,眼神極淡。
福喜洗了個澡,又換了身衣服,精精神神的跑回了正房,那模樣完全看不出昨天被打了三十板子。
吃過早膳,東宮裡的女人不約而同的跑了過來,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其中模樣最為出挑的便是未然居的黃良悌還有沉香院的趙承徽,兩人一個和藹可親,秀外慧中,一個模樣豔麗恰如三月桃花,各有千秋。
今日皇長孫楚煜也被黃舒瀾帶來了,不過兩歲的年紀,穿著紅色的棉袍,一張臉圓圓的,眼睛黑黑亮亮的,模樣隱約可以見到太子爺的輪廓,很是可愛。
這是東宮裡唯一的子嗣,而且還身體健壯,平平安安的生長到現在,如此便可看出黃舒瀾的手段。
兩歲的楚煜已經會說話了,平日裡不常見楚驚天,因此待他不算親近,叫了一聲“父王”便把頭埋在自家母親懷裡。
“本宮記得馬上就要到煜兒的生辰了吧?”楚驚天若有所思,道:“那日便在聞香閣開幾桌席面,為他慶祝慶祝!”
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子,楚驚天還是很疼愛的。
黃舒瀾的雙眼立刻就亮了,只是她向來對自己的情緒掌握得很好,很快的平靜了下來。
其餘女人則是又羨又妒的看著她和她懷裡的皇長孫,趙承徽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眼神微暗。
那時如果沒有發生意外,自己的孩子也該有一歲了。想到這,她忍不住捏緊了拳頭,染著豆蔻的指甲扣進了肉裡,她也感覺不到什麼疼痛。
而當聽到這個訊息時,太子妃忍不住砸爛了一個白色的玉淨瓶,豐滿的胸部不斷地上下起伏著。
“太子妃消消氣